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瑜看她突然捂住小腹,脸色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惨烈苍白。他也慌了手脚:“奚紫璇,你干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博得我的同情吗?让我告诉你,对你我永远不会有同情!”
紫璇抬起头,连嘴唇都开始发白。在这么痛苦的情况下,她却笑了:“我怎么敢奢望殷大总裁的同情?殷子瑜,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想怎么样。当初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自己也在想,他究竟要她怎么样?奚紫璇的确不曾对不起他,当年她勾引他没得到任何好处,反而被赶出了殷家。他恨她的母亲,但是她是无辜的。
这些年,他回来过几次,无论是过年、过节还是父亲生日,都曾提过让紫璇回来,可是她没有一次回来过。四年前,她要求改名,改回姓奚。父亲倒是无所谓,他却莫名的觉得愤怒。
姓殷侮辱了她吗?她哪里来的傲气!其实殷家从来没把她当过家里的一分子,她要改姓父亲才会不痛不痒,事实上,外界根本不知道他还有一个继妹。也许就是那一件事,让他想要狠狠的教训她,他要看到她屈服。她是她母亲的女儿,她母亲要为她曾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而她身为女儿也不例外!
殷子瑜丝毫不为她的虚弱心软,这个女人满肚子的诡计,肯定是装的。他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颌:“为什么?你妈曾对我妈做过的事情,刻在我脑子里现在都还清清楚楚。你是她的女儿,你觉得自己逃得掉吗?奚紫璇,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你这套对我没用!”
腹部剧痛得让她想现在就死去,殷子瑜眼眸里的仇怨深深震憾了他。当年的他,都不曾这么明明白白的表达自己的恨意啊!他恨母亲恨自己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恨。
“殷子瑜,我真的不能拍泳装和内~衣,你放过我吧!你想我做其他的都可以,我真的不可以!”她疼得流出了眼泪,她曾对自己发过誓,绝不在他前面哭的。她恨自己,恨这么没用的自己。
“为什么不可以?”她的眼泪莫名的刺痛了他,滴在他手上,滚烫滚烫的。他马上松开了她,只想逃开这怪异的感觉,“奚紫璇,别人能做你就能做。少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我比作何人都清楚,你骨子里有多么的银荡!”
“殷子瑜,你可以尽情的污辱我。没关系,反正世界的人都可以来踩我一脚。但是,我真的不能拍,不能拍。你想折磨我可以,可是我真的拍不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殷子瑜看到她的眼泪就很烦燥。她苦苦哀求的样子,没让他有半分的快意。
他本来期待着,以她刺猬般的个性,他越是打压,她反抗得更厉害的。她这么快屈服,他丝毫没有成就感。当年那个倔强好强的女孩有已经不复再见了。
突然,他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或许,不能称之为念头,只
能算一个本能。
他嘴角勾出笑意:“你说我怎么折磨你都可以?”
紫璇打了个寒颤,腹部疼得更加厉害。她顾不得殷子瑜是不是有更恶毒的想法了,马上说:“是,只要你放过陈姐,只要你不让我拍,你想怎么样都行。”
殷子瑜一把将她搂住,发现她身冰冷,身体还在颤抖。
不对,这个女人最擅长演戏,不要被她骗了。
他硬下心肠道:“你要想不拍也行。回国这么久,我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床~伴,你若是做了我的女人,我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在镜头前宽衣解带。”
紫璇身子一僵,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身虚软无力,只得紧紧纠住他的衣服:“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动作反而让他误以为,她在勾~引他,他握住她的手腕,她被迫的仰头,他看到了她苍白如雪的脸。他呼吸一窒:“你、你怎么了?奚紫璇,别在我面前装模做样!”
她淡淡的笑,眼前的他也变得模糊,她甚至听不清楚他说什么,直到眼前漆黑一片,失去的了意识。
紫璇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外头阳光还是很亮,身体倒是轻松了许多。她按按眉心,以上殷子瑜深黑的利眼。
“你醒了!”殷子瑜语气还是很冷漠,“床边有粥,你先吃点,别一会儿又晕倒了。”
她立即竖起了警觉,这是一间六十坪的房间,摆着一张kingsize的床。里面有电视,音响,冰箱一应俱。“这是哪里?”
“我办公室的休息室,你刚才晕倒了。”医生来过了,她的身体很虚弱,还有痛感幻觉症。医生说只有病人曾经受过巨大的伤害,无法从过去的伤害中走出来,才会出现这种症状。
刚才在办公室,她不是装的。莫名奇妙的内疚这两个小时一直缠着他,他对自己说,对这个女人,不需要内疚的。
身上的衣服都还完好,她松了口气。看他一脸探究的眼神,她坐起来:“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少自做多情,我才不会管你好不好,我只是不想在我的办公室发生命案罢了!”他绝不会承认,刚才她晕倒在他怀里时,他真的有那么一刻的心慌。
没关系,他就是个恶劣的人,没关系的紫璇。她深吸一口气,下床:“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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