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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一群蒙面强盗,骑着马,左手持火把,右手握大刀,把院子包围起来。陈老爷子听到院外的动静,和儿子陈儒生提着大刀来到了院里。陈炳坤对陈小可大声说道:“小可,保护好你娘和李高!”
一群强盗破门而入,来到院里。一个长相凶狠,满脸是刀疤的汉子坐在马上狂妄的说道:“想活命就乖乖把钱财交出来,不然灭你家!”
陈炳坤骂道:“哪里来的强盗?敢不敢报上名来?”
刀疤说道:“老东西,给老子听好了,我们是白虎寨的人,我们大当家的说了,只为求财,如果反抗鸡犬不留!”
陈儒生在镇上行医,对这股土匪有所闻,他们心狠手辣,人数众多。白虎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剿匪几次都未成功。方圆百里的老百姓都对他们深恶痛绝,谈虎色变!
陈儒生说道:“我是个郎中,家里没有积蓄。”
其中一个小喽啰说道:“三当家的,莫听他的,他们家祖上是大将军,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刀疤汉子吼道:“交不交钱财出来?”
陈炳坤道:“想要一个铜子,都要从我身体上跨过去。”
刀疤汉子骂道:“看东西,给脸不要脸,给我上!”
几个土匪提刀冲了上去,几个回合下来被陈炳坤挑下马,砍了头。刀疤看得大惊,没想到老头子功夫那么好。
刀疤向身后的人手一挥,埋伏在围墙上的弓箭手,对着陈家父子,不停的射箭。居高临下放箭,又是近距离,晚上光线不好。哪怕陈家父子武艺再高,第二轮箭雨下来,陈炳坤就中箭了,陈儒生一看老爹中箭,他跑过去扶老爹,不小心自己又中一箭。
我透过门缝看到陈老爷子躺下了,赶紧开门出去救人,我忘记现在身上没有防弹衣了,刚到陈老爷子身边,胸前就中了一箭,向后倒了下去,陈老爷子扑在了我身上。
院里三个男人都倒下了,土匪们冲进堂屋,陈小可手拿长剑刺向刀疤汉子,一个小女子,哪里是刀疤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打晕在地。刀疤淫笑道:“这个女子不错,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小可的娘看到小可被打晕,扑倒在小可身上哭道:“小可你醒醒啊”
没有人性的刀疤,一刀给陈氏封了喉。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扛上陈小可回了山寨。
一滴滴雨水打在我脸上,慢慢的我有了意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我感觉身上被什么压住,呼吸困难。我使出身力气,推开压在我身上的陈老爷子。我隐隐约约看到陈老爷子被射成了刺猬,如果不是陈老爷子扑在我身上,替我挡了箭,我估计也成刺猬了。
我又爬到陈儒生身边,摸了摸他动脉,没有心跳了。我想哭啊,眼里就是没有泪水。我缓缓站起身,艰难的向堂屋走去,看到陈氏躺在血泊中,也没有了生机。我找遍了所有房间没有看到小可,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小可应该没死,被土匪抓走了。
我暗暗对自己说道,不能死,一定要活着,把小可救回来。
我在东厢房里找到了我的背包,打开一看,还好,里面的东西还没有被土匪拿走。我取出急救包,拿出匕首。这把匕首是特种兵大比武,我获得兵王称号时的奖品。看着匕首上兵王两个字,我感觉自己好窝囊,一帮土匪都对付不了。
我先把匕首消毒,然后用刀把衣服划开,艰难的把上衣脱掉,整个中箭位置我就看得清清楚楚了,箭深十厘米左右,离心脏五厘米,不幸中的万幸!
我把匕首含在嘴里,忍住剧痛,快速的把箭拔了出来。疼得我大叫一声,匕首都掉在了地上。我把上了酒精的纱布塞在了伤口处,酒精的刺痛让我再次嚎叫了起来。痛是痛,但是止血有效果。我又拿出针在伤口上缝了五针,再次用酒精杀毒,抹上了云南白药,吞服了一颗抗生素,躺在地上慢慢的睡着了。
一大早我就被鸡鸣声吵醒,经过一夜,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伤口处虽然有疼痛感,但是头脑清醒了。心想我得马上离开这里,如果有村民报了官府,到时说都说不清楚。在厨房里找到几个窝窝头,还有煮熟了的鸡蛋,我换上了小可洗干净了的迷彩服,迅速离开了陈家。
通过打听,白虎山离这里五十多里地,由于我有伤在身,只有白天休息养伤,晚上赶路。我在部队时,经过夜间侦查训练,晚上走路根本没有问题。五十公里走了三天,到了白虎山后,身上的伤也开始结巴了。我并没有及时行动,而是在寻找落单的土匪,这个山寨肯定有密道直接进寨。
我在后山丛林里埋伏了几个时辰,一个左手提着烧鸡,右手提着酒坛,边走边哼着小曲的人向我走来,当靠近我潜伏点时,我闪身到他背后,一掌打在他后劲上,昏厥过去。
我把这个土匪扛到一个山洞里,一刀扎在他大腿上,剧痛让他一下苏醒了。嘴里大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冷冷的问道:“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不杀你。”
土匪胆怯的说道:“好汉爷你想问什么?”
我拿着匕首在眼前晃了晃,问道:“通往山寨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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