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的慵懒更像是丛林中猛兽休憩的姿态,眼底是被藏匿的精锐。
他把车窗关上,烟头碾到了烟灰缸里,伴随着说话,薄懿觉得自己就是他手里被碾灭的烟头,一丝火光都没有,烟雾也消散。
陆渊如睥睨天下般垂眸瞥她,说:“被我察觉的后果,从前的,可是连骨头都被鱼啃的不剩了。”
他语气轻缓,像是在循循善诱走进他布好的迷魂阵里,一旦踏入就会深陷难离,最后落个魂飞魄散的凄惨下场。
薄懿眉头微蹙,脑补了他干坏事的场景,嗓间阵阵犯呕,眼底掠过凉薄的寒意,朱唇扬起:“老公可舍不得杀我,动我怎么跟奶奶交代呢?”
“交代不了,”陆渊赞同的附和,“夫人聪明,要是哪天瞎了聋了哑了,一定会非常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