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烬学会整套剑法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一干弟子都奇怪,趁着休息的空档,程寅海还让田涛王矩偷偷去问了司空礼。司空礼神秘笑笑,说自己也不知道。
田涛甩开王矩,自己屁颠屁颠地跑回来跟程寅海回报。程寅海心里一乐,肯定是那小丫头坚持不了,怕输给自己,自己不来了正好,省的老子教育她。程寅海甩着自己的剑,痞里痞气地搭在肩上,得意洋洋地向自己的训练场地走去。
司空礼都看在眼里,无奈一笑,三个月过后,可就有你们好受的。
江文也跟司空礼偷偷打听司空烬:“烬儿妹妹是不是身体不适,这才没有来啊?她这几天都没找我说话了,我很担心她啊。还有三个月后的比赛输了也没关系,反正大家还是很欢烬儿妹妹来的……”
要不是江文满脸担忧,司空礼肯定给他一脚:“烬儿没事。还有,我警告你,离我妹妹远点啊。”
“哎呀礼哥,不要这么无情嘛,我会努力得到你的认可的。”
“你赶紧滚吧你。”司空礼摸摸抽出了自己的剑,上好的陨铁剑闪烁着黑亮冰冷的光芒,恰如司空礼的脸。
“是!”江文一看不妙,连滚带爬消失了。
原来,司空烬天生聪慧,一套剑法,只需一天就完记得,但自己没有星术加持,没有长年累月的练习,到底打不赢他们,而自己给自己的时间只有三个月。程寅海虽然很无赖,但她听说他经常会跟随自己哥哥外出历练,又有实战经验,这样一来,自己更没有胜算,所以,她想出了一个近乎变态的办法。
自己央求了扶晴训练自己,晓行宫大厅地方宽敞,刚好适合,自己的竹剑,扶晴的陨铁剑。
司空烬握着自己的剑,有些紧张,手心出了汗,竹柄上滑腻腻的,她咽了一口唾沫,突然有些恐惧,因为她感觉到,扶晴拔出剑的那一刻开始,她周遭的气息都变得不同。这种感觉就像在山林被那只黑舌呖猫盯上了一样恐慌,半分都动弹不了。
“注意好,我要来了。”扶晴眼中锋锐的光芒一闪,身影就闪了过来,司空烬大惊,慌忙之下居然只有提剑挡在自己眼前,扶晴没有手软,一道黑亮的影子携着空气中搅动的气流劈下,司空烬的竹剑就被砍出了一大个豁口,司空烬虎口震得一阵麻痛,她抖着手后退两步还是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扶晴拧着眉头,锋锐的目光盯着司空烬:“太弱了,我一招你都接不住。这个样子,根本没法打赢那群常年练剑的弟子。”
“是。”司空烬揉揉屁股,站了起来,摆好了姿势。
扶晴又携刀游向了司空烬,司空烬深吸一口气,用上所有的精力,用双眼和双耳捕捉对方的踪迹。
“在左边!”扶晴喊道。
司空烬咬牙用上了一双胳膊的所有力气,也才勉强用竹剑接住了扶晴的一记,还没反应过来,扶晴又喊道:“右边”。司空烬根本没空管自己迟顿的肌肉是否跟得上,酸麻的双手还能否握得住剑,她拼尽力格住左边的一击,她甚至来不及吸一口气,扶晴的剑带着磅礴的气息和蛮横的力道,又一剑劈下,那剑犹如裹着一阵风雪削过自己的耳朵,耳朵上的寒毛都感到一阵冰冷,被削断的一截竹剑翻个几个圈,甩在了远处,扶晴的剑尖停在了司空烬的咽喉处,司空烬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咽了一口唾沫,双手因为用力过度而颤抖不止,手中剩下的半柄竹剑挨了两下已经面目非。
扶晴用剑指着司空烬,冷冷道:“竹剑还有很多,都是为了训练用,去拿一把新的,继续。”
司空烬将那半柄竹剑丢在远处,先前扶晴和司空礼搬来了许多东西,除了之前告诉司空烬准备的药品,还有一个浴桶,捣药的臼杵,还有些没打开的东西,司空烬先前不知是干什么用的,今天一打开才发现,是竹剑!
司空烬挑了一柄看起来比较结实的,掂了掂,关上了箱子,回到扶晴那里,她继续摆好的应敌的姿势,深吸一口气,握紧剑柄强行压住自己还在颤抖的手,她双眼如炬,紧紧咬着扶晴的身影,稍有不慎,就失去了机会,那片刻未知,就让自己陷入恐慌的深渊,继而让自己方寸大乱,所以自己绝不能放过她的身影。
太阳从晨起清凉到深夜无声,晓行宫外听得见竹铁剑相击闷闷的铛铛声,连着半月,司空烬一直都没有出门,她一直拉着扶晴一起练习。
这可苦了扶晴,自己已经已经习惯在这里做个医者,练剑时的那股劲头早都没有了,可司空烬这小孩怎么那么有精力,让自己有了明明砍倒在地无数次,砍废了不下百只竹剑,可还是会颤着双手默默翻出一只新竹剑,一步一步走过来,摆开迎敌的招式,跟她喘着粗气说:“再来。”明明,自己的肌肉已经因为过分调用而疲惫不堪,小腿发抖,肩膀都抬不起来,被汗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自顾抓一把就行,那双握剑的手缠着布条却还在不停地渗血,双手在半个月之内,就磨出了好多的水泡,磨破以后顾不上新肉没长出来就草草包扎一下继续练,后来长的茧子都磨掉了好几层,她常常接不住自己的剑招,被掀翻在地,一张小脸蹭得满是血痕,身上摔得是青一块黑一块。
看着司空烬的脸扶晴突然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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