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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为了最大程度的避免重蹈覆辙,伊凤可努力。
每日里忙忙碌碌,忧心忡忡。
看得胤禔万般心疼:“好福晋别太焦躁,放宽心些。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咱们都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不是么?”
“剩下的,就看胤礽造化吧!若如此他都能……”
都等被两废两立,到底无缘于那个位置,那就是他烂泥扶不上墙。
圣人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更何况他们凡夫俗子?
伊凤狠狠地横了他一眼:“放宽心?你倒是让本福晋怎么放宽心呢?梦中,那位被废后,某人可就以为自己苦巴苦业多年,终于迎来机会。上蹿下跳的,可欢实了。”
“还为除后患,主动奏请……”
胤禔赶紧捂住她的嘴,也捂住那些未尽之言:“好嘎珞莫说了,那都是梦,是梦来的,根本不足为信!至少在点上不足。爷,爷就算不那么算无遗策,高瞻远瞩,也没蠢成那样吧?”
不管怎么说,胤礽那也是皇阿玛疼了多年的太子。
就算狠心废之,他老人家也得痛苦纠结,各种迁怒。这节骨眼上,聪明人就该顶着他的怒火去兄友弟恭。至少在生活层面上,多多帮衬废太子。
蠢货才落井下石呢!
请杀废太子什么的,那就是纯纯的找死行为。胤禔绝不承认,那么傻到家的人是自己。
眼看着他都恼羞成怒了,伊凤还能说什么呢?
只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爷聪慧绝伦,智计百出,再不会行那下下之策的。梦中……”
可能煎熬太久,终于梦想变成现实,整个人都欢喜疯了吧?
或者干脆就是胜利者的抹黑。
不然的话,伊凤是真无法理解那样降智的行为。
转眼数百年,真相什么的早就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中,无从考证。伊凤也只随口感叹一二,更多的还是努力扇动蝴蝶翅膀,不让历史再度重演。
本来,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很多事情都跟福晋当年那梦里有了翻天覆地般的不同。
久而久之,胤禔也就真将之当成了一个梦。
可如今伊凤这么剑拔弩张,严阵以待的,自然也就把他带得紧张了起来。圣驾准备要巡幸塞外的半个月内,他都耐着性子跟胤礽喝了回酒了。
换做以往,胤礽保准欢喜雀跃。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呸呸,是诚心感动了大哥。让他终于放弃正曲为直,专注与他兄友弟恭了。
结果……
被接连嘱咐了次之后,胤礽整个一欲哭无泪。
好端端的,他家大哥也不知怎么就迷上了史书。还专门看子壮父疑,互相防备猜忌。好好的太子不是变阶下囚就上断头台,再不就干脆揭竿而起那种。
然后就以古喻今,劝他千万老实点,把握好度。别太能耐了,让皇阿玛猜忌。也别太平庸了,让他老人家遗憾子不类父,甚至怀疑你能不能承担起江山之重。
其中尺度之难,让胤礽泪目。
当然更让太子爷揪心的,还是自家大哥着想起什么拿过来就说,半点不避讳的态度。万一传到皇阿玛耳朵里,那……
那胤礽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尽心竭力,才能保住他小命无虞。
一来二去,就发展到胤礽虽然对自家大哥敬重一如既往。但只要大哥有半点要请他喝酒的意思,太子爷就恨不得脚踩风火轮逃走。
坚决不给他任何机会。
反常到胤禛都往频频往隔壁他大哥家里探听消息,试图弄清楚两个哥哥葫芦里到底都卖的什么药。
胤禔随口扯谎:“还能有什么?那小子不耐烦爷唠叨了呗!是,他是太子,与你我不同,自然无法像寻常男子一般只守着嫡妻过日子。但近来,他那毓庆宫也太花团锦簇了些。”
“各路美人勾心斗角的,万一伤了阿午他们怎么办?”
这话要是别个皇子阿哥听见,不大着胆子去摸摸他头看他烧成什么样了,也得问问这到底得了什么病?
寻常百姓多得了五斗,还惦着买个妾回来伺候呢。
堂堂太子,难道还像穷汉一样,一辈子只围着太子妃打转?
可胤禛跟福晋感情甚好,受大哥大嫂影响极深。闻言不但没有丝毫怀疑,还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人多心杂,难免有那么一两个脑子不大清楚的,为了多得几分宠爱而无恶不作。”
他府中拢共就那么两个摆设,从入府那天,他都没多看一眼。那两人还心生怨怪,以为福晋嫉妒不允许她们出头,因而下黑手试图坑害弘晖呢!
好在福晋治家甚严,到底没有出什么大纰漏。
可就是如此,胤禛也心有余悸着。
再度选秀,皇阿玛问他要不要立个侧福晋,添两个美人时。他赶紧含着眼泪把事情说了:“按说皇阿玛厚爱,儿子本不该推拒。可……”
“那件事情,实在让儿子后怕。若弘晖真有个什么长两短,儿子,儿子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横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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