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板着脸让雪芽不要打扰他们工作。
于是,也就是因为有这样爱好劳动的舍友在,以至于雪芽可以除了专心学习外,不用再管其他事。
雪芽沉默地听着宿舍两人再次激昂的发言保证,决定还是不说了。
想了想,雪芽现在才反应过来的好奇道:“你们这个消息是听谁说的?”
说季时越要好好地对付自己,害的他担惊受怕了好久,最后还当着对方的面傻傻地问出来,被当事人当场澄清。
回想起那个场景,即使过了好几天,雪芽也忍不住脚趾抓地……真的太尴尬了。
“我们猜的。”男生自信道,“不过之前我也忘了在哪里听过,说你们两个公会之间矛盾很大,而且好像……”
雪芽歪了下头看他:“好像什么?”
“……季时越就是一个变态!”
说起八卦时,人的音量就会不自觉的压低,而对方的的反应更甚。
又靠近了点,语气轻的,像是在含着自己的耳朵说。
“有可靠的消息说……唉,就是他们公会的人在和我出去喝酒时说的,说季时越有点不好的癖好。”
“他们公会的人有一次去找他的时候,季时越不在房间,他们就进去等他,然后……你猜那个人在他的房间发现了什么?”
语气和气氛都足够紧张,连带着雪芽也不禁紧张起来,小小声地问了句:“……什么?”
——“一张照片。”
……
“今天怎么回事?”男人从文件中抬起头,看了眼手边几乎没有变化的牛奶,冷着声指出:“你一直在走神。”
没等雪芽回答,他又道:“在想什么?”
距离考核结束只剩下最后两场考试了,虽然雪芽的进步很大,但距离他的目标还是有很大的一段距离。
本来应当是分秒必争的时间段,但确实如季时越说的,从早上雪芽来到这间办公室,坐好开始,短短的一个小时里他已经走神了不止一次。
雪芽没说话,季时越就自己先猜了句:“想的事,跟我有关是吗。”
“!”
雪芽听到这样已经算得上是笃定的问句,下意识的就朝对方看过去,瞬时间,就对上了那双沉下的眼。
冰冷的,无机质的,宛若子夜正浓时的黑色瞳孔正不移地注视着自己。
这样的目光,搭着男人身上的压迫感,无疑是很容易让人感到畏惧的,如果是刚开始的雪芽,被这样的目光扫到,肯定是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
但在和季时越呆了很久的雪芽面前,什么。
“你——”
好不容易准备好的话被熟悉的动作打断,在他思索的那几秒内,沉稳地坐在一边的男人骤地就站起身,握着雪芽的腰,一使劲,就把人抱在桌面上——
和他们这几天学习外语的时候一样。
这样的姿势怪异,也过分的亲密,但又因为做过实在太多次,因此在雪芽自己都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本能的做出了反应,主动分开了腿,接纳身前的男人强势的介入。
“嗯?”从鼻腔中发出的一声催促性的询问。
“……”
看到男人徒然袭进的面容冷峻,雪芽离得近了,才觉察到那双很轻易就能令人感到胆寒的眼眸底下,似乎有光在闪动。
对方显然没有打算花那么大功夫去掩藏什么,可能是因为男人不知道自己眼底的情绪有多么明显,也有可能是觉得笨蛋雪芽根本看不出来。
于是在十足的自满下,露出的那点轻微的破绽,足矣让地位反差过来。
原本要说的话抵在舌尖,雪芽一顿
后,突然就不想那么说了。
“没有……”他抖了抖睫毛,红红的嘴唇抿了抿,像是觉得不好意思的偏过了脸,声音很轻地抵抗着否认。
很明显的嘴硬。
但季时越听了,却没有再追问,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男生就又自己憋不住似的,弱着声线叫他的名字:“季时越……”
除了前面一次,雪芽自诩聪明的喊了几次“老师”,到了后面的一天,又因为学习的需要,被人捏着嘴巴纠正了很久,重复地叫了大半天后,雪芽就再也不肯说这个词,反而开始大着胆子,凶巴巴的直接叫全名。
对此,始作俑者倒也接受的极为自然,没什么反应。
除了这一次。
和以往的叫法不同,或许是因为情绪的影响,使得那一声叫的再也正常不过的语气里,仿佛淋了水似的,带着湿透了的潮意,令听的人头皮蓦地一麻。
“我只是有一点担心,”雪芽说,眼睫颤着的弧度愈烈,像零落扑翅的蝶,他小声道:“我听别人说了,不及格要扣分。”
季时越看着雪芽此时纠结又纠结的模样,眉头皱着嗯了一声。
“我不想扣分……”像是终于把担忧坦白出来,雪芽的脸上还现出一丝耻意来,眼尾晕红的,直烧到,从头到尾,视线都分毫不差停在他身上的季时越心里。
这种感觉来得突然,也声势浩荡的,使一直沉稳的季时越也少见的心跳都跳漏了一拍。。
好像有了开头的第一句后,后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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