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得好,我就知道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校园能高手。”他笑得更厉害,摇了摇头,“既然你今天都打算留下来了,明天周末,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到时候再告诉你。”
“去哪儿逛?”她疑惑。
“随便开车出去透透气,和凌儿一起,我看你最近都忙累了,去轻松轻松也好。”柏诺给她一个我也是为你好的眼神。
第二天,坐在柏诺的跑车里,驰骋也惬意,早晨的阳光,暖暖的,a市虽然身处南方,向来四季不怎么分明,可是秋的气息也略有将至未至的感觉,地上零稀的落叶就是最好的证明,予然从来不喜欢秋天,那太悲凉,而她从不会觉得自己是孤独悲凉的。
车随着山路盘旋向上,开到了半山腰,就不能继续向前了,予然一下车就望了望四周,一眼就看见一间咖啡屋坐落在山间,由于地方小,店面也小,但是却小巧简单雅致,桌子古香古色,而且还别出心裁将桌子安放在靠边的山崖旁,这样坐着喝咖啡还可以一览整个城市。
登上山顶还有一段距离,他们边走边聊,享受着一路的风景,予然看见路旁两边都开满了野菊花,于是便和凌儿要有兴趣地摘了起来。
“予然姐,摘来干什么?”凌儿摘下一朵后还见前方还有很多好看的,就跑过去摘。
“你信不信我可以做成一个花环?”
“这些行吗?”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笑笑,“没什么是不行的。”
柏诺一路看着她们一路无奈地笑,不可否认,她们真的相处得很融洽,就像是姐妹,或许真正的姐妹也没有她们那么好,他们兄妹两的生活里多了予然,一切都不一样了,有时候他甚至在想,是不是上天带走了他们的父母之后又另外开恩,给了他们一个予然,毕竟上天是公平的,有失就必有得。他柏诺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18岁就开始继承家族事业,也不容许他去想太多,他从来都是用一股热情和自信去生活,去创造父母留给他们的辉煌事业,而且会让它继续辉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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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到了山顶,予然和柏凌手中都拿着一大束金黄色的野菊花,现在她们开始蹲在一起,将花一朵朵窜在一起。
柏诺走到栏杆旁边,偌大繁荣的a市尽收眼底,微风吹过他的发丝,紧皱眉宇间显得更加英气迷人。
“在想什么?”予然教会凌儿之后,走过来他旁边。
他没有即刻回答,顿了顿,予然望着他,想起了苏轼的一首词《念奴娇赤壁怀古》,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而此时此刻,柏诺就像当年的公瑾般,玉树临风。
“这人....只要站得越高,就会看得更远,你说是么?”他淡淡开口。
“没错,站得高的确会看得更远,不过????”。
“不过什么?”
“站得低,会看得更加深刻,而且,站得太高,会让人觉得高处不胜寒。”
他转头望着予然,此时的从容多了一份温柔,她的话,总是在对着他,可是,却又像是在提醒他,以另一种角度去思考问题,而且铿锵有力。
又一会儿。
“他最近没有找你的麻烦了吧?”话题转得很快,可是她知道他口中说的是哪一个他,心颤抖了一下。
“没有。”
“我看得出,他还爱着你。”
“可他也还恨着我。”她把头转开,望着远方,语气无奈又淡然。
“哼,有时候我在想,他陈亦樊到底凭什么这样对你。”他开始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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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那个资格,是我伤害他在先,所有的一切似乎是命中注定,只能说我们没有那个缘分。”眼神中又是一片宁静的海,深邃。
“难道你就打算这样任由他对你进行无谓的报复吗?或者试图解释也好,我就不相信你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一定有什么误会吧?”他极力在为她寻找理由,予然很感激。
“有些事情,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不是解释就可以解释得了的,误会.....误会有时候可以使事情变成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现在,无论他对我做什么事情,他都可以被原谅。”
柏诺沉默,难得沉默。
“予然姐,我弄好了!”凌儿甜美兴奋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她走了过去,“我看看。”她接过凌儿手中的花,“还没有好,我们还要将它绑起来。”
柏诺看着她们,看着予然,想想她的笑容从来都从容,可是城府里的苦水却是深不可测,或许只有历尽生活磨难,身经百战的人才会那么风轻云淡,无所谓般冷眼看待一切功名利禄,可是仍然不失善良与爱。
她的心灵坚强又纯洁。就是这样一个笨女人,笨到让人不惜去怜悯她,不惜去呵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