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和魏林、郑功明正在交谈,清风道:“六爷,派去跟李明月的暗卫回来了”。刘瑞随意道:“没什么事,让他回去休息吧”。清风道:“路上出了些事,他正等在外面来向爷禀告”。刘瑞皱眉道:“让他进来”。暗卫进来躬身行礼。刘瑞问:“出什么事了”。暗卫道:“上香回来的路上遇到劫匪,刧匪只要抢李明月,放其他人走”。刘瑞腾的一下站起来急切问道:“人被劫走了吗”?暗卫吓了跳忙低下头回道:“没有,对方人多,而且看样子都是练家子。李明月这边人少,看样子根本不是劫匪的对手。我看他们说了半天,劫匪就是不放他们走,马车前边两个长随已经抽出剑准备打了”。刘瑞焦急地问:“打起来了,你伸手帮忙了吗”?暗卫道:“爷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让我露出行踪,我想如果两边打起来时,我在从暗中帮忙。可是这紧急关头,李明月从马车中出来了。也不知她说了什么?让劫匪靠近马车,她好像是用的簪子很命扎在马屁股上。她也差点从马车上扑倒掉下车。好在她把住了,没跌下马车,当时的情况很凶险。那劫匪的马被扎后疯狂的跑了。那些随从都不知如何是好,我听到她大声地对那劫匪的随从喊话说:你们还不快点去追你们的主子,再慢就没影了。那些随从才跑了一干二净。他们才脱险回城了”。刘瑞松了口气坐下道:“清风派人出城去查”。清风应“是”。
耶律齐在客栈中,等了一天没有音信,看着天马上要黑了,各路暗卫陆续回来,都没有发现幸儿的行踪。耶律齐不免有些失望。这时一名暗卫进来禀报道:“发现李明月行踪”。耶律齐高兴的道:“详细说说情况”。暗卫道:“我守在北城门,见城门就要关了,这时,一辆马车匆匆奔进城门。我认出随车的长随正是去年跟在李明月身边的,才确定。我一路紧紧跟随他们的车。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们去雪松山华岩寺了。回来的半路上,有人要劫走李明月。耶律齐立刻紧张起来道:“他们有没有说是谁劫的”?暗卫道:“没说”。"他们现在住在哪里”。耶律齐问。“官驿”。耶律齐奇怪道:“她家是商贾怎么住在官驿,你再去查一下,退下吧”,耶律奇见暗卫退出,对律古吩咐道:“律古,用信鸽通知城外暗卫,查今天城外劫车之人,速速报来”。律古道:“王爷,只有紧急情况方使用这条路,望三思”。耶律齐怒道:“让你去,你就去,少废话”。律古吓的低下头应“是”。出去安排了。
幸儿的马车进了驿站,听琴和赏画等跟去的丫头都吓得腿都直抖,哆哆嗦嗦爬出车厢下了马车。幸儿只得自己亲自扶着白凤锦下车,宋玉娘在丫头的搀扶下,两人也抖成一团,踉踉跄跄地下了马车。幸儿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外祖母,她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的惊吓”。又看大家都吓的脸色惨白。只得又道:“外祖母,要是问起,就说碰到狼了,被人射杀了,所以大家都吓坏了”。嘱咐完大家各自回房,洗簌、换衣服。
当时幸儿不是不怕。心里也吓的怦怦跳,只是事到临头强作镇静,不得不想出办法解决。现在坐在浴桶中,也瘫软下来。想着这场凶险,不免也后怕。心想自己在暨远县有父兄撑腰,县令舅舅做靠山,一直平平静静的生活了十二年。忘记世间的险恶。刚到省城,就险些出事。以后再出门就要多加小心。
第二天就是考秋围了,白凤锦、宋玉娘和幸儿不得不强打精神。挤出笑脸,陪同白老娘一起送李景顺几人入考场。锦一行马车,早早出发去李景顺住的悦来客栈会合,来到客栈李景顺几人己将考试用具由下人收拾妥当。见白老娘由白凤锦、宋玉娘搀扶着下了马车,李景顺等人过去纷纷见礼。白老娘让过,道:“你们也不是第一次考试了,过多的话,我不在嘱咐。你们去了要多多,保重身体”。几人应是。各自上了马车奔向贡院。
贡院门前一射之地,有官兵把守着,送人的家属就不得上前。李景顺笑道:“我们不在这几天,你们就去亲家那看荣姐,等我们考完再去那找你们”。白凤锦答应。几人别了送行的人,各自背着考试用品去贡院门前排队接受检查。这时,从人群中远处站着耶律齐朝幸儿这边看来,见幸儿挂着笑脸挥手送父兄,直到父兄进了考院大门不见了。脸上在无一丝笑意。看着女装的幸儿,气质清雅,美艳如花,楚楚可人。见幸儿面带忧愁之色,心中不觉一痛。
这时有明锣开道,一队举着回避肃敬牌子的衙役从正中将送人的人群分成两段,几乘官轿在贡院门前空地停下,从第一顶轿中走出身穿官服的刘瑞,第二顶轿子走出的是布政使孙成虎。后面依次落下五六顶官轿,主考官员们依品位高低排出前后,众官员陆陆续续下轿。幸儿看着身穿紫袍配金鱼袋的李瑞目瞪口呆,心想:初见他时是富贵公子打扮。原来他是官员,而且他的品级却在省级别的布政使之上。推测他定是王候级别。刘瑞下轿,孙成虎紧赶几步躬身在刘瑞身侧让着刘瑞。刘瑞转头向是同孙成虎说什么,转头之际向人群有意无意扫了一眼。似有似无的看了幸儿这边一眼,便低头同孙成虎边聊边进了贡院大门。幸儿也未多想:人家是官、是富家公子、是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看着各级官员,应考的士子,朝廷衙役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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