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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说起来三姨娘在定国侯府上也忍气吞声了好多年,虽然得宠,人却低调的很,在府上也一向没什么存在感。
虽然定国候对三姨娘算得上是十分宠爱,可前有二姨娘嚣张跋扈,后有老太太盯人盯的紧,三姨娘身世又不大好,这么多年来受的气可谓是不少。
如今一朝得了权势,府上众人根红顶白,倒是没想到最后,赢家竟是这位平时默不作声的三姨娘,也都吃了一惊。
三姨娘所住的院子这两日可是,要被人给踏破了,大大小小的管事、婆子,人人都要去新得宠的主子跟前混个脸熟,好求个什么恩典的。
再算上从前二姨娘身边的一帮人,以前没少给三姨娘吃暗亏,如今也都舔着脸跑到这里来示好了。
丽娘最艰难那几年,也是在三姨娘身边度过的,虽说三姨娘性子冷淡,但丽娘多少也算受到了照顾,平时和这位姨娘关系也还不错。
这一日去三姨娘房里说话,才略坐了坐,来来往往的人便颇有络绎不绝的意思。
丽娘冷眼看着,便忍不住皱了眉头。
这正经人家里,哪有让一个姨娘出来管事的道理,就算没有嫡妻,至少也应该是府上能说得上话的人,再不济还有没出阁的小姐。
如今三姨娘这个样子,倒比主母看着还威风了。
丽娘面上不显,却也有些坐不住了,故意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道:“姨娘今日事多,丽娘就不多打扰了,改日再来看您。”
三姨娘淡淡的应了一声,又对丽娘道:“得空了多和你三姐走动走动,说说话,如今这府上……”
丽娘并不清楚三姨娘想说如今这府上如何,见她笑了笑摇摇头,也就没有再接话茬,只应下了:“知道了。”
三姨娘又嘱咐了两句,才放丽娘出来。一路上丽娘都在想,一路进了园子,才如梦初醒道:“我知道了,父亲的意思是不是要把三姨娘给扶正了?”
今日跟着丽娘一起出来的人是芙蓉,她不像薄荷那么机灵,只晓得傻傻跟在丽娘身后走,丽娘忽然顿住了脚,芙蓉便险些撞上丽娘的后背。
芙蓉揉揉额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丽娘道:“啊?姑娘说的是什么?”
跟一个小丫鬟也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两人也聊不到一块儿去,丽娘有些悻悻道:“没什么,你这天天迷迷糊糊的,是怎么被提拔成一等丫鬟的!……”
被丽娘这么一问,芙蓉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道:“许是看奴婢会照顾人?”
芙蓉平素在生活上还是挺细心的,又踏实肯干。但是,按照她的性子,成天不问世事的,能被抬举成大丫鬟,也算是个奇迹了。
丽娘又想了想,原来芙蓉的父亲是府上的管事,也难怪会有这种机遇了。多少人是因为有一个好出身,所以才能一帆风顺的。
就算是像芙蓉这样伺候人的小丫鬟,也要分出个三六九等来,其他的人事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如果三姨娘这一次真的能麻雀飞上枝头成了凤凰,三姑娘的身价必定也跟着水涨船高,二之前,二姑娘的嚣张气焰,也随着二姨娘的去世一点点磨灭了。
原本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二姑娘,也有好久没有出过门儿了,最近府上还真是安静,好像一切都回归入场,二姨娘之死好像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情,再也没有人提过,若不是她留下一双儿女,甚至会让人觉得她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
世事变幻太过无常,不过短短两个月前,二姨娘还趾高气扬的对着府上的人指手画脚,不可一世,现在已经成了一抔黄土,人人唾弃,甚至连提一提也不敢了。
丽娘不知道想起什么,笑了笑,想去瞧瞧二姑娘,又觉得这样的落井下石有些太让人讨厌,便作罢。
只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嘉娘却还一直关在醉花阴里养病,谁也没有见过。名义上是养病,实际上却还是在禁足当中,里头的消息出不来,外头的人进不去,想到这里,丽娘一片好心情也就没了,轻轻拂袖回了自己的浣溪沙。
春天到了,嘉禾庄眼看就该预备新一季的衣服样子了,今年嘉娘却是程缺席,丽娘虽然管了一阵子的嘉禾庄,要做这样的事情却还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虽然有齐氏从旁协助,但丽娘总觉得做的还不够好。
果不其然,最火爆的三四月份,正是京城里各家各户名门小姐做衣服最多的时候,嘉禾庄的销量却还比去年有所下降。
齐氏和丽娘说过之后,丽娘便觉得万分愧疚,总觉得是因为自己做的不太好。
可偏偏又见不着嘉娘的人。毕竟嘉禾庄才刚刚起步,正是需要上升的时候,若是因为这样的缘故耽误了,连丽娘也会觉得很遗憾。
好在齐氏经验丰厚,私下里也安慰了丽娘不少回道:“姑娘别太放在心上,本来大家的新鲜劲儿过去了,是要消沉一阵子的,咱们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不怕日后没有生意做。”
丽娘是很信任齐氏的,既然她也这么说,便放下一颗心,一切听凭齐氏安排。
齐氏也在心里感叹良久,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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