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不过了,科研中心那边有工作,但绝对不用他天耗费在那里。
他这摆明了在躲她。
因为那晚那个吻?
将果蔬汁一饮而尽,池年刚要气冲冲地离去,转眼看到桌上刚送来的文件,眼珠转了转。
她就不信他不来拿。
这晚,池年特意加了个班,把原本打算三四天定下来的代言人候选人名单,用了一个晚上完成了大半。
九点半,池年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疲倦的双眼,将文件保存好,关了电脑。
与此同时,门外的电梯传来声音。
池年猛地清醒过来,等了一会儿,打开门径自上了楼。
二十四楼空荡荡的,脚步声都带着回音。
办公室门半掩着,池年意思性地敲了两下门直接推开,眼前却一黑,一下撞进了一人的怀里,熟悉的清冽泉香千丝万绕地将她包围在其中。
池年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着,眨了眨眼,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眉眼即便淡漠也俊美逼人,高傲的、矜贵的气质呼之欲出。
池年看着那样一张好看的脸,忍不住想,她是真的喜欢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到现在。
就连他皱起的眉都很喜欢。
“有事?”祁深看着她,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
池年深吸一口气,明明在质问,眼神却亮晶晶的:“你为什么不帮我作证?”
祁深显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皱着眉头:“什么?”
“前天上午,我是生病了才没来公司,”池年强调,“是病假,不是旷工!”
病假不扣钱,旷工扣钱。
祁深听明白了,淡淡开口:“怎么帮你作证?说你在我家睡了一夜?”
池年一愣,而后小声嘀咕:“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意见,反正我的确在你家睡的。”
祁深没想到她这么口无遮拦,神情紧了紧,安静地盯着她,直到她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才道:“我还有事。”说完就要关上办公室门。
“祁深!”池年有些着急,干脆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在躲我?”
祁深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些,却很快又恢复了冷静,关好门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躲你?”
池年的眼珠飞快地转了转:“因为你……害羞?”
祁深身子一顿,沉默了好一会儿,迎上她有些期待的目光:“害羞?”
池年点点头:“那晚,是你的初吻吗?”
“池年。”祁深紧皱眉头,连名带姓地唤她。
“你凶什么?”池年瞪着他,“那也是我的初吻,你又不吃亏。”
祁深脸色一沉:“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池年嘴硬地抿了抿唇,“再说,你要是觉得亏了,大不了让你再亲回去!”
她说着,仰头凑到他跟前,翘着唇。
祁深的瞳仁沉了沉,也许是感冒好了的缘故,她的唇是饱满的淡粉色,身上带着细腻的甜香。
那晚柔软暖甜的触感莫名涌起,那股奇异的感觉又来了。
一旁的电梯突然响了一声,宋朗走了出来:“我说,拿个文件而已,用得着这么长……”时间。
最后俩字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宋朗看着眼前的局势,识时务地说:“你们继续。”说完,转身重新进了电梯。
祁深回过神来,紧绷的神色勉强松了些,叹了口气:“池年,那晚只是意外而已。”
意外。
池年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可还是觉得有点难过。
“既然是意外,你还要躲我?”她抿着唇,情绪也低迷了下来,“祁深,我们的关系,你忘了,我不怪你。可你不能……”
她只觉得心里有点儿酸,低下头没再看他,声音很低:“……你不能总是欺负我。”
祁深怔了怔,看着她微垂的头,头顶高高扎起的丸子头仿佛也失落地垂了垂。
好像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神采飞扬的小兔子耳朵耷拉下来,惹得他心里也有些烦躁。
池年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蔫蔫的狼狈模样,又抬起头,直直朝祁深走了两步。
二人的距离只差几寸。
祁深因为她突如其来的转变愣了愣。
池年对他眯着眼睛笑了笑,而后抬腿用力踩向他的脚,漆亮的皮靴留下一个明显的脚印,她“哼”了一声,趁着祁深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转身离开。
祁深反应过来时,电梯门已经快要关上了,只留下一条缝,池年鼓着眼睛侧过头没看他。
他的脸色黑了黑,果然是……小撒谎精,又一次差点被她骗了。
……
池年回到家后,喝了一大杯水才勉强将心里的酸涩与愤愤压了下去。
光着脚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她忍不住用力跺了跺地面。
祁深估计更生气了吧。
一定又紧抿着唇,默默散放着冷气。
池年抬头,看向景观墙上的拼图,心里更来气了,直接走上前,将上次没来得及拆的腹肌和胸肌一齐拆了下来,拼图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连带着周围的拼图也被牵连,脱落了不少。
池年有些着急,捡起拼图匆忙要补救,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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