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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在王家,张春暖看到了两头一样黢黑的小猪。
还是一样的价钱,她拿出20块给了王家,婉拒了王冬雪母亲的午饭邀请,拎着两头猪崽,逃也似的离开了王家。
不怪张春暖不适应,实在是王家婶子太过热情,拉着她都要夸出花儿来。
她突然有种梦回现代,在海底捞过生日时的感觉。
回到生产队牛车停放处,张春暖刚把装小猪的笼子放上车,王冬雪和周华成就追来了。
“春暖姐……你…你跑得……也太快了!”王冬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喘匀了气,又说道:
“不就是留你在家吃午饭嘛,怎么跟有狗撵着你一样?”
周华成张嘴欲言,想了想没敢说出口,追着张春暖的不正是他们夫妻俩嘛……
他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走过去和赶车的大叔说话。
张春暖挑了挑眉,一边爬上牛车一边敷衍道:
“我着急回去看十七和八月,再说我第一次去你娘家都没带礼,哪里还好意思留下吃饭。”
王冬雪听了张春暖的解释,也觉得合情合理,担心道:“十七和八月不知道有没有哭,第一次跟妈分开那么久。”
她一边说着一边上了车,挨着张春暖坐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等着村里其他人回来。
而张春暖则趁这个时机,借着背篓盖子的遮挡,将提前准备好的年货从农庄里拿出来。
半扇羊肉大约40斤、鸡蛋糕三斤、五香葵瓜子五斤,奶糖、水果糖各两斤。
背篓不大,放下这些已经满得不能再满了。
张春暖只能无奈停手,打算回家整理时再偷渡一些出来。
今天出门她花了不少钱,说不定村人加起来都没她花的多。
想到手上剩余的钱和票,张春暖心里有些着急。
坐拥千吨物资却不能变现,真让人难受!
她之前还想过在公社大集上售卖,但来了一遭后才发现根本不合适。
今天转了一圈,才发现这时候粮食、棉花和油料都只能卖给收购站。
至于布匹就更不能卖了,在供销社买还得拿票,更何况她的布料比起供销社的,无论是颜色还是质量,都好太多。
这不是上赶着告诉别人,她有问题嘛!
张春暖心里扒拉了一遍,才发现自己目前唯一能在公社出手的就只有干香菇、干木耳、笋干,鸡蛋。
但这些,都不是值钱的东西,而且她还不能大量出售。
此时张春暖心里已经想着去县城,甚至去市里转转,看看能不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手一批食物和布匹。
但想到满打满算还没四个月大的两个孩子,她又有些泄气。
为什么其他年代文里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女主能把黑市当自己家一样蹿,赚得盆满钵满,而她却只能受困于山村?
“唉……”
王冬雪听她叹气,好奇地问道:“春暖姐为啥叹气,是没买到想要的年货吗?”
张春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
难道要说“我是在发愁仓库里上千吨的粮食没地儿卖?”
还是说“虽然我手里还有二百来块钱,但是我觉得我好穷!”
这样的话,就算能说,她也觉得很欠打。
王冬雪等不到她的回答,便以为自己猜对了,眼珠子快速转了一圈,凑过去低声说道:
“春暖姐你要是真想买些集上没有的稀罕物件,我给你指条路。”
张春暖心中一动,“什么路?”
“还记得咱们来的路上看到的那条矿场卡车走的公路吗?”
王冬雪的声音压得更低:“那些外地牌照的卡车上总会捎带一些咱们本地没有的物件,这事儿沈虎大哥应该也做过……”
说到这里,王冬雪有些奇怪,她一直以为张春暖手里的布匹、精粮和腊鱼都是从外地卡车司机手里弄到的。
难道不是?那春暖姐手里的东西都哪儿来的?
张春暖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补救:“这事儿我知道,其实沈虎去世前也把他的那些路子交给我了,只是不是你说的那条路。
老实说,要是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还有另一条路,难道要在公路上把车拦下?”
王冬雪可不知道张春暖是在跟她打探消息,毫无戒心地都说了。
“其实用不着拦,只要站在路边,知道的司机就会把车停下。
不过他们出东西一般不换钱,谁能有他们有钱啊!都是吃公粮的,我听说一个月工资好几十呢!
春暖姐你说要是华成也能去矿场当司机就好了!唉,我听说当初矿场招司机时,咱们大队就沈虎大哥去了……”
张春暖看她越说话题越歪,急忙开口给她拉回来,“不换钱换啥?”
王冬雪顺口答道:“换粮食啊、肉啊之类的,反正他们不要钱。”
张春暖心里琢磨着,看来卡车司机,尤其是外地司机,确实是一个极其优质的客户群体。
手里有钱,舍得吃穿,只是来拉矿,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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