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一下,好像有人在叫我!”
终究也不过一面之缘,萍水相逢,当下又在黑咕隆咚的林子里,只闻声,不见人,那闹别扭的‘小夫妻’,只是微微停滞下了拉扯,没认出什么来。
但江流脑瓜子转地贼快,一转身就借题发挥了,故作惊奇,趁妖洛失神片刻,一把挣开她的小手,边高声吆喝了边往声音的来源走去。
“是谁在叫小爷?请现身相见!”
“哪个叫你了?”
“别给我耍滑头,你赶紧跟我走!”
他聪明,妖洛也不是傻子,见状,气得直磨牙,莲步快跑,冲了上去,一把又扯住了欲要借故拖延的某人。
随之,便伸手去抱住江流的细腰,欲想再强行裹挟住对方,带着其一飞上百里,远远离开这洛阳城。
而江流自是不肯了,一个劲儿的在对方怀里,乱扭乱蹬,死活就不想随了妖洛的心。
这扭拒之时,虽清香入鼻中,软玉贴怀间,敏感隐蔽之处,亦有混乱触碰,但江流可没太多心思,去享受其间曼妙,,只念要再搞一把姜镇,拆散了那诺大的四爷党,好方便他下江南,蛰伏待机,依旧使出浑身力气,要挣脱出去。
当然,纵是没有夫妻之名,那等贴身接触,妖洛早已不记心怀,在外人看来,有伤风化,却也是情理之中而已。
而眼瞅着江流一个劲儿要留,这绝魅仙尘的女人终是给其惹毛了,抬手就要给江流一记手刀,继而打昏了带走。
然,好似天公没成人之美之意,那清丽可爱的木清灵,一听得江流回应了她,本就有些发烫的俏脸,唰地一下红了,芳心更是激动地乱颤,使得她跑得更快了。
就在妖洛那血红眸子冒着火星,一记手刀要落在江流细长白嫩脖颈之刻,各怀心事的三人,在昏暗的树下,随‘嘭’地一声响起,竟撞到了一块,直惊得三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
“啊!”
“谁?啊!”
“哎呦!”
音声未消,恍然间,那绝魅的雪发女子竟给撞地踉跄两步,浑圆的翘臀,硬结实地坐在了杂糅草叶的沙土上了,而那一双稍年轻的男女则合抱在了一块,也滚在了地上,待一袭寒衣的少女羞答答地趴在了那身上沾满杂草的雪发少年胸膛上,方才停了下来。
以至于妖洛及江流都给这一突然一撞,给整得有些迷糊,反而是那衣着朴素的少女,却异常地清醒,甚至可以说无比的激动又羞涩。
红透了脸蛋,紧闭双目,将脑袋深深埋在江流怀里,乃至青丝雪发交织在了一块,随之樱唇轻启,道了句。
“公子!”
“你?”
“……”
“怎么又是你?”
“我的亲娘咧,你赶紧给我起来!”
初闻声,江流还在木讷中,没回味过来,而这一句极其熟悉的声音,顿时让他猛地一惊,脑海间突然闪过一道熟悉的倩影,旋即猛地低头望了下身上那女子容貌。
不看不要紧,一看可真吓了他一跳。
于这一瞬间,仿若他已经看到了妖洛提刀要宰了他的场景。
哪敢有心情去享受又美人在怀,去鼻嗅豆蔻年华少女的青春?
见得他浑身颤抖着,连忙伸手握住了少女稚嫩肩膀,惊叫着,将少女从自己身上扶起,保持了一点距离。
可这少女木清灵正在兴头上,在依靠着意中人的胸膛来慰藉时日已久的相思,此刻突然给对方给推开,对方那英俊脸上却也还一副见了鬼一样的面容,这令已经无比对江流依恋的木清灵,委屈极了。
坐在其修长腿上,娇躯一动不动,更有斗大的泪珠儿,不住地夺眶而出,十分幽怨地瞧着江流,嘴角噙泪。
“公子,公子……”
“……”
“唉,我他娘的作了什么孽了,甩都甩不掉,千把里路都能找来!”
都经过多少了风流过往了,江流岂能看不出对方的心意?
可正因为他懂她的心,所以他顿时直觉无语,甚至是一种无力的悲愤,油然生在心头。
但他还没被这女儿情迷失了心智,怕再彻底惹翻了那一边的千年老坛醋,都顾不上去安慰身上苦怨的木清灵,狠了一条心,用力去推开木清灵,要给其推到一边的泥土上。
怎耐,这木清灵也是个性子执拗的主儿。
稚肩上感觉到江流的力道,瞬间便明白了江流的想法,只是稍作思考片刻,便梨花带雨的伸开玉臂要死死抱住江流,说什么都不想跟意中人分开。
乃至待吃惊于江流竟可以几乎不费力就能把自己推开后,急了眼,含着泪,扭头一甩长发,狠狠在江流小手上咬了一口。
“啊!”
一咬,咬出了牙印,咬地江流疼地叫了出声,不自主地收回了手。
见此一幕,木清灵突然停止了哭泣,对着江流莞尔一笑,甜甜地便要顺势再将江流扑倒在沙土上。
可惜,那坛千年老陈醋,终究翻了。
见得被她撞到的那雪发美人,血红眸子冒着火星,在木清灵即将再次扑倒江流之刻,迅疾在泥土上站起身,一瞬拉住了对方的手臂,使得对方就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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