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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秦王政六年春,魏安釐王之子魏增继位,是为魏景湣王。魏景湣王继位之时,风云诡谲,外有秦国虎视眈眈,内有司空魏庸把持朝政。

魏国地处中原,本就是四战之地,又是秦国东出的咽喉要地,从来都是秦国国策中的肉中刺,不拔之不后快。

战争的阴云已经笼罩在这个曾经的中原霸主的头顶。

……

这天是言儿的一周岁生日,一岁的她已经能吃一些比较好消化的东西了。

惊鲵正在抱着言儿,小口小口给她喂一些粥。惊鲵长年握剑的手上却是意外地光洁,没有一丝老茧,洁白细嫩的一双柔荑此时真拿着一小勺的米粥,轻轻拿到嘴边吹上几口,再放到言儿的小嘴旁边。粥碗旁边放着一块布帕,随时准备给小家伙擦嘴。

步非池轻轻地把一个娃娃放在她的小手里。

“魏军已经被秦军击溃,秦军领军将领是蒙骜,兵已至几十里外,这座城,应该是被魏国放弃了。”步非池将得到的消息告诉了惊鲵。

一个人的力量在军队面前终究太过渺小。

虽然不太愿意,但是步非池还是决定带着惊鲵母女搬家了。

秦军所过之处,像步非池这样的青壮年,肯定是要被抓壮丁的,到时候即便是以武力逃脱,也是徒增麻烦,不如避而远之,反正按照步非池的记忆,这次秦国来势虽凶猛,但是魏国毕竟瘦死的骆驼,曾经的中原的霸主,并没有在这一场战争之中彻底灭亡。况且,即便秦有实力能够一举灭魏,其余五国唇亡齿寒,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如果秦军过境,我们只能先溜了。”步非池不想被抓去建长城。

“要走了吗?”惊鲵看着这个小院子,心里很是不舍。这不仅是步非池人生的第一个家,也是惊鲵的第一个家。虽然房子很小,东西也不多。但是两人这一年来精心装饰,也有了不少难舍的回忆。

里屋的毛毯是步非池打猎剥下来的毛皮,床上的虎皮毯子是给惊鲵坐月子时弄的,白色的墙壁上,还有言儿满月,半岁,周岁的脚印。

惊鲵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并且经过这一年的时间,她也相信了步非池这个闯进她生活的男人。

步非池每每判断战争形势,分析魏国局势都十分透彻,仿佛事情就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而魏庸勾结罗网的事情,更是极少人知道的机密。这一年平静的生活,也让她愿意相信步非池的决定,一来她本身并没有更好的想法和选择,二来她也确实越发的有些依赖这个男人。

“都听你的。”惊鲵又给言儿擦了擦嘴,并不在意去留,这一年的时光,步非池已经不再是那个毫无内力的普通人,她也不再是刚刚分娩的新晋妈妈。虽说没有走出对罗网的恐惧,但是她相信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即便碰上天字一等,也有一战之力,两人联手定能护得言儿周。

步非池印象中,这只是嬴政继位之后发动的对魏国的第一场战争,后续还会持续的蚕食魏国。所以继续待在魏国难免还要继续不断的搬家。并且秦军一入境,魏国势必会立刻被罗网渗透,这样一来留在魏国的理由便没有了。

“我打算去韩国。”步非池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韩国离此不远,而且韩国有一个可以实现我理想的机会,我必须抓住!”

步非池拿出一张地图,规划了一下线路。

“事不宜迟,我们今天就动身吧。”

步非池已经事先备好了马车,将这个小院子里一些有用的东西装上。

虽然两人都可以轻功赶路,但是路途遥远,有马车也能在路上稍作休息。

……

暮色降临,步非池和惊鲵的马车还在林间穿行,赶路一天,此地距离酸枣已有三百余里,应当是快到魏国边境。

“总算是有个村子了。”步非池觉醒了龙纹之后,身体感知就变得极其强大,老远便在林间看到不远处有一座村子。

“看看能否找个酒家住一晚,总吃干粮也不好。”言儿还在喂奶,步非池这一年来都十分注意给惊鲵补充营养。

马车门帘被一只白嫩纤细的玉手轻轻掀开,惊鲵夜里经常要照顾言儿,所以白天也会抽空休息。

惊鲵本是想和步非池轮流驾车的,但是步非池以她晚上没休息好为由,还是把她劝了进去。

“今晚便去投宿一晚吧,你也累了一天。”惊鲵的声音柔柔的,话语中的关怀让步非池心中一暖。

两人驾车来到镇上一处酒家,将行李放置妥当之后。

“你在屋里待着,我去买点吃的回来。”

……

步非池漫步街上,却无意看到了一个“熟人”。

黑白玄翦,不会错。

蓝色服饰,束身绑腿干净利落修长挺拔的身姿,蓝色抹额配红带随意绑着的乌发,留有几缕发丝飘散和那红色飘带一起飞舞颇为轻盈,加上腰间黑色腰带装饰更显潇洒不羁。

那把标志性的长剑黑剑玄垂于腰间。

作为一个杀手,玄翦掩藏自己气息的能力十分高强,虽然漫步在人群之中,但是一身气息却与周围环境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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