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机带着庄鸿来到酒楼时,陆云李庆早已等候多时,见陆机只带了庄鸿一个人来,李庆便向陆机打听牛昂颜涛。
陆机道明原由后,李庆直呼那二人不讲义气。
接着李庆又将胳膊搭到庄鸿的肩膀上道:“既然牛昂颜涛那两个小子走了,今天你就走不了了,不醉不归啊!”
庄鸿豪爽地答应了,直接叫了几大坛好酒。
看到这阵势,陆机便知道今天又走不了了。
…………
夜里,陆机睁开了双眼,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只是依稀记得几个人连续喝了几大坛子后便神志不清了,先是庄鸿倒在了桌子上,接着便是自己,这次铁鹤帮没有了牛昂颜涛这两个酒坛子可算是完败。
陆机起身穿好了鞋,走到桌前看了看窗台旁的庄鸿,便打开了窗户。
月光照在了他的脸上显得他的脸更加的苍白,抬头望着月亮一时间他心生迷茫,自己今后何去何从,本来刚开始他的目标只是当个混混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可自从王蟒死后,他不得不继承帮主之位,他便开始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生活。
开始还觉得很刺激,权力带给了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可刺激过后便是乏味,尤其是襄阳保卫战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便去巴郡找左慈。
这时,庄鸿拍了拍了他的肩头。
庄鸿道:“大半夜不睡觉的,又在想什么呢?不会是想那个老头吧?”
陆机笑了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厌倦这里的生活,这里充满了勾心斗角,每天都要防备着各种各样的人,甚至是你身边的几个人你也不能保证他是不是别人派来监视你的。那是一种天下之大无我容身之处的感觉,嗨,我怎么会和你说这些。”
出奇的,庄鸿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陆机。
陆机道:“等看过左老后,我便要找个深山归隐,再也不理会这世事了。将来若是觉得无聊便出来找陆云李庆张洋牛昂颜涛这些个兄弟痛快地喝上一场,也是一大乐事啊。”
庄鸿道:“你倒是会给自己找好日子过,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是我需要的,待我潜心修炼个几年,配合上你的九鼎丹经真气,我一定能成为武学宗师的。”
接着庄鸿又道:“不过你的情况确实很奇怪,自从我认识你开始,你每天都在变,越来越像一个隐居深山的老道了!是不是你那诡异的《九鼎丹经》导致的?”
陆机道:“这我怎么知道,听左老说像《九鼎丹经》这种武功,自开天辟地以来只出了这么一本,而且千年以来除了黄帝也就我练成了,前路如何还得我自己走下去。”
庄鸿听的似懂非懂,也就不说话了,望向了月亮,好像要从中悟出什么至理一样。
…………
天渐渐由纯黑变成了深蓝,大地上的事物现在也可以勉强看个清楚,陆机和庄鸿背着包袱,骑上了快马,像左慈一样走的时候没有打任何招呼。
城卫军都认识陆机,见他来了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开了城门放陆机离去了。
纵马狂奔几十步后,他回过了头最后看了眼身后的襄阳城,便催马向着远方去了。
…………
次日卯时末,陆云和李庆带着剩下的九千精锐骑兵火速朝着江夏赶去了。
临走时,太守张洋亲自出来给他们送行,新任帮主白泽也带着铁鹤帮的兄弟目送他们离去,人群中还有秦老爷子也到了。
现在这里的人中,最高兴的恐怕就是他了,望着陆云等人离开的背影,秦老爷子松了口气,又朝着自己府邸去了。
过了一会儿,陆云等人消失在了地平线上,此时送行的人群也散完了,只有几个人还在看着南方。
一个胳膊搂上了张洋的脖子,接着悦耳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膜“都走远了,又不是不回来了,不用这么着吧。”
不用转头张洋也知道是陆月儿来了,自从陆云李庆大婚以后,陆老夫人也不过问她和自己的事情了,这也直接导致了这妮子的动作越来越过线,弄的张洋好不习惯。
虽然不习惯,可男人的本能也没有让他抗拒,张洋道:“以前总是和这两个小子斗来斗去的,谁也不服谁,可是当他们两个小子走了以后还挺不习惯的,如果不是有要职在身我也会跟他们走的。”
陆月儿听罢,大嗔道:“那我怎么办?你不要我了?”
张洋立马觉得说错了话,赶忙补救道:“怎么会呢,我是想如果走也得带着你走,这么大个美人我可不舍得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陆月儿笑道:“这还差不多。”
…………
再说陆机,这个时候陆机已经到了长江边,而这时的他有得作出选择了。
一则等船只,从中庐港坐着船顺流而上到达上庸在图到巴郡。
二则直接绕道江津港,然后一路走陆路,不过这也的话相对来说较费时间。
陆机看了看了平静的长江,又看了看那条发黄的大道,叹了口气。
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么艰难的选择。
庄鸿不逢时的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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