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生日宴,老夏和黎女士决定在花亭府办,而且和往常低调的行事不同,老夏和黎女士这回广发请柬,恨不得把圈子里所有人都请过来。
夏桉看着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老夏和黎女士,疑惑,“你们今年怎么办这么大?”
老夏挺着啤酒肚,一脸得意,“那当然是扬眉吐气了,要让那些看热闹的人瞧瞧,我们老夏家感情好着呢。”
老夏和黎女士虽然没有插手霍蛟和夏鹤行之间的事情,但是也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总有些人会阴阳怪气在黎女士耳朵旁边念叨霍蛟和夏鹤行不和的事情。
老夏夫妻俩都不是喜欢跟人家斗嘴的性子,但也不是软柿子,现在霍蛟和夏鹤行在商业上联手,让那些家伙吃了这么大个亏,他们俩关系不和的谣言不攻而破。
那当然要把这些日子憋着的一口气吐出来呀。
黎女士又说道:“而且这还是小蛟回到我们家的第一个生日,这孩子之前在外面,估计都没好好过过一个生日,他回来了,在这种事情上,能弥补当然要弥补。”
夏桉点头,表示明白了。
生日宴当天,黎女士穿上了战服,据说这套礼服本来是黎女士准备和老夏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穿的,现在提前穿了出来。
老夏也憋着啤酒肚,把自己塞进了大号正装里,霍蛟和夏鹤行更是一大早就开始被黎女士折腾。
夏桉打着哈欠跟老夏抱怨,“不是晚宴吗?怎么大清早就开始折腾了?”
老夏也是一副咸鱼样子,老神在在捧着茶壶,“习惯就好了,你们好歹休息了,昨晚我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夏桉:“……”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天,但不得不说,黎女士的眼光很好,起码霍蛟和夏鹤行下楼的时候,夏桉也是眼前一亮。
他知道自己两个哥哥都是难得一见的俊美,但这么看过去,还是让夏桉晃了晃神。
霍蛟就适合简单的黑白搭配,显得气质更加沉稳,发丝被捋到脑后,五官俊美飞扬,身上压迫感十足,带着不能近身的气冷意。
夏鹤行脸上带着清浅笑意,深蓝色的西服,整个人清隽温雅,又暗藏锋芒,像是藏在海面下的冰山。
夏桉今天不是主角,所以只是随便穿了一身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被黎女士揪着耳朵,在各种饰品当中选了一个简单的银色耳钉。
一家人出发去了宴会场,夏桉一路上像是无精打采的小鸟,哈欠打了一个接着一个。
连带着霍蛟和夏鹤行都开始偷偷打哈欠,一时间车里弥漫着困倦的气息。
黎女士在给夏桉翻了个白眼过后,自己也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然后夏桉就乐了,呆毛都翘了起来。
一家人早上九点开始准备,下午三点到了宴会场。
老夏和黎女士刚进去,瞬间就被包围了,他俩如鱼得水地开始跟人寒暄,这两夫妻准备这么久,看上去高调,但是到了宴会场上后,又收敛了不少,将所有的锋芒都藏在了话里,不一会儿就刺的有几个人脸红脖子粗。
都是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的老狐狸,谁也不会傻到将矛盾摆到明面儿上,但是话里的争锋可一点都不少。
只是因为霍蛟和夏鹤行前些日子的动作太大,少有找麻烦的,大多都是在夸霍蛟和夏鹤行都是青年才俊,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连带着夏桉都被夸了好几句。
夏桉被夸得人都麻了,眼尖看到了那边的韩山,迅速溜了过去。
韩山迅速拉了一把椅子到自己旁边,拍着椅子让夏桉坐下,“你怎么过来了?今天你们可都是主角。
“我可不是,我只是被顺带的。”夏桉说道,“那些人
说话真是太腻了,我就是条咸鱼,他们还硬能夸我是年轻人有个性,我没什么经商头脑,他们也能说我单纯可爱,为全局着想。”
韩山听到这里,哈哈笑了起来,“正常,现在你们夏家又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现在霍总和行哥一联手,不少人都来巴结,你要习惯。”
韩山说着,又冲着一个方向努努嘴,“你看那两位不就面不改色,这才是大佬风范啊。”
夏桉也看了过去,就看见霍蛟和夏鹤行同样被人群包围,看上去游刃有余。
夏桉看了一眼,忍不住吐槽,“他们是脸上看不出来,心里肯定正在骂人呢。”
霍蛟虽然举止挑不出错,但是身上的气压更低了,夏鹤行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笑意不及眼底。
夏桉伸出一只手指,“我保证,在三分钟过后,这些人就会被他们找理由打发走。”
韩山不相信,“不可能吧,这种场合,怎么可能轻易把人赶走。”
夏桉挑眉,“打赌?”
韩山擦了擦手掌,来了兴致,“行啊!”
“那就赌扬子路的烤鸭。”
“行!”
三分钟后,韩山看着霍蛟和面前几人说了些什么,那几人脸上露出了些失落,但也礼貌笑了笑,都散开了,夏鹤行也是同样的情况。
韩山瞪大眼睛,“卧槽,他们说什么了?”
夏桉眼中透着狡黠,嘿嘿一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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