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回到最初呆着的草屋中,躺在了土台之上,姜丑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
田丰,字元皓,袁草包手底下的谋士,这田元皓比沮授应该略次之,除了沮授外,沒人能强过此人刚直,曾多次向袁草包进言而不被采可惜,这个倒霉蛋最终死在了他的刚直之上,为了谏阻袁草包征伐曹老贼而被监禁,官渡之战后,袁草包牵怒于他,田丰这个倒霉蛋被咔嚓了
这该死的田元皓,来的真不是时候,一下子打乱了自己的节奏,活该让人家砍了,姜丑在心中咒骂不
头疼,真的头痛,接下来该怎么办?失去了支援,这李大眼还会不会开堡门?即使他想开堡门放吊桥,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这个坞堡攻是不攻?
姜丑在土台之上翻来覆去的烙饼,久久不能拿定主
“阿吉,我们的人来”黑暗中,黑牛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姜丑的思
姜丑侧耳细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隐约传来,是自己的人马到了,姜丑翻身坐
“阿吉”未几,随着一声低低的呼叫,几个人影借着微弱的月光走进草屋,更多的人,只能悄悄的站在院
周黑疙瘩根叔等人在李老汉的带领下安到
“姜郎君,大眼怎么办?”接人回来的李老汉,连一口气都没有喘匀,揪住姜丑不
怎么办?凉办!
姜丑挠挠发胀的脑袋说道:“李老丈,大眼应该不傻,想信他会量力而行你放心,我们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如果大眼能打开堡门放下吊桥,我们就行如果不能,说明大眼知道轻重,我们就放弃,另想办法,这样可”
给李老汉的回答,也是姜丑近一个时辰思谋之后,几个方案中最可行的一种,这一刻,他做出了选
田丰来了又怎样?只不过让坞堡的防守增加了几个人这一刻,姜丑倒真希望田丰到时候还能发挥他主家的威势,接管堡内的指挥
田丰此来,肯定是意外,非为自己而来,相对的,他只是一个过客,对这个坞堡并不如原主人熟悉,也许能给自己造成些机会呢?
“唉……苦命的孩”
听到姜丑的回答,李老汉叹息一声,蹲倒在地,口中又开始念叨个不
姜丑打定主意的时候,坞堡内坐在农具房门口的李大眼看看星星也打定了主
这会儿的工夫,李大眼想明了一件事,外面的援兵,肯定还他们准备了这么久,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一切都会取决于自己,哪怕他们离开,也是过了约定时间之后的事
开门,放吊桥!
冤有头债有主,自从昨日和叔父碰面之后,李大眼心中便揣着一团火,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真的不想再等下去了,报仇就在今日,必须行险一
李大眼转身回到农具房,从他平日睡觉的草窝中,摸出一个布包,在黑暗中打开,一屁股坐倒在草窝中,拿起一块糠饼,一口一口的开始吞咽起
“大眼哥?大眼哥?”突然间的几声低呼,差点没把正在吃糠饼的李大眼呛
是陈
李大眼伸长脖子咽下口中的糠饼,这才想起晚日和他的约定,一个人影已经摸黑进入了农具
“大眼哥,我一直听着呢,知道你没睡,就偷偷的过来”摸到草窝边的陈安挨着李大眼坐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没睡?”大眼忍不住低声问
“从下黑开始,一直没听见你的呼噜”
大意了,李大眼在心中暗暗自责,由于每日的劳作太过劳累,夜间睡觉之时,这些奴仆中,就自己的呼噜声是最大的,响起来有些地动山摇的架势,害得其他人晚上无法入睡,白天没力气干活,自己这才被人家从房舍中赶到这农具房的草窝中单住
真的大意了!
“呼……呼……”
两声不高不低的呼噜声响起在草窝
知错就改,小心谨这是李大眼从这些年坞堡的苦难生活中悟出来的道
“大眼哥,你好像有心事?给我说说,我想帮”陈安低低的声音响
“陈安,还记得你家的血仇吗?”李大眼没有回答陈安的问题,把话题扯到了陈安身上,他想再次确认一
“怎么不记得?不报此仇,我陈安誓不为”黑暗的屋子中,李大眼能听出陈安那发自心底的恨
“陈安,现在有个机会,也许能给你报了血仇,但是,要我们两个赌上性命做这一次,干不干?”
李大眼决定拉上陈安,自己行险一搏,挡住豪奴,开门放吊桥的事情由陈安来完成,机会便大上许
“干,只要能报仇,豁上一命又如何?”陈安猛然站起,答应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农具房中,两个人影,一边啃着糠饼,一边开始合计他们的开门计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他们的开门计划也在一点一点的完
两百步外的草屋中,李老汉早就停止了叨咕,门里门外的已经不知跑过了多少这个时候,他又一次抬头看过夜空中的星星后,从外面跑进了草屋
“姜郎君,差不多到时候了,行动”
姜丑站起身来,心中腹诽不止,这该死的时代,没有时钟,没有更夫,还好大家多少能看星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