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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是。你们找我,有何贵干?”姚征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神态自若地问道。
“昨日在菜市桥那边发生凶案的米行,是不是你下令将站出来作证的锦记绸缎庄掌柜孙旺财拖出去当众施杖刑的?”严峻问道。
原来是为了此事而来。姚征兰微微松了口气,答:“正是。”
“那就麻烦姚评事跟我们走一趟吧。”严峻此话一出,两名差人上来就要押住姚征兰。
姚征兰这才觉出事情不对,挣扎问道:“为何?”
“孙旺财不堪其辱,于昨晚在家上吊自尽了。他的家人拿着遗书将你告到了刑部。”严峻说着,一挥手,示意差人带姚征兰走。
“可是,他昨日是因为作伪证才被杖刑的,等一下……”姚征兰怎肯随他们去刑部受审?旁的不说万一审讯途暴露了女子身份,岂不是罪上加罪?
“姚评事,在朝官员乱用职权逼死人命向来为朝廷所不容。你若乖乖配合,跟我回刑部将事情交代清楚还自罢了。如若不然,闹开了大家脸上可都不好看。”严峻语带威胁道。
姚征兰心急如焚,可此情此景下,她想不到办法来自救。周围有已经来点卯的同僚在围观,包括昨日与她同去米行勘查的丁奉公,可他们都只是在袖手旁观而已。
“丁评事,昨日你也在,你为我说句公道话。”姚征兰一边被差人强扭着往大理寺大门口拖去,一边回头急急朝丁奉公求救。
丁奉公却直往人后缩去,口连连道:“此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姚评事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担着,可别拖无辜之人下水啊!”
姚征兰就这般被活生生地拖到了大理寺大门口。
恰顾璟刚从马上下来,回头见此情形,面色不由一沉。
姚征兰见了他,却没好意思开口向他求救。无亲无故的,对方昨日已帮她太多,就如丁奉公刚才说的,她自己做下的事理应自己担着,不该拖无辜之人下水。
那严峻显是认识顾璟的,见他来了,停下来向他随意地拱了拱手,道:“顾大人早啊。”
顾璟不紧不慢地从阶下上来,与严峻对面而立,还过礼后,问:“严大人一大早跑到大理寺来,不知是何要事?”
严峻看了眼姚征兰,道:“奉命带这位姚评事回去调查一件案子。顾大人请。”他让出道路,意思十分明白,叫顾璟不要多管闲事。
顾璟却并未如他所愿地从他让出的路上走过去,而是继续问道:“哦?这位姚评事昨日刚刚上任,不知犯了何事,居然要劳动严大人你这堂堂刑部侍郎亲自来我大理寺拿人?”
严峻道:“原来姚评事昨日才刚刚上任,怪不得不知轻重,当众对无辜百姓施以杖刑。为了自己一时痛快逼死人命这种事,不是初生牛犊,恐怕还真干不出来。”
顾璟面无表情:“严大人昨日并不在现场,怎知被杖刑的是无辜百姓?”
严峻道:“他若不是无辜,又怎会宁愿一死,以证清白?”
“严大人身为刑部侍郎,莫非连以命讹人的案子都不曾见过?”
“这……顾大人你这不是以偏概么?纵有那以命讹人的无赖,你也不能说,这个案子就一定是以命讹人呐。”严峻有点不高兴了。
“是啊,案子还没审,严大人怎么话里话外的就开始偏向那‘无辜百姓’了呢?”顾璟毫不退让地反问。
严峻不想继续跟他掰扯下去了,拱手道:“顾大人请自便吧,本官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就先告辞了。”
“慢着!”
严峻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顾璟,冷冰冰道:“顾大人不是想妨碍本官办案吧?”
“严大人既是为了昨日杖刑百姓一事而来,那你拿错人了。此事与姚评事无关,是我下的令。”顾璟道。
姚征兰猛然抬眸看向顾璟。
顾璟却并不看她。
严峻愣了一下,看着姚征兰对顾璟道:“可姚评事方才明明承认是他下的令杖责孙旺财的。”
“昨日勘查凶案现场,在场官最大的便是我。严大人觉着,若无我首肯,他一个第一天上任的评事,有这个能力支使差役听他的话去杖责证人么?”顾璟问。
这话无懈可击,严峻一时无言以对。可是……可是……
“严大人要想审清这个案子,就不能拿错人。放了他,我跟严大人回刑部配合调查。”顾璟沉着道。
“顾大人……”姚征兰又愧又悔,心口发热,忍不住轻声唤他,想叫他不必为她顶罪。
“住口!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么?强出头也要分场合,回去做你该做之事!”顾璟正眼也不看她地轻斥道。
“对对对,这刑部大牢啊,理应让顾璟去。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刑部尚书要是不请你吃饭,你就别回来。”这时阶下又远远走来一少年公子,玉面红衣,富贵风流,几步便轻快地跃上阶来,伸手搭在顾璟肩上,望着严峻笑道。
严峻后退一步,向李逾拱手行礼:“下官见过南阳王。”
“严大人,案犯都主动提出跟你回去配合调查了,你还不拿人吗?”李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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