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眼睛都在司空烬身上,扶晴叫人打了水来,细细擦拭她的手臂上的血迹,司空礼皱着眉坐在凳子上,担心地把自己的的手上的一块伤疤撕了下来都没有察觉,说实话,这件事,是他向赤山王保证绝对安,现在,自己妹妹却昏迷不醒。
赤山王一言不发,坐在床头握着司空烬的手一言不发。
突然有人来报,说宫中的灵剑阁发出了异响。司空礼赤山王扶晴都紧张得转过头。
“灵剑阁?”
来报的人说:“一直守着阁子的孙伯刚刚听见里边有人在说话,孙伯起初不信,还仔仔细细听了,确实有人声。”
扶晴看到赤山王的手都在颤抖。
“尊上,您先去,这里有我呢,烬儿不会出什么事的。”
赤山王摩挲着司空烬的的手,舍不得离开。司空礼也说道:“尊上,我愿替你前去,将功抵过。”
赤山王狠狠瞪了他一眼,言下之意也是很明显了,‘你小子现在倒是想跑?没门。等我回来收拾你!’
“你在这里守着烬儿,一步都不许离开。我去去就来。”赤山王担心地看了一眼司空烬,还是离开了,灵剑阁有了异动,这对赤山都是极为危险的事,他们不知道,自己可知道,灵剑阁里那把剑,是一把有剑灵的剑,自从自己亲手拿到那把剑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他匆匆跑去灵剑阁,孙伯在门口等他。
“这是怎么回事?”
“尊上,我听见他,他说话了!”孙伯十分惊恐。
“他说什么?”
“他说‘去把你们赤山王喊来。’就不再说话。”
赤山王不懂这个宁愿数十年都自己待在冷清的灵剑阁都不愿和自己说一句话的奇怪剑灵。怎么突然就愿意出来了。
他屏退了旁人,吩咐人看好门,就抬脚进去,他看着空旷的大殿,和最上面的剑架上那柄漆黑老旧的剑。
“你……愿意出来了?”赤山王试探着问道。
“吾愿不愿,需要和你说?”一个苍老淡泊的声音响起。
“呃……那您是……”
“哼,若非刚刚让吾发现了有趣的事,吾才不愿见你。”
“敢问前辈是何事?”赤山王头上冷汗直流,真是个奇怪的老头。
那老头的声音凉飕飕地飘过来:“别以为吾不知道你心里在嘀咕什么。”
“没,没有的事。”赤山王后背一凉。
“吾不想和你说些没用的,你只要告诉我刚刚打架的人是谁即可。”那声音有些不耐烦。
“是……我女儿和一个弟子。”赤山王怕他伤害烬儿,自己还能以这层关系拒绝。
“你女儿?哼,你赤山王何时有家室,何时有一个能和人打架这么厉害的女儿?”那声音嗤笑一声。
没等赤山王解释,那声音又说,“她现在在哪里?带来给吾看。”
“她受伤太重,昏迷了过去。”
“哼,她天生与你们不同你们怎么会如此脆弱?”
“前辈何出此言?”赤山王似乎听到了重要的事。
“哼,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将那姑娘带来吾这里就行。”
“你想干什么?你若是想伤害她,我必定饶不了你!”赤山王紧张道。
“哼若是吾真想伤她,就凭你?再去练个百八十年再说这话吧。吾已经说完,你走吧。”说完那声音就再也没出现过。
赤山王皱着眉,不懂这剑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鉴于再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他也就出来了。
吩咐孙伯继续守着,不必在意,他去看了今天参与比试的那群受伤弟子。
晚上司空烬就醒了,一看身边居然没人,她就想撑着坐起来,结果却因为双手无力而摔了回去,扶晴和司空礼听见声响立马冲进来了,看着司空烬已经半身悬在了床边,忙赶过来扶起她。
司空烬看着缠得密密麻麻的双手,不禁有些发愁:“这样严重,我何时才能回去训练?”
扶晴无奈:“傻丫头,你就不能趁着这机会,消停消停?”
“那程寅海如何了?我原本并没有和他拼的到那种程度的想法的,只是他的话让我心里无法平静,尤其对我父母的亵渎,我无法忍受,他不懂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当时我只想赌上了一切,打败他。告诉他,这么做后果。”司空烬握紧的拳头渗出了丝丝嫣红。
扶晴看到紧张地扳开她的手:“我们都知道的,傻丫头,程寅海已经输了,你赢了。求你现在注意一下你的身体行不?别再作整自己了!伤口裂开了我的小祖宗。”
司空礼窝在一边不敢说话。
“哥,完了你帮我恢复训练吧。”司空烬发现自己再没受什么伤。
司空礼一脸痛苦:“我的小祖宗,你能消停点不?”就因为你那赌约,我又差点被尊上揍,我寻思着,这赌约是你和程寅海的事,你说没事的,怎么我最后得给你背锅?
“没事,嗯,就明天吧,明天咱们就继续吧。”司空烬根本没听进去。
正说着,门外说有人来找司空烬,司空烬奇怪,谁来还要通报,便让进来。来人原来是程寅海,他一脸难为情,和一众弟子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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