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错。只要咱们工作做到了,我相信他也会变成一块好钢的。”
“哎呀,这是劳动工地,忙的脚后跟都朝前了,连个放屁的空儿都没有,哪有那么多工夫为他费吐沫。”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为了对咱们的兄弟负责,细致的思想工作就不能分时间地点。”
“我在家里就跟他打过多次交道了可是屁用不管。”
“不管用是你的方法不对。”
“我跟他发脾气不对。可良药苦口,这谁都知道。”
“你帮助他的目的是啥?”
“治病救人,为他好啊!”
李民强笑着说:“对呀,你刚才说了,良药苦口,我看良药也可以做到不苦口。一个人得了病,如果医生用的药太苦病人吃不下去,或者吃下去又吐出来,就发挥不了药的作用,病也治不好,所以制药的人就把苦药放在一个胶囊里,这样病人吃起来就不那么苦口,效果也能达到充分的发挥,病不是也能治好吗?帮助别人也得注意动机和效果。你那急性子脾气可得慢慢改一改。”
李民强这些话,说的王明坤心里只发热,人家民强找他谈话不是没有谈嘣吗?我跟他一谈就嘣,这不是光有动机没有注意效果吗?看来方法不对劲儿好心也会成了驴肝肺。
李民强接着说:“况且李小宝这样也不能光怪他个人。单面钹打不响,他这样跟别人也有关系。”
王明坤低着头接过了民强的话茬儿,说:“我也有责任,对小宝的态度不好,我向他作检讨。”
李民强说:“咱们没有做好工作,这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有人在李小宝身上做了文章。”
王明坤吃了一惊,问:“谁?做啥文章?”
“我看跟文思叔有关系。”
王明坤把大手一摆不相信地说:“你真能扯,王文思在家里,李小宝在工地,两人相隔几十里,李小宝的枕头边儿又没有按个电话,王文思也没来过工地,咋能跟他瞎联系?”
李民强十分认真地说:“他人没来,可是来之前的事情你知道吗?”
王明坤不解地问:“不是王文思亲自做工作让他到这里来的吗?难道还会让他到这里来调皮捣蛋瞎胡闹?”
“是文思叔给他做工作不假,可是他为啥对李小宝这样热心?村委会上有人不同意李小宝来,可是他却坚持要李小宝来,还说了一大堆理由,并主动提出做李小宝的工作。”
王明坤知道王文思给民强出了一些难题,他这个人做事是有些不地道,民强对他可能也有看法,便说:“王文思是村里的干部,给李小宝做工作是正常的,也是应该的。”说完又十分认真地说,“咱可不能瞎胡猜,闹不好会出乱子的。”
李民强见自己的伙伴对复杂的问题缺乏认识,有必要提醒他一下。便进一步说:“干部做群众的思想工作,这是党的好传统,必须继承。可是借做思想工作灌输一些负面的东西来达到个人的啥目的那是不允许的。文思叔跟李小宝说的那些话,就不是一个共产党员说出来的话。”于是,李民强把他跟李小宝的谈话中,李小宝吞吞吐吐地流露出来的一些情况,联系水库上发生的事情,向王明坤说了一遍,接着说,“再把咱们出发前村里发生的一些事儿串起来看一看,想一想,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事情是复杂的,咱们的脑子也得复杂一些才行,遇到啥事儿都要问个为啥。”
王明坤听了李民强的这番话,再联想到王文思在村里做的那些事儿,心里有些吃惊,觉得王文思有些不可思议,他在默默地想着:民强说的有道理,弯尺画不出直线。王文思咋能这样做哩?可是他也觉得在这复杂的事情面前没有啥办法。他挠了挠头说:“那也得想个啥法子呀!”
李民强说:“问题是要解决,关键还是在李小宝,你想想看,王文思为啥在李小宝身上下工夫,是因为小宝思想不健康才被别人利用。我的想法还是要做李小宝的工作,使他觉悟过来。”
“对,鸡蛋没缝再厉害的苍蝇也在上边儿下不了蛆。”
李民强接着说:“我和张勇商量过了,准备利用晚上休息时间开一个忆苦思甜会,大家都发言,忆一忆过去的苦,看看今天的甜,查一查自个做的咋样,这样不仅对李小宝,对大家也是一次教育。”
王明坤高兴地说:“好哇!你把部队的‘两忆三查’的方法也带到这里来了,这是个好方法。回忆过去苦,思今天的甜,激发大伙的干劲儿,你的点子就是多。”
王明坤望着李民强的面孔心里十分激动,他觉得李民强不亏是部队里培养出来的人,真是有勇有谋,和这样的人在一块儿将会学到多少好东西啊。他对李民强更加佩服了。
这时,从隔壁的工棚里传出了欢乐的说笑声。李民强站起来拍打了一下粘在身上的乱麻毛说:“‘小秀才’正在写板报,咱们看看去。”
民工棚里,大伙正围着一块黑板指点着,说笑着。
这块黑板是“小秀才”张一鸣和王明坤利用晚上的休息时间,找来了木板和黑油漆做成的。这块自制的黑板,虽然不如文化用品商店买来的那样标准,但是经过张一鸣那灵巧的手一美画还真够漂亮的。前天晚上发动了一下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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