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东暗中‘呸’了一口,人老奸,鬼老滑,说的就是这种
转过头来,看着须发怒张的王经理,唐伟东平静的说道:“这就是你们处理问题的的态度?”
王经理毫不在意唐伟东的态度,继续挥着大帽子乱舞:“知道你们围攻工地是什么行为吗?这是违法犯罪行为,这是耽误国家建设,性质极为恶劣,如果你们继续无理纠缠,我马上报警,一定要将你们绳之以法,让你们尝尝社会主义铁拳的厉”
“围攻?好大的帽子,我们一没进入工地,二没打砸抢烧,外面可有几十号人看着呢,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凭什么说我们围攻你们工地?”唐伟东对项目经理的指责,尽数驳
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跟你讲法律,你跟他讲法律,他给你扣帽子,简直无耻之
工地一方或许是习惯了,计划体制下的高高在上,根本就没把普通老百姓放在眼里,压根儿就没打算好好
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别怪唐伟东耍流氓“你说我们耽误国家建设,要用暴力机关对付我们,好啊,你报警吧!我们倒要看看,这还是不是我党治下的天下,我党会不会为老百姓当家做主,会不会维护老百姓利益?我们老百姓相信党和政府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处理意还有,司法机关是国家的司法机关,不是你私人的打手,更不是你用来欺负老百姓的工”
“你……”,施工方的王姓经理,气的站了起来,一拳砸在身前的办公桌上,怒目圆睁,仿佛要将唐伟东一口吞
唐伟东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继续甩着他的毒舌,面带嘲讽的说道:“这位领导,忘了告诉您,我呀,还是个孩子呢,现在刚读小学,连进少管所的年龄都够不上,您报警可能也没有用,劝您还是省省心您要是不信,大可以把公安找来试”
王姓经理一指徐斌,对唐伟东阴狠的一笑,说道:“嘿嘿,你小?那他呢?收拾不了你,那我就收拾”
唐伟东眨了眨眼,一脸狡黠的说道:“可能又要让领导失望了,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哥,是我临时的监护人,亲友们怕我一个孩子被你们欺负,特意委托他作为代表跟着我,保护我,以免受到坏人的伤害,毕竟我要面对的是一群草菅人命,不拿老百姓的性命当回事的所以啊,他根本与此事没有一点关系,你若是不怕引起群体事件,有本事你就拿这个无辜的老百姓下手试”
唐伟东伶牙俐齿,大帽子乱扣,毒舌乱甩,一招接着一招,奇招迭出,看似胡搅蛮缠,却是直捅人的肺管
自诩干部身份,处处觉得高人一等的王姓经理,哪里见过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眼见被一个他眼中的下里巴人,给怼到了墙角,不由的气的浑身哆嗦,进入了暴走状态,口不择言的指着唐伟东的鼻子骂道:“刁民,素质低下,简直是一群土匪,你们青山县就是个土匪窝扰乱施工秩序,你们这是阻碍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给国家发展捣你们就是一群白匪,反革”
唐伟东脸色一沉,半真半假的表现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愤怒的站起身来,一脚把身下的椅子踢开,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猛的摔在王姓经理身
用颤抖的手指,指着王姓经理骂道:“曹尼玛的,你特么才是刁民,你特么才素质低我们是土匪?想污蔑我们是土匪,你得先去问问罗帅,聂帅,陈帅,看看他们同不同意你的说当年老帅们,就是在你口中这群土匪的支持下,建立的根据地,发展的革命武就是你口中的这群土匪,娘送儿,妻送夫,跟着老帅们在党的指挥下,跨海北上,渡江南下,南征北战,前赴后继,抛头颅洒热血建立了新中”
“说我们是白匪?说我们是反革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可是党和政府认定的革命老粟将军,许将军等老将军们可都还在世呢,你去问问他们,问问他们打淮海的时候,我们这群土匪、反革命,是如何抛家舍业推着独轮车支前的?现在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了,我们就成土匪、反革命了?”
“我呸,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有什么资格给我们定性?我告诉你,我们革命老区人民不是谁都可以侮辱的,我们有脊梁骨,不怕流血牺牲,我们绝不接受被扣上土匪、反革命的帽”
唐伟东说完,看都没看王姓经理一眼,一扯徐斌,说道:“二哥,我们走,出去把他们的话,说给老百姓听听,让老区人民都知道,在上级眼里,我们都成了土匪、反革”
然后又用手指点了点王姓经理和张高官道:“你们等着吧,老区人民一定会组织起来,向上级讨要一个说法,省里给不出,我们就去中央,我们要当面问一问老帅们和将军们,我们怎么就成土匪、反革命了?”
此刻,王姓经理脸色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一时有些惊慌失措,求救似的看向坐在一旁抽烟的张高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假如真的形成了群体事件,作为党委高官,挨板子首当其冲的就是
有着多年基层工作经验的张高官,虽惊不慌,把手上的烟掐灭,瞪了王姓经理一眼,缓缓的站起身来,跟唐伟东说道:“两位小同志,对不起,是我们的态度不好,我代表我们项目施工方党委,向你们道歉,我们一向尊重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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