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说这些?我们得了空,也是会去铭亦城看你的,”未离忍不住噙着泪,往莫吟渊的碗里夹了些菜:“你不方便,可一旦落了脚,定要写信通知我们。不放便写,便用暗号之类,都是可以的。”
“我这般打扰你们,素来也不沾亲带故的,除了一句多谢,实在找不到什么言语说,”莫吟渊摇了摇头,叹道:“原是该死了的人,却因你们活了下来。”
“如何就该死了,”未离瞪她,眼里话里是不舍:“也没事,横竖也能去看你。过些时日,我们便到铭亦城去。”
话虽如此说,但那时候今夕何夕,又是一场未知的变故。
可纵然心里有数,莫吟渊还是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许是生活已是如此,多给自己些盼头,也算是好事一件:“那我便等着你们来瞧我,若是不来,等我哪天来了兴致,赶回来瞧你们的时候,定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