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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尽管不觉得这玩意有什么用,但见陆乔乔和李雪梅那么认真,陆福生还是老老实实地下水了。

螺蛳这玩意喜欢成群扎堆,所以捡起来特别轻松。不过片刻功夫,这个破篓子便装满了。

虽然这河床上还有很多很多的螺蛳,但她们没有贪多。反正这玩意没人吃,河里多得是,想要的话随时都能整上十斤八斤。

但她们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向前边杂草丛生的河岸走去,好像另有安排。

“娘,你们这是做什么?”见李雪梅把手探入更深的淤泥中,摸出一个河蚌,陆福生又吭声。

众所周知,这玩意是用来喂鸭子的。可他们家又没养鸭子,弄这些河蚌干什么呢?

“废话,肯定是弄来吃呀。”李雪梅头也不回,直接背对着他回话。

这河蚌真是大呀,有些甚至比她的巴掌还要大,掂量起来之前有半斤重。

“娘,这东西又腥又臭,不能吃,只能用来喂鸭子。万一吃坏了肚子,该如何是好呀?”

陆福生心想,看来自家娘亲和妹妹当真是馋肉馋疯了,居然连拿来喂鸭子的河蚌也要拿来吃。

捡了三十几个河蚌后,陆乔乔和李雪梅才心满意足地上岸。

虽然河里还有好些河蚌,但她们这会儿肚子饿得慌,只想快些弄点吃的果腹。

螺蛳里有好些泥浆,按道理应该先用水养一个晚上,等它们把泥浆和污垢吐出来之后再行烹饪。

但因为实在太饿了,且考虑到现代的很多夜宵店里,都是直接煮现成的,偷懒省却泡养的工序,所以她们准备马上就开动,先煮一盘过过瘾。

陆乔乔先回家找了一块破布和菜刀,而后折返回来河边,并匆匆忙忙地将其中一半螺蛳倒在青石板上。

接着,她往螺蛳里加入几把细沙,并用破布包裹着掌心,隔着布料揉搓螺蛳壳上的泥浆和青苔。

虽然原主的手皮糙肉厚,既不嫩也不滑,和芊芊玉手完沾不上边,但这螺蛳壳多少有些粗糙,还是很容易刮伤手的。

在没有防护手套的情况下,她暂时只能用破布来保护自己的手,省得遭罪。

反复揉搓,再往螺蛳里加入一瓢水,浑浊的淡黑色泥浆水,便缓缓地从青石板边缘流下来。

如此几次下来,螺蛳壳表层的泥浆和青苔便洗掉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滑溜溜。

在陆乔乔处理螺蛳的时候,李雪梅则忙着处理这些个头不小的河蚌。

河蚌比较好处理,用菜刀插入两片蚌壳中央,再用力一撬,便能轻易将它们分开。

个头小的河蚌,只有一丢丢的肉。但个头越大的河蚌,蚌肉越是肥厚。

很快,李雪梅便将这些河蚌都处理好了。为了防止翘起来的蚌壳把别人的脚给扎伤,她没有直接将壳扔回河里或岸边,而是快速用大石头将它们砸碎,再扔进一个小土坑里。

回到家之后,担心会把案板给砍坏,陆乔乔特意找来一块宽板子。

将一枚螺蛳以头朝左、尾朝右的方式,横放在板子上,左手微微扶住其头部,右手则握着柴刀,直直地剁向它的尾部。

伴随着轻微的“咔嚓”一声,那螺旋状的螺蛳尾部就这么被分开了,里头的肠子和粪便直接暴露出来。

“这又是在干嘛?”陆福生还是不懂,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功夫,把螺蛳的尾部给剁掉。

本来螺蛳的个头就如同指节大小,操作起来有风险。但因为家里没有钳子和剪刀,只能用柴刀剁。

“哥,你什么也别问,帮忙就对了。我保证,一会儿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既然陆福生没吃过螺蛳,也不知道螺蛳能吃,陆乔乔干脆不再进行解释,准备用事实说话。

陆福生一边剁螺蛳尾,一边悄悄地大量李雪梅的动静。

李雪梅简单将刮出来的蚌肉洗干净后,又往里头抓了少许盐巴和面粉,继续抓揉蚌肉。

抓揉十余下,原本看似干净的蚌肉,居然变得黏糊糊、滑溜溜,渗出来的水也变得浑浊腥臭,呈灰白色。

用清水冲洗几遍,原本腥乎乎的蚌肉立刻变得干干净净,视觉上也舒服了不少。

当李雪梅往蚌肉里加盐巴的时候,陆福生以为她是在提前腌味,所以没有什么反应。

结果没想到,李雪梅在抓揉片刻后,居然还要用水反复洗上几遍。这样一来,那盐巴也随之被洗掉了,等于白白浪费了。

心疼娘亲大手大脚,陆福生又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娘……”

结果,他才刚喊出个“娘”字,李雪梅便出言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请你先别说。总而言之,我们不是随意挥霍浪费的人,你最好别老是盯着我看。”

尽管自己不是原主,并非陆福生真正意义上的娘,但经过几天的相处,李雪梅早就猜到了陆福生会说什么,所以及时把他的话堵在喉咙里。

好吧,陆福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过李雪梅,干脆什么也不再说,继续处理螺蛳。

这剁了尾部的螺蛳有很多破壳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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