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锡纯的方子。当初你母亲产后虚证…,说来惭愧那时候学艺不精,病症记不清楚了,大概就是久虚羸弱,呼吸上下不接,用大剂量怀山药、山茱萸浓煎汤每日不限时频饮。你父亲也是信念执着,认认真真按照我说的十多天病就好转大多半,随后就是四物、四君子汤随证加减调理。那时候我也就会这几个方子。”陈清浅说完略显尴尬拍了拍自己的光头。
“就这两个药?”薛邈不可思议的问道,眼睛还是被陈清浅的光头吸引住。
“嗯…”
“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什么道理,收敛元气…”
……
薛邈从陈清浅那里出来,一路沉默。听薛国庆说过,陈清浅祖上是本地很有名的中医世家,不过中间因为历史原因并没有被继承下来,他其实后来是自学成才。
薛邈说不出什么感觉,如果按照病人多寡来判断一个中医大夫水平,陈清浅自然不合格,还不如她们主任一上午的门诊量。但今天下午他对自己说过的每句话对她触动太多。就像渴望已久的东西,不经意被触碰到了,看不清楚却被牵系住了,让她不忍放弃一定要顺着这种感觉找到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