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鸟语花香,铸剑门像往常一样祥和。工坊里还是那么热闹,里面不停的传来敲击的声音。铸剑师傅们正在专心地打造自己的作品。烧红的玄铁在击打下,变换着形状,杂质也越来越少,敲击声也变得愈发清脆。门口的侍卫也是悠闲自得,有的还哼起了小调,好不自在。
在气派的大堂里,门主楚剑晨坐在太师椅上,托着一盏刚沏好的龙井茶,慢慢品味着,和旁边的挚友信春格聊着茶的来历。他的独生子楚剑空有十岁左右,在堂外追逐着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信春格顺手拿起八仙桌上古朴的残阳剑,说“这把剑朴实无华,如果不是亲手触摸感觉到它的温度,谁又能晓得它就是传说中的残阳剑呢?”
“春格,你过誉了。这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我只希望不要在我手上没落了。”楚剑晨笑眯眯的应和道。
“楚兄,咱俩这关系你就别谦虚了。现在江湖上谁不晓得你的大名。经你之手铸造出来的残阳和碧水早已经名扬四海了。”信春格用手划过剑身,上面传来淡淡的温度,随着内力的注入,温度也会逐渐升高。
“可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还是喜欢清幽一点的生活,品茶,赏花,教空儿练练剑,等我老了,就把剑传给他。”听到父亲要教自己练剑,楚剑空兴奋地跑了过来,“爹爹,您要教我《残阳剑法》了吗?”
楚剑晨摸着儿子的头,“空儿,等你十五岁那天,爹爹就把这残阳剑的奥秘都告诉你。”
“好啊好啊!春叔,您可要给我作证!到时候不能让爹爹耍赖。”
“哈哈……”两位大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忽然,一名侍卫连滚带爬冲进了正堂,大喊:“门主,不好了!时一恒来了!”
“时一恒?”信春格大惊道,“楚兄,江湖上传闻时一恒时空之术已然大成,此人作恶多端,此番前来,定有所图。”话还没说完,便见一柄长剑从侍卫胸口穿出,有慢慢地缩了回去,侍卫身子也随之倒下,后面露出一张干净,嘴角带有一丝邪笑的脸,正是时一恒!看上去刚过而立之年,时空之术却已经大成,资质如此卓越的他充满了骄傲,敢这么光明正大的上门挑衅也是因为他的自信和轻狂。
时一恒持剑额右手用力一挥,剑身上的血液便在地面上划出了一道线,他微微一笑,“不才虽然武功大成,但仍缺一把趁手的宝剑。听闻楚门主这儿有一把宝剑,名曰残阳,想借来一用,还望楚门主应允啊!”说完,伴着玩味似的笑容,时一恒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抱拳,作揖表示敬意。把长剑背在身后,左手掏出“迁时珠”,把玩了起来。
信春格使用逼音成线,用内力告诉楚剑晨,“他左手就是前不久从琉夏山庄盗取的夜明珠,好像有操纵时间的能力。而且他应该还有一块玉璧,可以操纵空间。他既然敢登门要剑,必定已经成竹在胸,小心应对啊!”
楚剑晨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久闻时少侠大名,今日来到鄙门派,实乃蓬荜生辉。但残阳乃本门圣物,也是我的兵器,不好轻易与人。我可以带少侠前往剑庐,寻一把趁手的宝剑,你意下如何?”同时,他低声问信春格,“我先稳住他,你看胜率几成?”
信春格稍加思索,答道,“两成。前提是他轻敌,你掩护,我偷袭,才有得一搏。”说完,把楚剑空拉入怀里,以防不测。
楚剑晨听后,脸色微变,“你带空儿先走,进秘道,碧水也在里面,待会儿我去找你。”
信春格急忙说,“不行,你我二人约定同生死,共患难,我怎能弃你而去?你就算动用禁术,也无非是多抵挡一阵,让空儿先走吧,我还能留下助你。”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也只有轻功了得,快走吧!”楚剑晨用力甩下手臂,刚好指向秘道的入口,信春格秒懂其意。
时一恒这时开口了,“想打发我走,是不可能的。你们慢慢商量对策,我先来尝尝楚门主这龙井茶味道如何?”说着,径自坐到桌边,端起本来属于楚剑晨的茶盏,喝起了茶。
楚剑空问道,“爹爹,这位叔叔也是您的朋友吗?之前没有见过啊。”
时一恒说,“对啊,你爹爹还欠我一把宝剑呢!我这不亲自来取了嘛。一会儿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楚剑晨和信春格脸上已经掩饰不住担心,生怕楚剑空被挟为人质。楚剑晨不再逼音成线,直接按下机关,打开秘道,将二人一把推了进去。时一恒脸色变得冷峻起来,不再是那个翩翩公子的模样,阴冷的气息似乎凝结了空气。“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就用楚门主来试剑吧!”左手将茶盏掷向楚剑晨,右手擎出长剑,直取其面门。
楚剑晨伸手一招,残阳剑便飞入手中,手腕一抖,使出一招“破釜沉舟”,将内力完全注入剑身,使残阳剑的温度和锋利度都提升到最高。胜率本来就很低,只有拼命一搏,才有希望。
时一恒冷笑一声,念道:“时·定身!”迁时珠发出一道白光,将楚剑晨身形定住片刻。自己后退躲开剑锋,但剑气未能停住,还是划破了他衣服的下摆。时一恒最注重仪表的美观,衣服被撕烂,使得他怒上心来,长剑指向楚剑晨心口。楚剑晨刚从方才的定身中回过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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