她企图装柔弱将陆渊心底的那份良知唤醒,闪过一阵思索,再次看向他的眼里,很快就蓄起了泪光。
突如其来的眼泪把陆渊打个措手不及,握着她的手摊开,手心都是被指甲掐出来的青紫的於痕。
他吩咐过柏云,绝对不能让人逼迫薄懿。
“有人逼你了?”他语气低沉,薄懿听出了浓浓的不高兴。
现在才装,不觉得太晚了吗?
薄懿才不吃这套。
“还能有谁?”她眨巴着湿润的眼睛,生气的责怪:“除了你还能有谁?”
“你想干的事我不会阻止你,但请你以后,真的真的不要随随便便就替代了我的名义,行吗?”
人心都是肉长的,好言好语的说,这是上策。
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她还有别的法子,调查清楚庄洪地走私案。
“夫人还想干什么?”
薄懿心下一阵咯噔,快速思索了下,摇头,“我以后再也不提离婚了,我们好好的。”
她侧了侧身,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你以后也别戏弄我了,我也是有脾气的……”
陆渊想着刚才她的那嗓子怒吼,不以为然的抬了抬眉,也没戳穿她,顺着应承下来,“夫人宽心。”
他瞥着薄懿抓着他的手,悠悠的说:“你是我的人,外面媒体不敢把你怎么样。”
薄懿心下突突挑,“我现在名声不好,陆家是远近闻名的豪门大家,你我隐婚一事,在这当口曝出来,有损家族名誉。”
“议论陆家,媒体不敢,也没人敢。”他淡声说,拿出了不可一世又漠然寡淡的姿态,是真正的上位者。
“但是你管不住那么多张嘴的,”薄懿耐着性子解释:“现在你的名字既然已经报道出来了,再更改也不好,所以这次我就不计较了,我也希望我们能好好的过日子,不再有那么多的算计,你说好不好呀?”
她微红的眼眶里还蓄着丝丝泪光,巴巴的望着陆渊,鼻尖一抹红,牙齿咬着下唇迟疑不决的说着话,像极了受委屈的小白兔,如今诚恳的让他恍惚了一下。
一张一合的粉唇,他眼底倒映着那抹潋滟水光,面容平静,思绪停下,满脑子都只想一个念头,随着她说话,这个念头越来越深。
想亲她。
陆渊行事作风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雷霆手段。
看着眼前的人儿,他深深的觉得,做事都是要循序渐进的。
他把手持戴到腕上,顺便牵起薄懿的手,按在自己身上缓慢往上游走,停在胸口,“即使知道夫人说的是假话,我也愿意答应。”
听听这话!
演艺圈少了陆渊真是一大损失!
薄懿还沉浸在自己令人作呕的走戏中,撞进他眼底的深邃,到嘴边的话突然卡了壳,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布料下的肌肉紧实,轻轻一按好像都能弹回来,但他穿衣看不出有什么夸张的肌肉,完美的身材以及头身比例,典型的衣架子。
“看着夫人的伤,真让我心疼。”
薄懿在心里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拼命的不暴露真实想法,努着嘴委屈的点了点头。
他持续往上,在她受伤的手心轻轻吻了吻,带着温热的触感迅速传遍身,薄懿像被触了电一般打了个冷颤,下意识要抽开,反被他抓的更紧贴在了他脸上。
另一只手从后背抄上,不轻不重的按压,把她牢牢搂在怀里,低了低头用鼻尖拱起她的脸,下一瞬就贴在了她的唇上,带着微凉,循序渐进的暖起来。
陆渊的手往上,停在她后背肩胛骨上往自己怀里按,薄懿就跟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搞什么温情的戏码?剧情走向大致是这个方向,但不是这个核心啊!
“我……我只要你答应我,别以后不要冒名顶替我了……”她含糊不清的说。
往后仰了仰,陆渊就紧贴来按在座椅上亲,没有给她任何回答,只是唇上带来的酥麻感,车辆正在行驶,让她有些失重感。
在彼此都没有说话的环境里,她像在大海漂浮快要死掉的人,看见了浮木,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求生的东西。
虽然她也在害怕着这张脸,跟陆行渊一模一样的脸。
她曾经肖想过陆行渊却得不到,现在也算是……累劈蹊径了?
原世界她都被砸死了,肯定回不去了,与其在这继续勾心斗角,还不如找点事乐一乐。
她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也不是很爱做人替身的人。
做戏可以,认真不行。
和田玉的珠串触碰到肌肤,突然的凉意让她清醒,抓住了陆渊的手,不再有所动作。
陆渊有些不解的看着她,感受到了她眼底的凉意。
薄懿立刻换了一副表情,推开他,拢了拢衣领,把侧边拉链拉上,娇嗔道:“还在车里,这样不好……”
陆渊镜片的狭眸深邃如古潭,一片死水没有波澜,却好像装了很多东西,让人捉摸不透。
女孩整理着裙摆,低垂的睫羽扑闪着,在眼睑下方落下浅浅的阴影,白皙的皮肤细腻光滑,双颊染上红晕,像个瓷娃娃。
“今晚回陆宅,奶奶最近一直在念叨你,一定要你回去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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