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郁荈突地瞪眼,盯着裴玄晴道:“我想要你就给我?这是在施舍吗?我的姐姐,我和你本来都有继承权,凭什么要遵从那种古老的传统,真是愚蠢!”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了郁荈,让她情绪愈发不受控制。
裴玄晴看向这样的郁荈,突地得逞的笑了笑:“所以你就问了继承权,要将我置之于死地?”
“就算是,那……”
“郁荈!”裴谞突地叫了声,将郁荈拉到身后,眯起眼训斥道:“和你姐姐说什么呢,就算是生气也不能乱说话,这么多人谁会知道你是不是在说真话?”
“老公。”郁荈回过神,娇嗔的叫了声,看向裴玄晴道:“姐姐,抱歉,我刚才情绪有些失控,让你见笑了,不过我肯定不会害你。”
“二小姐。”薛怀远看向郁荈,整张脸都显得冷硬:“你不用继续演戏了,做过的事就是做过,永远不可能抹去,大小姐因为你变成这样,你还想狡辩。”
“你是跟在姐姐身边的那位助理吧?”
郁荈转过身,盯着薛怀远道:“这么多年你还跟在我姐姐身边啊,真是忠心耿耿,就连自己的妻女都不顾,真是不错,让我刮目相看。”
“姐姐,你看看薛助理,对你可多好。”
她说的话似乎意有所指,盯着裴玄晴笑了笑:“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女见了他是什么想法,我真是替她们母女感到可怜,当了你的属下,就……”
“二小姐,你用不着说这些,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薛怀远依旧面无表情:“反倒是你若是没害过大小姐,又怎么会知道我的情况。”
“裴家是何等的存在,想要查你一个助理难不成还要花费很多人力物力?”
裴谞冷不丁的出声:“我看你在玄晴身边是居心叵测,居然蛊惑她说我们害她,究竟是何居心?”
薛怀远冷笑:“谁藏了歹毒之心,谁自己心里头清楚,裴谞,这么多年了你坐在这个家主位置上想必坐的并不怎么牢靠,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将大小姐的女儿找回来。”
“而且,你和二小姐没有害过大小姐又怎么会知道姜小姐的身份,又怎么会养了伊人到现在?”
“呵——”
裴谞拧紧眉头:“我们也是偶然的巧合下养了伊人,至于姜小姐,是伊人上个月在出差的时候认识的朋友,然后比对过后基因才确定两人是姐妹。”
“当年是我让怀远将伊人送到你身边的,你知道她是我生下的孩子,所以留在身边养着,也一直没和这个孩子说实话。”
“只是你不知道姜兮的下落,直到一年前,才开始准备今天这场宴会。”
“裴谞,你和郁荈就那么想要这个位置?”
裴玄晴眸光沉痛了些,毕竟两人都是她真心相信的人,没想到却被咬了口。
一个是兄长,一个是妹妹。
她真的想不到,会有被她们伤害的一天。
“玄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张叔在旁边问,代表了诸位族老,要不是裴玄晴今日出来说,真的是想不到这其中的曲解:“郁荈和裴谞真的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裴玄晴握住张叔的手,掌心内都是冰冷无比的:“张叔,我……”
掌心之间的温度就如人心。
凉了,想要热起来就很难,不敢再信。
“玄晴,不用说了,我们相信你。”张叔沉沉的吸了口气,盯着裴玄晴道:“你是我们看着长大,培养的继承人,绝对不会说谎的。”
“事情我们一定会查清楚还你个公道,裴谞这家主的位置,本来就是个临时的,既然你回来了,这个位置还是你的。”
郁荈嗓音尖利:“张叔,就姐姐是你看着长大的,难道我和裴谞不是吗?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偏心,父母是,你们也是,谁都不能看到我的好!”
“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怎么不过问一下我?”
裴谞在旁边扶着郁荈,在她耳边小声安慰:“是我们输了,阿荈,别折腾了。”
这些年,裴谞一直担惊受怕,就怕一日东窗事发,那些肮脏的事情暴露在人的跟前,如今,想法成真,多说无益。
心里头也累了,不想再争。
长老们一个都不站在他们这边,本来每家都已经富到极致,就算再收买,也做不到。
人家压根不稀罕。
郁荈挣扎了下:“凭什么,我们又没做错,是裴玄晴自己不想当这个家主,我们替她当了,有什么错,是她不听从父母安排,我们只是处罚她,哪里错了!”
“呜——”
挣扎不开,郁荈情绪崩溃,直接趴在裴谞的怀中大哭。
她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形象,到头来毁了。
其实,若是杀了裴玄晴会更好,只是她下不了狠手,最终是姐妹,而裴伊人在她身边养了这么大,她和裴谞也是真心待她好,说要将家主位置传给她也不是假话。
她只不过是想得到大家的认可,她也是有能力和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凭什么,只认裴玄晴一人?
张叔重重的叹了口气,失望道:“阿荈,你还不明白吗?其实,不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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