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文昊道
“文大哥,你叫我宁儿就好你一句一个秦小姐,我听着很不习惯。”
“好的,我称呼你宁儿,你也不要一句一个文大哥了,直接称呼我向华吧,”
“宁儿,刚才在秦兄的房间内,我主要是想到此药目前还剩下8粒,也就是只能够再服用两次,就没有了,不知道药服完后秦兄可能醒来,要是病情再有反复,我怕……。”
“向华大哥,那怎么办,还有别的办法吗”一听申烁讲就剩下这几粒药了,有可能救不会秦牧,秦宁骇的浑身颤抖,脸上苍白,非常紧张的问道。
“秦叔在我落难时收留我,我不能眼看着他的唯一的儿子有任何风险,现在我要离开两天,去解决秦兄的药品问题。”文昊道”
“向华大哥,宁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我现在就去找爹爹,让爹爹安排……”说完秦宁就急匆匆走了。
百无聊赖的文昊,顺手拿起桌上放着的几分带有油墨香气的报纸,一口气读完,他从报纸上片面的报道,知道了现在是1910年5月30日。
离满清垮台还有一年多点的时间。他现在的位置,位于张家口车站不到15公里一个叫陈家屯的乡镇。
由于去年詹天佑主持修建的京张铁路线通车,使的铁路附近工商业开始兴旺,大量商品开始聚集,经由京张铁路输向国各地。
第二天,天一亮在秦府用过早饭,告别了秦百林父女,骑上了秦家的一匹温顺的黑色蒙古马,秦百林准备了一小箱子银洋,银锭以及金条。沉甸甸的一箱子约有几十斤,并叮嘱申烁,财不露白。一定要小心云云。
望着告别而去的文昊,秦宁神情有点低落,一脸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爹爹,向华大哥不会一去不返吧,向华大哥应该不会骗人,他说的话,我相信……。”
而秦百林没有言语,他也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文昊身上。看着申烁骑马的身影渐渐变小直到消失不见。谈了口气,扭头向宅院中走去。
“小姐,不要伤心了,少爷肯定会好起来的。”秦宁身旁的一个身着短袖的女孩道。她是秦宁的丫鬟。平常作为小姐的跟班,做一些端茶倒水的事情。
“嗯!”秦宁点了点头。“我相信向华大哥一定能带回来救哥哥的药物。”
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