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骧一脸的诧异,现在他麾下只剩百余人,唐虒一个官长已足
添补士兵没问题,直接安插个军官就略显不
古代的军队模式是兵认将,没人会服一个空降领导,除非有超强的能力和魅
袁术麾下有这种强者?龙骧思来想去觉得不可
最后断定为走后门的关系户,龙骧心说自己擅长摸鱼,估计现在名声在外,怕是吸引了些同
龙骧脑子转得极快,弄清楚后便笑脸相
“不知是何人?”
“云起其实认识,是郝萌的副将曹”
“啊?”龙骧张嘴作惊讶状,随后吞了吞口水,问道:“末将记得他的职位是军司马,来出任官长是否太委屈了?他不担任郝校尉的副将?”
桥蕤摇头苦笑,“经历前次惨败,我军折损八万余,现在所有营部皆不满编,对曹性降职使用也是无奈,至于我率部来投的郝萌,陛下已赐他成阳亭候,今后应该就留在寿春享福”
龙骧听完马上明白,那郝萌与张炯是同乡,前有亲近袁术的关系,后有救桥蕤投诚的举动,袁术应该想用他树立典型,所以给了个亭候爵位,但副将曹性就没这么好
“末将记得郝校尉带来些部曲,他们...”
见龙骧欲言又止,桥蕤伸手指了指,好像在说你小子怎么老惦记好事?
“郝萌带来到寿春的部曲就剩几十人,他自己留下了一些做护卫,给曹性拨了三十人,你就将就着收下”
“末将遵”
桥蕤见龙骧这么爽快,点头肯定:“等他等会办完交接,我让李屯带他来见报到,可不要慢待”
“”龙骧铿锵抱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在此久留...”
桥蕤拍了拍龙骧肩膀,刚走出几步又停下,转身补充道:“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空了来家里坐”
“都是洛义成的功劳...”龙骧很是谦
“你们都一样,定下日子李屯会来相请,我走了...”
桥蕤不容置喙,摆手与李屯走下城
唐虒把两人送至楼梯口,转身大步向龙骧走
“云起,你怎么能随意答应?现在各营各部都缺人手,桥将军其实有很多选择的,别忘了咱们的大事...”
唐虒既有抱怨又是担忧,他怕外人曹性突然融入,合肥的秘密保不
龙骧哪能不清楚,但桥蕤明显是在关照自己,拒绝反而让对方下不来
他轻声安慰:“虒伯不用担心,南边兄弟们的家眷,这段时间已部送走,后面只要谨慎些,就不会有问题,您多费费”
唐虒露出苦脸:“俺费点心无所谓,但那曹性原本就是军司马,会不会服管都难说,你有信心压住他吗?”
“哈哈,虒伯多虑了,他只有三十个兵,咱们一百多兄弟,我怕什么?”龙骧满不在
唐虒见龙骧信心十足,又点头提醒:“吕布的人习气不好,他们此时能叛主,难保以后不会再叛,总之云起得小心些,俺会多安排夜间宿卫”
“谨慎是好事,过分谨慎也不行,先观察观察再说,我观那曹性不是鲁莽之”
“”
龙骧等到下午换班前,李屯才带着曹性来报
两人在寿春重聚首,复杂的心情写在脸
唐虒本打算给个下马威,但发现初到淮南的曹性很恭顺,便暂时选择容
桥蕤夜里散值刚回府坐定,陈氏便亲自端拿酒水走到面
她温柔款款地问:“听说将军中午去了南门,是否找龙骧要下洛义成?伷儿还在等消息呢...”
“没说...”桥蕤闭着眼轻轻摇
陈氏把酒具放在案上,语气忽起高亢:“时间不等人,伷儿早些...”
“我今天是去办正事,私事等迟些再说...”
桥蕤将手一拨,表现得有些烦
见桥蕤言语不悦,脸色也比较暗淡,陈氏猜出他心情不佳,便靠过去蹲在旁边,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再没有说一句
陈氏以退为进,弄得桥蕤心怀惭愧,他随即睁眼坐正身子,叹了口
“我不是对夫人有意见,而是下午陛下召集群臣,又通报了两个坏消息,所以心情有些烦”
“坏消息?”
陈氏抬头露出蛇颈,一副求知若渴的样
桥蕤点头回答:“趁我们与吕布作战之际,陈瑀带兵夺取了广陵,如果严白虎等宗贼挡不住孙策,袁胤也然必守不住丹阳,那时陛下的领土将只剩九江、庐江二郡,何谈入主中原...”
陈氏虽有一定见识,但也只是相夫教子的妇人,此时她信口说出一句类似‘何不食肉糜’的话
“我淮南兵精粮足,咱们打不了孙策、吕布,还不能对付陈瑀么?”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即便淮南再是兵精粮足,也架不住这两年持续消耗,加上前次在楼亭败给吕布,损失辎重粮草无数,群臣担心此时出兵广陵,吕布必定来偷袭寿春,所以陛下虽怒,却不轻易谈用兵...”
“那怎么办?”
“怎么办?”
桥蕤叹了口气:“无非四处征兵、八方筹粮而已...”
“那就是短时间不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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