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一长,恐怕生变,所以此为中策。”
“又或者,我大军溯流而上,沿着大河向上游移动。五百里外,有一座小木桥,那里的桥大约还没有被拆毁。即便是被拆毁了,那里的河面也更窄,且水深不及此处,渡河也更为容易。只不过,大军全军北上,难以保密,路途中必定还会遭遇抵抗、扰袭;等到渡河时,对岸或许也会设下埋伏。所以此为下策。”
付孺松说完这一席话,长出一口气:“此便是我的上中下三策,殿下?军师?”
烜王望着沙盘,似乎在心中计算着什么,并未急着回答。
倒是军师兆兖抱起手臂说:“付将军果然智谋无双。只是,鄙人有一事不明。我等尚不知对岸是何情形,且依我之见,对岸有人能想到断桥,说不定也能想到据城而守的法子。付将军如何便能断定,只渡一队先锋,便可拿下对岸的河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