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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在鬼故事中,鬼打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环节。
乙方云鹤在四十五层的楼道里走了十来分钟还是没能找到一扇开着的门。
于是他当场表演了一个人打墙。
在听到心跳和呼吸声的时候,他把手里的刀深深的扎进了旁边的墙里。
血液迸发,淋了一地。
墙面消失,取而代之是海斗惊恐地看着他,但来不及说什么话就倒了下去。
躲在暗处观察这一幕的犹列斯诡计得逞,得意地笑了起来。
而猝不及防地杀了甲方的乙方停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对着他露出杀意的其他人。
手起刀落,来一个算一个。
他觉得那个东西还挺幼稚的,居然会觉得他会对甲方有什么怜悯之心。
对一个来杀自己的人抱有同情和怜悯,那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最终还是有人阻止了他这场单方面的杀戮。
洛夫克拉夫特。
不是拦下了他的举动,而是对另外的人说:“犹列斯不是旧日支配者。”
他早已习惯了孤独,对这件事倒不是很遗憾。
其他人面露失落,但对他的话坚信不疑。
冒充神明是比杀死同伴更大的罪责,而弱肉强食对他们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在不需要为了的神明去死的情况下,所有人都选择了离开。
甚至还告诉了他犹列斯的位置。
乙方云鹤深吸了两口没有海鲜的空气,奇异地发现自己的手并没有颤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的体温还挺高的。
他在兴奋。
他也并没有像自己认知中那么害怕。
因为他也逐渐地意识到——他才是那个被畏惧的存在。
他果然还是很喜欢二次元的世界,或者说,强者的世界。
在他站在落地窗前,享受强者的孤独的时候,有人推开了终于显现的大门。
其实,从他被人从天台上推下去到现在只过了半小时不到,只够让一些依依不舍的人聊上几句。
中原中也郑重地跟自己的伙伴们道了别,然后头也不回地跟在森鸥外身后离开。
做梦这种事情是不需要太久的,因为现实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但现在的情况来看,有人单枪匹马地解决了大部分窜进来的老鼠。
站在落地窗的面前的青年,背影纤细落寞,手里的刀却还在滴血。
那血,是凉的。
而这个人的心,大概也不会比血温热多少。
港口黑手党自始至终都对乙方云鹤抱有很大的警惕心,因此他们此刻也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是敌人还是队友。
然而就在下一刻,青年转头,提着刀直奔着他们来了。
所有人都警惕地准备战斗。
乙方云鹤:“来来来,森先生,这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委托我带给你的,刀鞘我丢在一楼了,你晚点可以喊个人去捡。”
森鸥外看着横到面前的刀:“……他让你送这个给我干什么?”
他合理怀疑自己的老对头想要刀自己。
“谁知道呢,可能是担心你的安危想要我过来保护你吧。”
所有人看自己首领的表情都不对劲了。
他们还记得首领前不久下的禁止跟武装侦探社私斗的命令,合理怀疑首领夹带了私人感情。
森鸥外:“……我不需要这种东西,麻烦送回去。”
乙方云鹤:“不提供送回服务。”
“那就委托你再把这个送回去,顺便用它杀了地下室那个怪物。”
迅速地明白个中关窍的森先生用乙方云鹤的手机顺利地下了单。
他也果然没有问为什么怪物会跟云鹤长得一样。
成年人的世故和狡猾可见一斑。
——
犹列斯躲去了地下室的训练场。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明白,乙方云鹤的生命力和力量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汲取了对方生命力和力量的他,有着傲视这里所有人的实力和不死的能力。
但这么久过去了那个人的脸色甚至都没有白一分,他也始终找不到对方心灵的弱点和空隙,无法将其取而代之。
因此他只敢使用一些小伎俩,小心翼翼的遮掩自己的存在,知道了对方怕鬼就迫不及待地制造一个大型的鬼屋来吓唬对方。
然而有的人害怕是躲避和屈服,有的人害怕是把让他害怕的东西解决掉。
他甚至不能让对方感到害怕。
虽然自信于自己绝对无法被杀死,但他还是被对方的生猛行径吓到了,决定躲起来让另外的人消耗对方的实力。
乙方云鹤下到地下室的时候也确实看到了等在路上的魏尔伦。
以及站在他身边的兰堂。
两个大美人站在一起是非常赏心悦目的。
所以他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好整以暇地等对方先开口。
魏尔伦:“如果你杀了那个东西,死去的人就会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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