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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彻底?什么叫玩得彻底一点?
沈虞的脚尖谨慎得绷起,大脑飞快运转着所有可以应对的方法。
她挺直脊背,故作镇定地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口,心尖的慌乱达到了顶峰。
“你,你先冷静一点。”
温折直接把她拽到身前,因为双手被绑,沈虞毫无反抗余地。她侧头,躲闪着男人犀利摄人的视线。
声音已经带上无措和委屈:“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温折修长指尖放在她下唇,眼眸很深,“你猜?”
看这架势,沈虞感觉温折疯得和那天晚上差不多,或者,更甚。
可她完还不知道,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不是他让她坦白的吗?明明都坦白了。
如果坦不坦白都是这种结果,那她还挣扎个什么劲啊?!死也该死个明白吧!
沈虞觉得,她还能再抢救一下,脚尖轻轻搭在男人小腿,碰了碰,试探道:“我没玩你。”
“我只是…不敢和你说。”
温折深邃的眼眸掀起些波澜,“不敢说?”他微凉的指尖轻轻从女人细腻的脸侧拂过,慢慢笑了:“你还有不敢的时候?”
掌心环住她小腿,手上用力,一把将沈虞拉进怀里,两人的距离顷刻便在咫尺之间。温折额头和她相抵:“不是挺能装吗?我不逼你你打算装到哪一天?”
“嗯?装到再玩腻的那一天吗?”
沈虞脊背绷直,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红唇嗡动半晌,眼泪像是断了线般一齐掉下,哽咽着告状:“温折,你讲不讲道理啊。”
“你又让我坦白,坦白了还骂我。”
“说分手你掐我,不分手又凶我。”她委屈得细瘦肩膀直颤动,手被捆着,只能用额头撞他,“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女人手腕被绑,衣襟凌乱,头发也散在肩旁,还穿着校服,哭起来梨花带雨,看起来楚楚可怜。是她一贯会装的模样。
温折咬牙,下颌线绷紧。
这作精,又开始哭。倒打一耙得功夫比从前更甚。
沈虞用脚踢他的小腿,边抽噎着边理直气壮地命令:“你抱我起来。”
“快点。”
温折眉心直跳,冷着脸把人从沙发上打横抱起。
“回房间。”
他抱着她回房间,走到门口,又听见沈虞命令:“关门。”
他用脚踢上门。
“然后。”沈虞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两个字。
满室陡然寂静。
除了耍无赖颠倒是非,沈虞的脑中还急中生智,生过很多方法。最后,她总结出:能快速消灭一个男人火气的方式,除了撒娇和哭,还有别的。
沈虞到此时总算明白,梁意老师说的办法才是字字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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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醒来时,遮光窗帘挡住了所有光线,屋内一片昏暗,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
她缓慢从床上撑起身体,从被单里伸出白皙手臂。想摸手机看一眼时间,却发现手机还在客厅没拿过来。
突然,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不多时,浴室门被推开。
温折只随手套了件浴袍,肤色冷白,垂在额前的头发有些湿。
应是刚沐浴出来,他的眸色被浸润,有些潮,看过来时,似乎隔了层水雾。
四目相对时,一秒,两秒,似乎有些尴尬。
沈虞垂下纤长卷翘的眼睫,挡住视线:“我也想洗澡。”
温折让开一点,“需要…”
“不用!”沈虞裹紧被子,如玉耳根涨得通红:“我自己去。”男人擦着湿头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突然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走得动吗?”
沈虞脸一热,咬牙:“当然能。”
温折侧身给她让出位置。
良久。
沈虞从浴室里出来后,又累又饿,懒洋洋地,重新躺回了床上。
而从一进门就不太正常的温折,显然在这几场后,怒火消了大半。
沈虞失神地靠在床边,蓦然想起梁意说的,一炮泯恩仇。
她这是几炮?三,还是四?
越想越委屈,沈虞咬着下唇,把自己藏在被褥里,只留给温折一个冷漠的脊背。
男人从后拥着她,看见她的动作,眼睫动了下,语气带上温存:“不舒服?”
沈虞扭头,根本不想理他。
温折从后握住她的手,“要不要擦点药?我去给你买?”
黑暗中,沈虞耳根烫得不明显。
眼看着温折就要翻身下床买药,沈虞一把拉住他,没好气地讽道:“买什么买,你还没那么厉害。”
话说出口,就对上其骤然暗下来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沈虞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在说什么屁话。
察觉到危险,沈虞连忙像个虾米似的躲进被子里,生硬地转移话题:“既然起来了,你就给我带点吃的回来。”
从中午到现在,睡了又被弄醒,弄醒了又睡,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少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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