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善特意叮嘱哥哥瞒着她回家的消息,准备给爸妈一个惊喜。
乔英俊不敢苟同,但还是照做了。
他陪同乔善坐飞机,直到把人送到许观主手里,才匆匆忙忙赶回京城。
他一定要更努力才能对得起这个好机遇。
乔英俊走后,许观主递给乔善一份手抄道德经,他嘴角绷着得意与自豪,“你离开的这几天,我也没闲着。”
乔善:?
哦豁,老许出息了,还能独立开拓业务了!
可喜可贺!
“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一边聊,一边往停车场走。
“张茵还记得吗?”许观主见乔善面露迷茫,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喏,就是咱买车碰到的女销售。”
话音刚落,他按下解锁键,车子发出‘滴滴’两声。
乔善想起来了。
因为她不想背上人情债,所以就劝了对方一句,遇烂人及时止损,遇烂事及时抽身。
后来她担忧哥哥的安危,飞去了京城,便把这桩小事忘到了脑后,没想到竟然还有后续嘞。
“她怎么啦?”
许观主熟练地缴停车费,挂挡起步,等开出停车场,才滔滔不绝道,“提车那天,她把我叫到角落,问我她该怎么办?我当时人都懵了,后来拐弯抹角才弄清楚。”
乔善听得兴致勃勃。
“张茵哪哪都好,就是有些自卑。她专科毕业,后来从事了销售行业,而她男朋友本硕博连读,目前待业在家。两人冲突爆发的核心原因,是她男朋友看不起她的工作。”
这世道总难免对漂亮的女销售有歧视。
“她男朋友想让张茵辞掉工作,跟他回老家,但张茵舍不得高薪。”许观主啧了一声,“起初,我以为只是普通的矛盾,等了解他们相处的过程后,才发觉这不就是ua吗?”
不管他和张茵之间发生什么矛盾,他都觉得自己没问题,甚至哪怕知道错了,也会找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然后再把责任强加到张茵的身上。
“久而久之,张茵就觉得专科的学历配不上男朋友,工作也不体面,分手以后肯定找不到更合适的对象。”
“你说的一点也没错,遇烂人要及时止损。”
乔善听得目瞪口呆,“那你怎么劝她的?”
许观主别提有多骄傲了,“就我这张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反ua达人了解一下。”
乔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从没觉得老许舌灿莲花不好,毕竟,能说会道也是一种真本事。
她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那现在呢?”
许观主甚是欣慰,“分手了。我看她妻妾宫丰满殷实,接下来桃花运不错。”
乔善能感受到老许由衷的喜悦,她眉眼弯弯,“老许,你真厉害。”
如果张茵对她诉说委屈,她肯定说不出个所以然,也许还会继续耽误人家,“我也要跟你学学。”
“咱们共同进步,为三善观的美好未来而奋斗!”
乔善的突然归家,让乔爸乔妈欣喜不已,他们臭骂了一顿乔英俊后,便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至于乔潇洒为了妹妹在家耽误了几天,所以当乔善去京城后,他即刻动身去国外参加训练。
家里骤然变得冷冷清清。
乔善临睡前,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她知道这是人之常情。
大家都在努力变得更好。
烟雾缭绕的麻将馆里,人声鼎沸,‘幺鸡’、‘一筒’、‘碰’的声音不绝如缕。
乔江海眉峰蹙拢,右手里捏着一张麻将牌,想打,又有些犹豫不决。
虽然麻将馆开着空调,但浑身的躁热袭来,后背被汗浸得湿漉漉。
“别墨迹了,快丢吧。”
“就是,回回轮到你出牌,就跟便秘了似的。”
“下回不跟你打了。”
催促声让乔江海有些心烦意乱,“五万。”
“清一色,胡。”
“我也胡了。”
一炮双响。
乔江海的脸色更臭了,“草,手气真差。”他打开抽屉,却发现兑换的筹码早已输光,他面无表情,“再欠一把。”
真是见鬼了,把把放炮。
他还真就不信这个邪。
“老欠多没意思啊,乔总,你不会没钱了吧?”
乔江海听到这戏谑揶揄声,面子作祟,本能地反驳,“谁出门带百十万了?这不输光了吗?行了行了,下次再玩。”
“哎哎哎,别走啊,我借你。”
“不会是输不起吧?”
麻将馆灯光明亮,乔江海觉得异常刺眼,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大脑一阵晕眩缺氧。
理智告诉他该走了,留下来可能会输得更多,但情感上,他更倾向于会翻本。
都已经这么倒霉了,应该不会更倒霉了吧。
最后,他还是被讥讽的口气激到,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如星星燎原,将他焚烧殆尽,“行吧,再打几圈,拿纸笔来我写欠条。”
事实证明,赌徒心理不可有。
乔江海连放八局炮彻底输红眼,前前后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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