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寒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孙从安,一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的表情。
李嫣然从屋子里追出来,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忙开口吩咐道:“你们先放开他。”
几名下人依言照做,孙从安从地上爬起来,仔细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着。
整理妥当,孙从安抬起头,就见李远寒仍在瞪着自己,他冷哼一声说道:“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否则。。。。。。”
李远寒眉头一点点蹙起,目光有如实质的狠狠盯着孙从安。
孙从安的脸上则浮现一丝不屑:“要不要救人,还得看我当时的心情!”
“你!”李远寒再次被激怒,上前就要抡拳头,被李嫣然惊呼着命令下人给拦下了。
孙从安和李远寒虽师出同门,却因为平日里相处不睦成了死对头。
以前师傅留在府上长住时倒也勉强相安无事,后来师傅遇故远游,李远寒便开始仗着自己身为李府少爷的身份欺压孙从安,两人一向水火不容。
孙从安目光淡淡的扫过被下人拦住的李远寒,落在李悠然的身上,用着口型无声说道:你走吧。
李悠然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孙从安是在跟自己说话,立即点点头。
她扶住额头,转过身一脸痛楚状对着李嫣然说道:“姐姐,我头疼的厉害。。。。。。”
李嫣然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李悠然,她回头看了眼残破的小屋,对着还在挣扎不休的李远寒叫道:“哥!快点把悠然背回去休息吧,一会儿大夫就该到了。”
这要是换了以往,李远寒绝对不会这么轻易饶了孙从安,可现在李悠然还伤着,他也顾不上跟孙从安算账了,赶忙奔到李悠然面前,弯身蹲在地上,嘴上说道:“悠然,你上来,哥哥背你回去。”
李悠然也没客气,趴在李远寒的背上,由李嫣然带头簇拥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小院。
没走出多远,李远寒就忍不住问道:“悠然,你这两年究竟去哪了?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你就无故失踪了?”
李悠然:“。。。。。。”
李嫣然轻咳一声,对着李远寒使了个隔墙有耳的眼色,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询问。
李悠然暗暗松了一口气,毫不犹豫的闭上眼睛,装作头疼开始昏睡。
李嫣然察觉后吓坏了,赶忙催促着李远寒一路小跑着赶回前院。
好在李悠然这头刚被安置好,大夫后脚就进府了。
李嫣然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大夫忙上前把脉,诊断后,说道:“只是受到了惊吓,无妨。我再开两副安神的方子,回头熬着喝了,也就无碍了。”
李嫣然舒了口气,低声吩咐下人跟着大夫去抓药。
等人都走了,李嫣然这才凑到床边,动作轻柔的俯身摸了摸李悠然的额头,又给她掖了掖被子,然后对着其他人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守着点院门,要是有人过来了,就通报一声。”
“是!”丫鬟妈妈们赶忙应着,如数退了出去。
待屋里再没了外人,李远寒这才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挨到床前仔细看了看李悠然,既心疼又气恼的说道:“小妹这两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吃了多少苦,你看她瘦的。。。。。。别让我抓到当初是谁掳劫走的小妹,不然非打杀了他不可!”
李嫣然又摸了摸李悠然的额头,眼角湿润的说道:“这些话以后你万不可再提了,小妹失踪的事情当初祖母就特意交代过,不许外传,只说是去了父亲那里探亲,此番对外也只能说是小妹探亲归来。”
李远寒瞪眼:“可是。。。。。。”
李嫣然严肃道:“事关小妹的清誉,你万不可鲁莽行事!”
李远寒忿忿的一拍大腿,忍不住抱怨:“祖母向来不待见我们的母亲,小妹出事了,我看她也没伤心难过到哪去,反而是外祖母得了消息,哭伤了眼睛。”
李嫣然明显被触动了心思,有些伤感的说道:“母亲当年刚一出嫁就随同父亲去了离城赴任,直到生下小妹那一年离世,方才扶棺回归故里。祖母同母亲相处时日太短,这才会生分些,何况夫人。。。。。。”
李远寒冷哼:“夫人是祖母的亲侄女,自然更亲厚,但我们兄妹也是父亲嫡亲的孩儿,祖母万不该厚此薄彼!”
李嫣然想到自己的母亲,再看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小妹,忍不住声带哽咽道:“哥哥,现在父亲远在离城,我们姐妹靠你庇护了,你万不可再惹事生非,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才是真的没有指望了。”
李远寒的气焰顿时彻底熄了,他讷讷的点点头,保证道:“妹妹放心,哥哥心里有数。”
李嫣然见他确实想明白了,不由松了一口气,提醒道:“哥哥,小妹先在这儿歇着,你随我一起去向祖母禀明此事吧。”
李远寒站起身:“嗯,走吧。”
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李悠然这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
好在有之前积累的快穿经验,李悠然在刚一清醒认识到自己再一次穿了之后,就开始努力收集这个世界的所有相关信息,迅速进入了角色。
她在这里依然叫做李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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