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程恳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心虚地叫他,“萧齐哥?”
萧齐从前听程恳叫了那么多次“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刺耳。她早已给自己的身份位置下好定义,他这辈子就只能是他哥,排在程实后面,远远地看着她。
萧齐心里生出一个荒诞的想法,如果那个顾淮笙是用吻引诱了她,那么他是否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她迷上自己。他心里有点乱,还没彻底想清楚,身体却早上一步将刚才的念头付诸了行动。
晚上,程恳静静地躺在床上。多么兵荒马乱的一天啊,那么多事,好的坏的,快乐的悲伤的,都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被这么多复杂的情绪包裹着,久久难以入睡。
这沉重的一天,因为萧齐那霸道蛮狠,极具侵略性的一吻,不可遏制地奔向了*。程恳吓得忘了反抗,像只木偶般傻傻地站着,任眼泪无声地流。
“哥哥。”她在呼吸相交的间隙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萧齐浑身一震,仿佛从梦中骤然惊醒,怔怔地看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程恳,眼中的迷乱还未消散干净。好半晌,他伸手轻轻揩去程恳倾泻不止的眼泪。
“我不会道歉。心心,喜欢你,并不是错。”萧齐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