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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寒山寺回渔火山庄的路上,江长流再一次询问了江玉琅之前和无花和尚比斗的事情,估计是当时了结大师在场,江长流不好过于深究,现在只剩父子二人了,详细的情况还是要了解一下。

江玉琅还是没有说无花对他使用他心通的事,他并不是会回家告状找场子的性子,自己丢的场子要靠自己找回来。

只是对江长流说了那无花和尚年纪轻轻就突破了先天,而且还十分臭屁得自吹自擂,自己才忍不住和他比斗下轻功。

江长流对这个说辞不可置否,看他们比斗时二人的态度,不像是因为这么点小事,不过江长流也没有再多问,自家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多事情不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之所以离开寒山寺再次询问,也是怕有些事情自家儿子在了结大师面前不好直说,如果是儿子受了委屈憋着不说就不好了。

父子二人回到渔火山庄已经过了酉时,已经是该用饭的时间了,厨房已经备好晚膳只等家主回来用饭。

这次用饭时,父子二人完美遵守了食不言的用餐礼仪。

各怀心思,江长流在思考了结和尚的话,江玉琅则是在想明天加入青龙会的事情,他今天把七夜放出去了,也不知道它找没找到青龙会在姑苏城的分舵所在。

餐后江长流对江玉琅严肃道:“琅琅,跟为父来书房,为父有好东西给你。”

江玉琅奇怪,有好东西为什么是一副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江长流应该是一副神神秘秘且带笑的面孔,突出一种你猜,但是我不告诉你的欠揍样儿才对呀!

难道是下午了结大师给自己算命算出了不好的事情?

从离开寒山寺直到现在,江玉琅也没有问关于江长流找了结大师算命的事情,不说江长流完全没有要和自己坦白的意思,就说是自己其实也对算命这件事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如果一个人的命运能通过计算完美预测,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命运永远都只是一种可能性,江玉琅相信自己的命运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到了书房,江玉琅想要缓解下气氛,一屁股靠坐到软榻上,带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老爹,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呀!先说好啊,您已经把我的好奇心勾引起来了,若是东西不够好,我可是会拔您的胡子的哦!”

看着江玉琅那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江长流有种终究是错付了的感觉,老不死心,少不领情,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了吧。

突然手就一些痒痒的,心中默念,这是亲儿子,捧在手心十八年,以后大概也会继续这么捧下去。

有江玉琅插科打诨,江长流心情也平复了一些,不再是之前那副太过于严肃的样子了。

“臭小子,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找神兵秘籍,你就这样报答你老子。”江长流不爽骂道。

“这就对了嘛,忧郁的画风不适合您。嘿嘿,开心点,您不叫我臭小子我都不习惯了。”

这时候江长流才知道江玉琅刚刚那样的目的,一时间心里竟是暖暖的,想笑但又想到作为父亲可不能让这小子三言两语掌握情绪,强装淡定,“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不过还是能听出语气比之前上扬了许多。

“是不是很感动,想笑就笑嘛!我要是和您一样有个像我这么好的儿子,一定天天笑的合不拢嘴,做梦都要笑醒了。”

路上是谁说那个白袍和尚臭屁来着?江长流无语,转身从书架暗格中取出一个长形的紫檀木匣子。

只看木匣就知道其中的东西必然十分珍贵。

江长流转身将木匣放到江玉琅手中,口气随意道:“打开看看吧!看看为父的胡子还能不能保得住。”显然是对匣子里面的东西十分有自信。

江玉琅手托木匣,看这木匣的长度,四尺有余,结合刚刚江长流说的话,应该是一把剑,而且看这样子应该是一把宝兵级别的。

如今江玉琅正需要一柄真正的剑,之前剩下的最后一把木剑平时耍耍做个纪念都还好,拿着出去闯江湖还是算了吧!估计没打几下就要步它的那些前辈的后尘了。

说实话,江玉琅也期待自己真正的第一把剑是什么样子的,打开木匣,一柄细剑映入眼帘,这柄剑外观极美,剑格上有银制的曲线状行云流水的装饰花纹,剑柄红玉丝缠绕,青翠革质剑鞘浑然天成,剑柄与剑鞘一道镶嵌一十八颗北海‘碧血丹心’,整个剑给人一种精致优雅,超凡脱俗之感。

仅仅是外观,江玉琅就已经喜欢上了这把剑。

看着这剑的外观,江玉琅隐隐有些猜测,但还是要和江长流证实一下,“这是凌虚?”

“不错,留候张良的佩剑凌虚,怎么样,看你小子的样子,为父这胡子看来是保住了。”江长流笑着调侃道。

江玉琅这时没有理会江长流的话,注意力都放到了凌虚剑之上,将剑从木匣中取出,木匣放置一旁,横剑于膝上,将剑拔出来,银光璀璨一瞬就内敛,剑身修颀秀丽,通体晶银夺目,不可逼视,剑脊上铭刻特殊篆纹,更添古朴典雅之风范。

见江玉琅自顾欣赏凌虚剑,江长流又接着道:“曾有人评价此剑,虽为利器却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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