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山连忙冲进云雨轩之中,拽着刘二嘴的衣领问道:“你丫快说,这封信是谁给你的?!”
“张大少……我…我…不知道啊!那人来时遮着面,给了我这封信后,说了句话你会来取,就走了”刘二嘴磕巴的说道。
张仁山松开了刘二嘴的衣领,转身从云雨轩中走了出去,他深知刘二嘴不会骗他,而去也没有必要去骗他,张仁山现在所考虑的问题就在于三儿到底出了什么事“这封信为什么要引领着我去到那溪河之中,三儿当时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会被人绑走?”张仁山心中充满了疑问,手中拿着那封信独自往家走去,夏天清晨还留有着夜晚的一丝凉意,但太阳一升起周围就开始热了起来,张仁山刚走到一半就觉得额头出了少许的热汗,抬手就用拿着信件的右手擦了擦,忽然间张仁山觉得好似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但又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飘来的,就停下来仔细辨别味道的来源,忽然间张仁山注意到了自己手中的那封信,就用鼻子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香气环绕在信件之上,张仁山眉头皱了起来心中想道:“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呐!这不是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嘛!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信件之上?难道……是个女的?!”。
张仁山只感觉头有些头晕心中暗想道:“难不成我和三儿都是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这不可能啊!亦或者这只是为了误导我才故意留下的假线索?”
“哎!张少爷干嘛呐?”忽然间张仁山的肩旁被人拍了一下,张仁山本就是在想事情,被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一跳于是回身些带着怒意地说道:“谁呀?没长眼睛啊!没看见老子想事情呐!还拍老子……铁蛋啊!啥事啊?”
“哦!大少爷刚才有个人叫我把这个交给你,我还有点事我先走啦!”王长青说着话就把一个东西递到了张仁山的手中,而后转身走开了,张仁山看了一眼王长青给他的东西,又是一封信,张仁山赶忙转身想叫住王长青询问他是什么人叫他送给自己的,但当张仁山转过身的时候王长青已经不见了踪影。
张仁山无奈的摇了摇头,先把信件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果不其然依然有那个味道,张仁山慢慢打开了信件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断角麒麟”。Www.
张仁山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想道:“这事情只有我和三儿知道,还有就是吕郎中,那么这张信件就足以说明问题了,三儿,等着老子肯定会去救你的”。
张仁山急冲冲的就奔着家而去,他现在无比的坚信三儿那个时候出去,一定是在自己当时无意的话语中得到了什么启示,但就在他接触到某件事情的真相的时候,却被人抓住了,“但我当时到底给了三儿什么启示呐?”张仁山一边走一边自说自话的嘟囔着,张仁山努力回想着昨夜他与三儿对话时的情景以及每一句话语,忽然他想到,三儿是在他说那第七人是如何混入院里的时候,突然走掉的,也就是说我本无意说的那句话语中,有什么让三儿注意到了地方,可是是哪里呐?张仁山实在是不知道该去怎么分析自己说的话叹了口气道:“我真应该听三儿的多去读读书,多去动动脑筋”。
张仁山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就回到了院里,下人们见少爷回来了都是上来问好,张仁山也没搭理,一路回到了厢房里,看着手头上的三封信件于是依此都摆到了桌子上,“第一封的确是三儿给我写的,第二封是刘二嘴受人所托给我的,但上面的字迹却不是三儿写的,第三封是王长青给我的,说也是别人要他交给我的,上面的字迹却又好像是三儿写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仁山完傻掉了,根本没办法解释现在的状况,三儿到底在哪里?这三封信件又是什么意思?张仁山不想在想下去了只好慢慢等着天黑到时候,在去趟溪河,那么一切就都一目了然了。
张仁山在厢房中,实在是等待不耐烦,不停的看向天空等着天黑的到来,突然张仁山看见他所待的屋子中,房梁之上竟然有一张纸片,张仁山很是奇怪心说:“这纸片是如何飞到那上面的,难道是有人故意放到那里的?”
张仁山不在做其它的猜想,直接叫下人去了取了竹梯,准备爬到房梁上把那张纸片取下来看看,下人们一看少爷都要上房了,赶紧拉住张仁山,其中一个下人顺着竹梯爬了上去,把那张纸片取了下来,递给了张仁山。
张仁山接过那名下人手中的纸片,只见上面只写着一个字:“亡”。
张仁山冷汗直出心中暗想:“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我嘛?可这也不像是警告啊!”,张仁山对眼前的一切又感到了迷茫与不解,“看来这一切都只能等到晚上在说了”张仁山心中打定了注意,就吩咐下人都散了,自己独自一人留在厢房里等着天黑。
时间过的很快,夜晚到来了,张仁山胡吃海塞般把下人们送来的晚膳吃了个精光,给他送晚膳的下人看的眼睛直发愣,旁边的一个下人小声的对另一个下人的说道:“少爷,这是多久没吃饭了?不是中午也用过膳了嘛!怎么会这般个吃饭法啊!”,张仁山都听在耳朵里,要是倚着他以前的性子早就把这几个不知好歹的下人给打出去了,但是现在有大事当先,所以这些都暂时先放一放,吃完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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