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在秦瑟见过的普通人和玄门人中,那都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秦瑟不免略有些佩服。
她想翻看下伤口,但又觉得无从下手,只道:“你这伤得有些厉害,都开始流脓了,得想办法买点伤药……”
“不必。”秦瑟话音未落,谢桁便抿着唇将腿收了回去,裤管放下。
秦瑟不让他动,不解地问:“你都伤成这样了,再不治,你这条腿就真的废了。”
“已经废了。”谢桁淡声,微微低着头。
秦瑟一震,从少年身上看出一种落寞逐渐归于死寂。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伸手捏了捏谢桁的脚踝,沉声道:“并没有,还未伤及筋骨,好好治疗的话,我有信心把你这腿救回来。”
“你救我这腿?”谢桁他眉头一皱.眉心里就好像笼了一层寒意,“秦瑟,你……”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有法子,至于什么法子,你就别问了。”秦瑟打断他的话,将他满腔的质问憋在了胸腔里,继续道:“我知道你这腿也是因为我才伤的,于情于理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这腿,你信我。”
她抬头望着谢桁,眉眼淡淡,语气却异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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