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里藏着的吉他,部放在了客厅。
除此之外,沈虞面前的桌上安静放着贷款合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一直没等到温折回来。
沈虞原本平静的心情生出些波澜。这种感觉…就好像温折求婚那晚。
她右眼皮不停地跳,一念之间,所有的紧张和无措一齐涌上,她抿起殷红的唇瓣。
直到——
门口传来脚步声,很缓很慢,却好似一步步踏在她心尖。
明明是夏日,沈虞指尖冰凉,不自觉颤抖起来。
门锁“啪嗒”一声,被从外打开。
温折手侧挽着个文件袋,走进来,隔着几米的距离,目光和她对上。
然后,陡然变沉。
像是冰块落入滚烫的沸水,“唰”得起了沸腾的泡泡,打破了这满室凝滞的氛围。
沈虞站起身,素白脸上卷翘睫毛不停颤动,她率先道:“温折。”
“我有话和你说。”
温折仍旧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一寸一寸将她从头看到脚,肆意到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他似有若无地笑了声,“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沈虞有些受不住他身上迸发出的迫人压力,往后退了步,但这动作似乎激怒了男人,温折两步上前,弯膝一把按着她的肩按在沙发上。
“不是有话要说吗?”温折厉声道:“退什么?”
走近,沈虞才看清他微红的眼尾,以及眸中散不去的戾气。
男人目光从桌上所有的东西扫过,照片,吉他,再到合同。
“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做什么?嗯?”温折捏着沈虞的下巴,字字沙哑:“炫耀我对你有多念念不忘?”
沈虞黑眸泛起委屈的泪花,忍住不掉下来,“不是的,我没这个意思。”
“我只是想…和你坦白。”她声音颤抖,越来越低:“我恢复记忆了。”
一秒、两秒。
温折突然轻轻笑了,“终于舍得说了啊沈虞。”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我像个傻子一样,爱你爱到发狂的样子?”
沈虞不停摇头,“我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我当年对不起你。”沈虞死死咬着下唇,哽着嗓子道:“所以我不敢说,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可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温折轻轻重复:“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啊沈虞。”
他侧头,手指轻飘飘拿过那份借款合同,粗略地自上而下扫过,嘴角嘲讽的笑意越放越大:“沈虞,你真的是好样的。”
“我让你说的,你就是不说。”
“我给你的,你不要。”
“我是不是就该这么给你糟践?”
男人语调平静无波,像是阐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般,淡漠、疲惫。
巨大的恐慌和无措袭上心头,一齐在沈虞脑中炸开。她明明不想这样,为什么事情总能朝着最差的方向发展。
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眼泪湿润了眼睫,“对不起。”
似乎她的存在,总是能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
“温折。”沈虞低声道:“我对不起你。”
“我欠你的,我可能还不清了。”她颤着嗓音,忍着锥心的疼道:“我不知道怎么能让你好受些,要不我们分手吧。”
“你把我甩一次,这样是不是就扯平…啊。”
温折虎口直接卡住她脖子,纤细的脖颈贴近掌心,似乎还能感受到皮肤下蓬勃的生命力。终究是没舍得用力,他颤着手,嗓音沉哑地低吼出声:“沈虞,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沈虞怔然,感觉颈下的手紧了些。
“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恨不得掐死你?”
沈虞颤着眼睫,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薄唇紧抿,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是不是玩我玩上瘾了,嗯?”温折直接撕开她校服的衣襟,跪上沙发卡进她腿间,另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毫不留情地捆在一对雪白的手腕。
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绝美的脸蛋,他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那怎么不玩得彻底一点?”“我知道我当年对不起你。”沈虞死死咬着下唇,哽着嗓子道:“所以我不敢说,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可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温折轻轻重复:“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啊沈虞。”
他侧头,手指轻飘飘拿过那份借款合同,粗略地自上而下扫过,嘴角嘲讽的笑意越放越大:“沈虞,你真的是好样的。”
“我让你说的,你就是不说。”
“我给你的,你不要。”
“我是不是就该这么给你糟践?”
男人语调平静无波,像是阐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般,淡漠、疲惫。
巨大的恐慌和无措袭上心头,一齐在沈虞脑中炸开。她明明不想这样,为什么事情总能朝着最差的方向发展。
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眼泪湿润了眼睫,“对不起。”
似乎她的存在,总是能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
“温折。”沈虞低声道:“我对不起你。”
“我欠你的,我可能还不清了。”她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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