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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贝耳朵收了手机,直问叶抒微:“你不介意吗?我们的事情现在闹得有点大,很可能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我想,没有人能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叶抒微说。
“那你也无所谓越来越多的人会误以为我是你的女朋友?就像是刚才,会有路人跑来问我们,你不觉得很麻烦?”贝耳朵很困惑,叶抒微得知此事的反应和她预料中的对比,情绪平淡太多。
“刚才很麻烦吗?”叶抒微表示,“只是签了一个名,说了几句话而已。”
贝耳朵奇怪地确认:“你真的不介意?”
“木已成舟,我介意也没有用。”叶抒微貌似很适应现状。
这完出乎贝耳朵的意料,她看着叶抒微很久,心里想,他今天是怎么了?
“你很介意现在的状况?”叶抒微转了话锋,反问贝耳朵。
“我?”贝耳朵摸了摸鼻子,“以我的性格来说,这些事情虽然有些烦,但不会真正放在心里,反正只是一个工作,郁总最后给我结算的钱一文不少就可以。”
“不会真正放在心里?”叶抒微的眼里起了点波澜,低声,“你完当这是工作,为了赚钱。”
“还为了唐栗,谁让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当她对我开口的时候,我没法拒绝。”贝耳朵往椅背上靠了靠,选择一个更舒服的坐姿,侧头看他,“你呢?不拒绝郁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他怎么看都不是那种耳根子软,听人摆布的性格。
“哦,那天他来找我下棋,趁我开小差的时候偷了两枚棋子,最后我输了,只能答应他一个莫名其妙的请求。”
“就这样?”贝耳朵一愣。
“我们每次下棋,输者都要答应赢家一个请求,无论是什么,不能食言。”
“除了那次,你还答应过他什么不合理的请求?”
“没有。”叶抒微回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输给他。”
贝耳朵凝思,一会后慢慢舒展笑颜,取笑他:“那你真够倒霉的。”
叶抒微沉默,双手缓缓地按在方向盘上,他选择了隐瞒一部分的事实,最初答应郁升并不是愿赌服输,他原打算到了录制现场后随便找个理由走人,以“回馈”郁升的偷子,挖坑给他跳,只不过当看到贝耳朵后,他莫名地打消了主意,陪她演了一场戏。
当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即使郁升不做君子,他也不想为此做一回小人。
现在想来,那个理由对他来说有点牵强。
等车子停在贝耳朵楼下,贝耳朵下车和他告别,再目送他的车离开。
回过身的时候吓了一跳,穿着优雅的徐贞芬竟然懒懒地靠着一棵树,神情莫测地盯着自家女儿。
贝耳朵硬着头皮走过去,来到徐贞芬面前:“妈,你怎么来了?”
“来和你谈一谈。”徐贞芬语气和白开水一样,“上楼去吧。”
母女一前一后地上了楼,开门进了屋子,徐贞芬往沙发上一坐,闲闲地问贝耳朵最近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吃好喝好,也接了几个私活。”
“真的不愿意去王赫川的公司上班?”
“我不适合那边。”
“那你打算自己找工作?”徐贞芬拿过茶几上的水壶,掂了掂,发现是空的。
贝耳朵从冰箱里拿出可乐:“要喝吗?”
“我不喝碳酸饮料。”
“酸奶呢?”
“勉强来一瓶。”
贝耳朵把酸奶递给她,并回答她的问题:“嗯,我要自己找工作。”
“做什么?”徐贞芬一边打开酸奶的盖子一边问。
“我还是喜欢摄影,想做和这个有关的,如果自己做不了,就去应聘。”
“你认为做这个有前途吗?”
“如果要求长久的发展,最基本的是要自己喜欢。”贝耳朵说,“喜欢一份工作才会投入热情和专注,有了这些才能谈前途。”
徐贞芬轻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谈到了别处:“你交了男朋友?”
贝耳朵心想果然被她看见了,犹豫该怎么说。
“别不承认,王赫川和我说了。”
“王赫川?他那人怎么嘴巴这么大?”贝耳朵明明和他说了,别告诉徐贞芬。
“你还想瞒着我?幼不幼稚?既然谈恋爱了就光明正大一点,藏着掖着干吗?”徐贞芬的语气不善,瞟了一眼女儿,“刚才是他送你回来的?那个车子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本人怎么样。”
贝耳朵知道徐贞芬要开始旁敲侧击了,预先说明:“妈,你能不能不要管这事?”
“怎么不让人管?他有什么见不得人?”
“没有,他很正常。”贝耳朵皱眉,“只是,我们现在的关系还不是很稳定,尚处于交往的前期,我回答不了你太多。”
“不是吧。”徐贞芬挑了挑眉,“王赫川说那天在ktv遇到你们,你们勾肩搭背,玩得特别开心,重点是,你第一次见面就心仪了人家。”
很显然,王赫川把那天叶抒微说的每句话都铭记在心,一字不差地转述给了徐贞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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