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示意我。
我小心的过去坐下,他却觉坐着不爽,干脆躺倒,头枕着胳膊,一条腿躯起来,倒也舒坦。
他虽和往常一样恣意慵散,但总觉得他眼中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也不懂该如何安慰。
“今儿,你怎的如此话少?”
“其实,那……”
一直无话,忽的我俩竟一同发声。
“哦?你说……”
他看着我,漫不经心道。
“其实,那琼华确是跋扈了些,但也并未想要我性命……”
我自是不希望他们因我在生龃龉,便开口坦白道。
“这个,我自然知晓。她骨子里是刁蛮了些,若说害人性命,倒不至于,还不是方才你把她气得狠了?”
他一脸平静道来,无半点惊讶。
“那你还?咦!你怎知我方才把她气狠了的?”
我挠头看他,他却平躺闭眼不语。
“莫非,你就在那树后偷听……”
我伸出左手指向他,恍然大悟道。
他忽的睁眼起身,一手便捉住了我那正指向他的手指,另一只两指屈起猛的凑近,就要给我来个结实的脑瓜嘣。
上次弹得可疼了,我赶紧就往后躲。他欺身而来,一手禁锢住我挣扎的左手,一手撑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