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织云喜笑颜开,连忙跑去传膳了。
待织云走后,殿内陷入沉寂。
面对君雾沉炙热的眼神,苏浅东瞧瞧西看看,手里搅弄着帕子,不敢和他对视。
君雾沉将她的局促尽收眼底,将她的脸掰向他,顺势覆唇相贴,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的吻格外轻柔温存。
直到苏浅小脸憋红,快喘不过气时,他才食髓知味地松开了她。
君雾沉轻笑出声,“笨蛋。”
苏浅又羞又恼,不服气的抬起小脸,一双潋滟的眸子中盈着哀怨,“皇上以前从来不踏足后宫,不碰任何一个妃嫔,可不像现在,动不动就亲臣妾。”
君雾沉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男欢女爱,理之自然。”
大暴君的话饱含深意,苏浅怂怂地缩了缩脑袋,怯怯问道:“那、那皇上您今夜要让臣妾侍寝么?”
君雾沉慵懒的摊开身子,烛光撒在他的侧脸上,凌厉的下颚线显得些许柔和。
他没有回答,已是默认。
苏浅浅欲哭无泪,她还没有做好失身的准备呜呜。
“皇上,其实臣妾从议政殿回来时,就来了葵水,先前是不想扫了您的兴致,才没能如实禀告。”
苏浅心虚的眨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心里暗暗安慰着自己,这个理由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君雾沉手搭在膝盖上,眯起如墨的鹰眸,洞悉的目光折射而出,“浅浅不乖,学会撒谎了,你这样朕会不高兴的,得罚你。”
“啊?怎么罚……”
苏浅的话音未落,唇瓣就被衔住,大暴君用实际行动好好惩罚了一番,以至于太监总管姜公公,带着御膳房的人来传膳的时候,苏浅的唇瓣还是肿的。
织云站在娘娘身边布菜,心里还觉得奇怪,娘娘也没吃辣的,怎么就肿了呢?
晚膳过后,君雾沉命姜公公将还没处理完的奏折搬到凤仪宫,国事繁忙他很少有空闲时候。
殿内,龙涎香气影影绰绰,在空气中氤氲,陈旧的沉木桌案上,君雾沉伏案批阅奏折,棱角分明的面孔泛着严肃,朱红的笔尖婉若游龙,落笔苍劲有力,笔锋尽显。
待到夜里,梳洗过后的苏浅,小脸儿未施粉黛,肤如凝脂,三千发丝散在身后,身形轻盈娇艳,一步一挪的朝着大暴君走去。
“皇上。”
苏浅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开口。
君雾沉皱着眉阖上奏折,捏了捏眉心,视线从案桌上移开,在看到苏浅的一瞬,他勾起笑容,眼中带着抹惊艳的神采。
君雾沉朝她招招手,“你怎么穿的这样少,过来坐。”
苏浅被地上的凉气激着了,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心里默默的吐槽织云卖主求荣,说给皇上侍寝不能穿着繁琐,容易影响进度,于是就抱起她的外衣一溜烟跑了。
君雾沉低笑出声,“冻着了吧,过来朕给你暖暖。”
苏浅看了眼他身旁堆积如山的奏折,迟疑的说道:“皇上在处理政务,臣妾不方便过去。”
君雾沉耐心的走过去,长臂一揽将她带入怀里,炙热的温度将她体寒驱散。
他将俊美如神抵般的脸庞,埋入她颈间蹭了蹭,淡淡的合欢花香味,慰藉了他的疲惫。
“沐浴过了?”
苏浅小脸一红,胡乱点着头,“臣妾沐、沐浴过了,皇上先松开臣妾些,臣妾被您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温香软玉在怀,他的手有些不受控制游走,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炙热的气息吹在苏浅耳边,她咬着唇瓣,身子微微颤抖,双目无神的盯着桌前烛火跳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是不愿意的,可拒绝了大暴君,她也承担不了他动怒的后果。
君雾沉感受到苏浅异样的情绪,他抬头对上她的眼眸,里面盈满了紧张和惊惧,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看来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君雾沉抿了抿唇角,算了,既然如此,他应做君子不强人所难。
苏浅一双杏眼瞪得溜圆,她是该回答困还是不困?
君雾沉轻轻叹口气,乌眸中流露出一缕无奈,他的小皇后好像很害怕他。
“去歇息吧,困了就睡不用等朕,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朕就不会强你所难。”
苏浅僵硬地点头,生怕大暴君又反悔,赶紧跑进内殿,着急的连绣花鞋都跑掉了。
她手忙脚乱的放下床幔,隔绝了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她抚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局促不安的大口喘着气,这也太吓人了啊!
说好的高冷禁欲系,说好的一心搞事业呢?
都扯犊子呢!
夜渐渐深了。
大殿内寂静无比,苏浅都能清楚听到窗外刮过的风声,还有纸张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她不敢翻身乱动,生怕发出太大的声响,只能睁着眼睛,盯着床幔发呆。
因着皇上留宿,床周四角都装上了暖炉,银丝炭徐徐燃烧着,给她带来了不少暖意,在这充斥冷意的深秋里,难得让她觉得温度适宜。
可能环境太舒服,苏浅犯困了,却有些不敢睡,虽然大暴君答应她好好的,但万一反悔对她那啥那啥了呢。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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