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单手撑了一下墙壁,闷闷的喘息,瘦削的身影在暗处显得有些虚弱。
“晏辞?”夏稚年目光在他身上打转,想起地窖那晚上,“你身体不舒服?”
周围太黑,发病了?
晏辞撑着墙站直身体,斯文动作里掺杂了几分无力,脆弱又不失矜贵,嗯了一声,声音温柔,“是有些难受,夏同学能来扶我一下吗。”
夏稚年:“……我扶不动你,你等着,我去找人。”
艹,这黑芝麻汤圆上回说话这么温柔轻和还是在地窖里,然后上来就给他打晕了。
夏稚年后颈痛觉神经蓦地活跃起来,转头要往回走。
“等等。”
晏辞叫住他,慢吞吞往前迈了一步,善解人意道:“宴会里热闹,还是不打扰他们的好,我还有些力气,夏同学撑我一把就可以。”
夏稚年一缩脖子,往树后躲了躲,就露个脑袋在外面,模糊的光线像在他白嫩脖颈上镀了一层冷白色的釉,眼睛咕噜咕噜警惕的看着他。
“再热闹也有人愿意帮晏少爷,我去找人。”
晏辞眼底漆黑,意味深长的瞧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漫不经心道:“夏同学这么避之不及,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或者说,在夏同学的记忆里……我有对你做过什么吗,比如……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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