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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刚回到家,李雪梅三人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凭借着原主残留的记忆,陆乔乔一下便认清来人是与何翠娥交好的春花婶。
一对上春花婶那眉头微锁、欲言又止的鸟样,陆乔乔瞬间便知晓了她的来意。
果不其然,李雪梅才刚坐下,春花婶便走了过来,苦口婆心地讲起了大道理。
“雪梅妹子,一家人不吃两锅饭,一笔写不出两个陆字。今日这事是你的不对,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事情闹大。”
“咱们有什么事,大可关上房门私底下解决。五岁小儿都知家丑不外扬,你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你闹这么一出,指不定别人都在背后笑话你们呢?”
“亲妯娌一场,你应该识大体一点,别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伤了和气。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分得那么清。”
皱眉看了看这个多管闲事的婆娘一样,仅仅花了几秒钟,李雪梅便组织好了语言。
“你那么懂事,怎么不无偿帮你嫂子家干活?你那么大度,怎么不把你家的银子白送给你嫂子?你那么识大体,怎么不让你嫂子揍你一顿,再对她说声‘谢谢您’?”
“别跟我扯什么家人不家人?有本事你就说服我嫂子,让她把家里的所有活都包揽了,让我天天当个坐等吃喝的活祖宗。”
几句话,便让伶牙俐齿的春花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行了,你哪儿凉快呆哪儿去吧。我现在是病人,脑子不太清醒,若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还请你多多见谅啊。”
这等不讲道理、只知道道德绑架的八婆,李雪梅压根不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给好脸色。
在春花婶的印象中,李雪梅是个腼腆害羞的小妇人,平日里就算吃亏被欺负了,也不怎么敢吱声。
怎地她今天像吃了爆仗一样,一点就爆,说话如此尖锐呢?算了,还是别多管闲事了,省得被她逮着骂。
与何翠娥对视一眼后,自讨没趣的春花婶撇了撇嘴,而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按照何翠娥的计划,李雪梅母子三人这会儿应当准备下地干活的。可李雪梅却打了个呵欠,大摇大摆地往房间走去。
扯着嘴角笑了笑,何翠娥故作大方地说:“弟妹,既然你身子不适,那就好好休息两天。地里的活不着急,等你好透了之后再干吧。”
“嗯。”闷闷应了个字后,李春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家子不肯下地干活,还在盼着她们身子好透之后再傻乎乎地当免费工人?呵呵,等着吧!
见陆福生依然傻坐在堂屋的角落里,陆乔乔恨铁不成钢地提醒了一句。
“哥,你不是说你头晕想吐吗?那就快回房间睡一觉,好好地歇歇吧。万一病情加重了,不知道又得费多少银子呢。”
略微犹豫了一下,陆福生最后还是把陆乔乔的话听进去了,默默地往房间方向走去。
事实上,今年十五岁的陆福生,在家里并没有自己的房间。
早年间,陆银贵用两张长条凳加一块宽木板,在柴房里搭了个小床,陆福生在那里一睡就是几年。
陆家一共有五个房间,陆大有一间,陆金贵和何翠娥一间,陆元宝和陆宝珠各自住一间。
剩下那个最小的房间,则由陆银贵和李雪梅居住。但那屋里还堆着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也等同于是杂物间。
至于陆乔乔,则住在堂屋的角落里。同样是两张条凳加一块薄板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不过因为陆银贵之前在镇上做长工,后来又去了打仗,所以大多数时候陆乔乔都跟着李雪梅一块睡。
本来陆金贵和陆银贵皆生了一儿一女,完可以让四个孩子按照性别分住在两个房间。
但陆元宝担心晚上睡不好会影响学习,陆宝珠又说不习惯和别人一块睡,所以兄妹二人直接独占了两个房间。
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摸了摸皱巴巴的破被子,陆乔乔又叹了口气。
“妈,其实也不能怪陆金贵他们嚣张跋扈,毕竟原主这一家子本身就不正常。这一切都是他们惯出来的,说是咎由自取也不过分。”
她是真心佩服这一家四口,被人欺负到这个地步了,居然也不敢吱声,还准备继续忍下去。
或许陆银贵一家四口上辈子不是人,而是忍者神龟,所以被人家欺负和压榨了这么多年,还继续隐忍不发。
明明是两兄弟一块过日子,人家吃好的穿好的,还不怎么干活。可他们倒好,成天吃不饱穿不好,累得要死要活就算了,还时常被骂。
还有,本来陆银贵的名字不在征兵名册上,可因为陆大有的劝说和陆金贵的苦苦哀求,他最终还是舍弃了自己的妻儿,无奈地上了战场。
结果,他和他的战友们却死在了西北战场上,再也回不来了。
据那些侥幸存活的士兵说,敌军手段狠辣,担心某些士兵没死透,居然还纵火焚尸。即便是没有彻底死绝的人,也然没了生机。
联想到这个所谓的家里破事一箩筐,陆乔乔暗自下定决心,她们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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