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孟获那厮又来了!”
诸葛亮轻摇羽扇,示意传令兵退下,再看向帐中众将,便问道:“众将士可有退敌之策?”
但见此时早已须发皆是花白的赵云,出列道:“丞相,老夫愿为先锋,擒住孟获!”
“老将军,擒住又有何用,还不是要给丞相放了,要依我看,还不如早早回成都,还征个啥的蛮子。”出言者正是魏延,显然是对上次诸葛亮放了孟获仍然心存怨怼,便在此处喧哗。
诸葛亮这才道:“文长!我等南征要的是蛮人心服口服,才能稳定后方,使我大军北伐无后顾之忧,切不可因私怨坏了家国大计!”
魏延这才消停下来,诸葛亮见魏延无言后,便道:“子龙将军,英勇不见当年啊,昨日我已探得消息,那孟获找木鹿大王借用了万余猛兽兵,今日于阵前观望,其部前军皆为毒虫猛兽,将军千万小心。”旋即将将令递上。
显然诸葛亮知道赵云是咋想的,自己的徒弟都亲手抓了一回孟获,自己怎么能够落入下风,反而让人觉得自己不如徒弟呢,因此,即使赵云须发已然花白,仍然要请战。
两军阵前,赵云纵马提枪,身后一直明晃晃的铠甲在太阳的照射下格外耀眼,也许这就是明光铠的由来,再往敌军阵中看去,中军最为凸显,十头大象犹如巨人一般笔挺地矗立在其中,前方是数不清的虎豹豺狼,而其中又有一人身骑猛虎,一手拿着一柄三尺来长的重斧,另一手则是手握一杆白色木铜铃,风起时莎莎作响,而正与兽群鸣叫之声相合。
显然不能打,李显在帐内看得分明,这一场无论如何都不该打,如果贸然出击,非但这三千明光铠保不住,这三千军士也要送在这里。
“你是李显吗?”木鹿大王骑虎出阵问道。
赵云冷笑一声:“那是我徒儿,莫非你要阵前斗将?”
木鹿大王摇了摇头:“非要阵前斗将,我要取李显项上人头献给我家主公!”
“不斗将你费什么话,看枪!”赵云便要挺枪来刺,却闻得木鹿大王胯下一声虎啸,饶是赵云战马也算是好马,听得虎啸也是迟疑不敢上前,木鹿大王瞅准时机退入阵中,开始指挥兽群。
说到底除了赵云看见这些个场景毫无惧意之外,身后三千军士倒是显得有点发怵,如果不是赵云平常军令严整,只怕此时动作都无法统一。
但听得营内,一声高呼:“师傅无忧,徒儿已有破敌之法!还请师傅立盾阵!”
赵云闻言回头看去,却见李显自帐中引出自己的两千神臂弓手,却意外地发现,这些神臂弓手换了箭袋。
“结阵!”赵云猛喝一声,当即下令:“盾兵在前!护住弓手!”
李显立刻引出帐中弓箭手,立于盾兵身后,让龚杰将李字大旗竖起,同时下令道:“拉!”所有弓箭手闻令下打好箭矢,引而不发。
“放!”
这一声令下,霎时间,漫天箭雨奔袭而去,笔直射入兽群之中,木鹿大王看着箭雨袭来,也不含糊,立时摇动铜铃,那些兽群犹如闻见食物一般,正欲飞扑而上。
两军正欲交锋,却见原本凶猛异常的虎豹兽群就在距离盾兵还有几步路时,开始成片地倒地抽搐,倒是有的强壮的猛虎能铺了上来,也被这前排的盾兵给挡了下来,这原本开阔的泸水旷野,完完全全成了一片兽群坟场。
“是毒箭!”木鹿大王情知不妙,但他此时已无法再退,如此毒箭之下,身后就是孟获大王的象兵部,如果往后撤这些猛兽不知道会不会自己掐起来,一旦兽群陷入混乱,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李显在阵中看得分明,抽出腰间长弓,随手从士兵的箭袋中拿出一支箭矢,拉满弓弦,对准正在思考的木鹿大王射去,但听得嗖一声,木鹿大王尚未反应,自己左臂已然中箭,转眼间又是胸口一声闷响,再看时,一直箭头翠绿的箭矢穿透了胸前铠甲,一寸来长的箭头已经有一半没入胸前,在循着方向看去,却仍是看见一个须发花白的将军刚刚放下手中长弓,还未呼喝,眼前已然一黑,面部开始抽动起来,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已然不受控制开始不停地抽搐,紧接着嘴角开始吐出阵阵白沫,缓缓栽倒在自身坐骑之下
“兄长,前军败了。”孟优于大象之上看得分明,“要不逃了吧?回了银坑洞,我们还能找乌戈求援,兀突骨那厮与兄长有些交情,应该会帮我们的。”
“逃?能往那儿逃!兀突骨那厮早就叛变了,我这还有这么多大象,今天就算是楚霸王来了,我也不惧他,全军听令,所有象兵一起冲锋!直奔诸葛亮中军大帐!老子今天就要活捉诸葛亮,让你们看看本王的厉害!”孟获再次怒喝,正欲扬起手臂招呼,却被上次尚未愈合的伤口扯动,登时有些疼痛难当,便强压着疼痛,招呼手中双斧一同往前突杀而去。
如此难得的河畔旷野,倒也成了象兵的最大的优势,一时间地动山摇,如此之多的庞然大物,倒真有些泰山压顶之感。
“止!”李显扬起长枪,止住下一轮正欲射箭的士兵,在下令道:“散!”
一时间盾兵与弓兵立时分开两侧,阵中留出一个巨大的空当,紧接着李显再次下令:“倒!”原本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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