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场的当地人不清楚,特战队和金陵来的士兵倒是猜出了其中的原委。
还能为何?
西楚亡越之心不死!
“诸位,此事说来话长,但朕必须要说清楚,西楚派十万大军攻打金陵的事,大家都知道,西楚派使者来嘉州,大家可能也听闻过……”
张君临简单地把西楚皇帝芈铎想要利用南越内乱时,向张承乾提条件,加大上贡粮食与海盐数量,最终计败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后,做出了一番总结。
“西楚一直把我们当成是粮仓、盐仓,予取予夺,他们与倭寇联手,无外乎是想占领我们的沿海,掌握我们的盐产命脉,甚至是想掌握我们的海防!”
根据芈能想利用张承乾缺少人手,洗白五余万西楚战俘身份,变成是援军来看。
项於望来此的目的,很可能如出一辙。
贼喊捉贼!
原本在场的当地人,还由于项於望的身份,如临大敌一般,担心抓了西楚人会引起报复。
此时听到他们的皇帝陛下分析完当前的局势,便明白了一个道理。
西楚是敌人!
而敌人再强大,也不能惧怕它!
“西楚包藏祸心,必须除之而后快!”
“陛下!这个项於望杀了不少南越人,可千万不能便宜了他!”
面对着群情激愤,张君临也没有细分他们究竟是懂了大局势还是被仇恨驱使着不再像张承乾一样畏惧那个强悍的霸主邻国。
总之。
今日战胜倭寇并非是结束,而是一个开端。
一个推翻西楚霸主国,让南越崛起的开端!
“杀了项於望!”
“陛下!必须杀了他!”
请愿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张君临知道,时机到了。
他高举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噤声。
当大家全部安静下来时,他掷地有声地宣布。
“朕相信,只要是一个有血性的南越人,就不能容忍倭寇的强盗行径,更不会容许西楚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我们南越国事。”
“绝不容许!”
“西楚想要联合别人欺负我们南越,终有一日,这笔血债我们会加倍偿还!”
这一次将西楚重创的是北齐。
张君临深深地知道,南越刚起步发展,还处于弱势阶段。
别说像西楚设计南越亡国一样让西楚亡国,就算是像效仿北齐一样削弱西楚,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韬光养晦,也需要一个反抗的契机。
“亡楚必越!”
他还没来得及细思未来的计划。
人群里不知道谁大喊一声。
紧跟着。
排山倒海般的声浪将他裹挟入其中。
“亡楚必越!”
“亡楚必越!”
张君临看到大家斗志昂扬,丝毫不惧。
在这一刻,突然有种“我上我就行”的错觉。
没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
干就完了!
乱世成就霸业,除了实力,更重要的还有民心。
民心他已经有了,只要齐心协力,给他一定的时间,定能创造奇迹!
“他娘的……”
这时。
被声浪吵醒的项於望,听到上万南越人在耳旁齐呼“亡楚必越”,张嘴便骂。
“南越人可真会异想天开,一个破岛上的倭寇你们都收拾不了,还胆敢想着灭我们西楚国?”
项於望疼得龇牙咧嘴,但脸上的笑容却既狰狞又狂傲。
“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你们也不要肖想!”
项於望的话让众人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
原本因为情绪得以发泄的愤怒,看到项於望骄傲自大的表情时,再次濒临极点。
“就是他把倭寇引到临海城来的!”
“杀了他!为临海城人陪葬!”
“必须杀了他!”
碍于张君临在场,大家只是握紧了手里的武器,没有出手。
但气势汹汹的模样,还是让项於望吓了一跳。
在项於望的印象里他并没有深入接触过太多的南越人,只记得南越皇帝张承乾那张谄媚的笑脸,还有昨夜南越人那些惊恐的面容。
此时看到这犹如实质般的愤怒,饶是面对平日在眼里犹如蝼蚁般的平民百姓,他还是吓得吞了声口水,紧张地抬头看向张君临。
“张君主,你如今可是南越的新君主,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手段登上的皇位,南越与西楚建交多年,可没有开过杀战俘的先河,哪怕是当年墨皇后与雷国师率军一战,也是优待俘虏。”
项於望不动声色地抬出墨青给张君临施压时。
张君临不得不庆幸今日站在这里的是自己而不是张承乾。
否则。
别说挑断项於望的手筋脚筋,让项於望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在地上趴着,恐怕张承乾会八抬大嫁请到嘉州行宫去,给项於望举办一场欢迎宴会。
低头看着求饶还是满脸倨傲神态的项於望,张君临冷嘲一笑。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
项於望眼珠一转,立即又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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