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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这个不急,等事情解决了再说。”李泰缘刚收了韩祈一大笔转账,目前手头还算富裕。
虽然他吸走赵桂兰身上的阴灵只是单纯受到了杀生石欲望的驱策,但既然插手了这件事,就得替人家解决妥当。
能在曼国靠珠宝生意白手起家、站稳脚跟,赵桂兰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女人。万一得罪了她,自己只怕是没办法平平安安回到桦国了。
但如果能替赵桂兰解开降头,虽然可能会给自己惹来其他麻烦,但今后,他也将多一个靠山。
李泰缘在心里暗自权衡了一番,认为这个交易还是比较划算的。
等解决完赵桂兰这边的事情,他立刻开溜回桦国。李泰缘就不信,难不成那个缅国降头师还能追上门来?
“大师,只要您能帮我解开这降头,今后有什么需要,只管提便是。”
赵桂兰递来一张名片,与李泰缘简单交流了一番后,便示意司机可以离开了。
换做一般人被阴灵纠缠这么久,早被吓得精神失常了。可迄今为止,赵桂兰却依旧保持着理智,面对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没有死缠烂打,由此可见其心性之坚韧。
目送赵桂兰一行人离去后,李泰缘优哉游哉回到了别墅内。不多久,赵天雄和楚翊也下了楼。
“哟,这么快就搞定啦?”李泰缘起身走过了过去。
楚翊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而他身边的赵天雄脸色也有些难看。
“李老板,实在不好意思啊……”
赵天雄挠了挠头:“我也没想到,阿赞威那家伙这么不通人情。老赵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把他说服。他只肯替楚老板修佛牌,其他的一律不行。”
“要不我亲自去找他聊聊?”
李泰缘刚问完,赵天雄便直摆手:“算了吧,那家伙刚刚还冲我俩一通乱发脾气。我估摸着他这会儿气得够呛,怕是根本不愿意见客了……”
他话音刚落,之前那名黑衣弟子突然从楼上走了下来,指明阿赞威要见李泰缘一面。
赵天雄啧啧称奇,也不知阿赞威怎么突然转了性。
“阿赞威这个人不喜欢撒谎。他问你什么,尽量说实话。”
临走前,楚翊特意喊住了李泰缘,小声跟他交代了一句。
刚刚在楼上的时候,他便感受到了院**灵的气息。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结合李泰缘体内那块奇怪的诅咒之物,楚翊已经大概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李泰缘跟着年轻的弟子走上了台阶。比起一楼大厅和接待室,二楼的光线则要昏暗许多。
走廊里没有开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酒混合着腐臭的奇异味道。
两侧墙上挂着的都是一些颇具东南亚特色的装饰物,乍一看并没什么特别,可越往里走,心里便会产生一种说不上的压抑感。
“咚咚咚”
突然间,前方空旷的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极轻的脚步。一个漆黑的身影快速跑进了某个房间,从身形上来看,应该是个五六岁大的孩子。
黑衣子弟突然停住了脚步,双手合十与李泰缘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了走廊。
李泰缘走到刚刚那个房间外,下一秒,大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
门开的瞬间,一阵凉飕飕的风扑面而来。
先前走廊里那股奇怪的味道便是从这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屋内仿佛开了空调一样,冷得几乎让人忘了现在还是八月炎炎夏季。
里面并没有开灯,在一张铺着黄布的大桌子上亮着几支蜡烛。
透过摇曳的烛光,李泰缘看到在房间中间的地板上,盘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看到对方的第一眼,李泰缘便认了出来:之前站在阳台上看自己的,就是这个人。
也不知道阿赞威怎么保养的,光从外表来看,他最多三十出头,一身黑色的僧袍下肌肉隐隐隆起。
他鼻梁高挺,五官深邃,一头乌黑的长发浓密微卷,乍一看去,给人的感觉甚至比楼下的几名弟子还要年轻一些。
此刻,阿赞威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灰色的头骨,他右手盘转着一串佛珠,在听到门外的动静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和自己之前接触到的弟子都不一样,阿赞威的眼神尤为阴冷锐利。
在被他凝视的时候,大多数人心里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被毒蛇缠绕的恐惧。
那种异于常人的压迫感,究其根源,还是因为黑衣阿赞修炼的都是南洋邪术。因为他们长期接触尸体、毒虫等至阴至邪之物,日积月累,久而久之,这些人身上所散发出的磁场也很普通人有着很大的区别。
“打扰了。”李泰缘双手合十,向对方行了个礼。
眼前这间屋子的布置仿佛是个儿童房,除了婴儿床外,桌上还摆着玩具、积木、零食、玩偶以及鲜花糖果等物。
就在李泰缘进屋的瞬间,一个积木玩具突然毫无征兆地从桌子上掉了下来。
李泰缘习惯性将它捡起摆回原位,此刻他注意到,那桌子正上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个供台。
供台上竖着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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