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如槿言带着白皓来到了这些人的面前,并且她还对着其中一个身体削瘦的大叔说道:“周叔,师傅他老人家呢,怎么没看见他人啊?”
这大叔并没有回答如槿言的问题,而是冷眼看着白皓道:“白皓,还认识我吗?”
白皓恭敬的答道:“白皓当然记得周牧叔叔,许多年不见了,周叔的身体还好吗?”
“哼,我身体好得很呢,你现在就可以试试看!”
说完这名叫周牧的中年人直接一脚踹向了白皓,白皓一个猝不及防,直接就被他踢出数丈之外,白皓躺在地上,随后一大口鲜血便猛地吐了出来,并且还伴随着阵阵咳嗽。
如槿言见周牧二话不说就伤了白皓,于是急忙对周牧道:“周叔,您为什么要伤师哥?”
如槿言说完便转身回去将白皓扶了起来,而周牧见她居然这么傻,对白皓这么体贴,于是一脸怒不可遏的指着她道:“言儿,你放开这个畜牲!离他远点!”
如槿言则帮白皓解释道:“周叔,其实你们都错怪他了,他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师姐下葬的时候他之所以没去,那是因为他病了。”
周牧闻言直接快步跑向白皓,如槿言见他冲过来了,于是连忙上前阻止,可周牧却一把推开了她,然后对着并无还手之意的白皓重重的打了一拳。白皓瞬间就往后倒去,而周牧却还是不依不饶,又对着白皓的胸口打了四拳,当他要打第五拳的时候,如槿言再次拦住了他,而白皓也倒在了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只见如槿言跪在地上,抱着周牧的腿哭着道:“周叔,求求您了,别再打师哥了,再打下去他会死的,我要见师傅,我要见师傅!”
周牧见如槿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于是便心疼了起来,但还是不解的斥责她道:“言儿,你为什么要为这畜牲求情,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师傅可是让你杀了他的,不是吗!”
“周叔叔,你们都误会他了,真的。”
周牧见如槿言还在死缠着自己,于是便索性一脚踢开了她,再次直奔躺在地上的白皓。
如槿言见周牧这次是要下死手了,眼看是拦不住他了,竟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她一边哭着,一边大喊着,“师傅!求求您出来吧,白皓要被周叔打死了。”
就当周牧来到白皓跟前,刚要抬起脚踹他的时候,突然,一道深沉厚重的声音从不远处中间的屋子里传了出来,“老周,停手吧。”
周牧闻声便停了下来,但他的身体却微微颤抖了起来,似乎心里在挣扎着。
此时在场的众人都朝正中的屋子看去,只见一个已有了许多白发的中年男人从漆黑的屋子里慢慢走了出来,他似乎是刚刚哭过,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泪痕。
周牧见这人出来了,于是立刻流着泪水对他哭诉道:“大哥,你怎么能心软了?你先是让言儿去杀这畜牲,然后又让我再准备去杀他,现在却让我停手?”
“梦竹是我一手带大的,可小皓也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打也打够了,放他走吧。”这中年男人心痛的说道。
周牧这时突然哽咽了起来,他发疯似的对这人喊道:“如剑清!你不心疼梦竹,我心疼!梦竹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白皓那畜牲背弃了当初在我们面前立下的誓言!他罪该万死!”
周牧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白皓便坚定的喊道:“我没有背弃当初的誓言,我从来就没有过。”
说着白皓便艰难的站了起来,随后又接着道:“周叔,若是只有我死了才能赎罪的话,我心甘情愿赴死。”
就当周牧听后想上去杀了白皓一了百了之时,一旁的如槿言见状便哭着喊道:“大家真的误会师哥了,因为师姐的死,他就病倒了,之后师姐在下葬的时候,他恰巧还在昏迷之中,整整两天两夜,到今天才醒。”
“放屁,一个大男人说病就病了?简直可笑!”周牧怒道。
“真的,之前在我动手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了,他是真的病了,而且之后他在知道我想杀他的时候,便不再反抗了,他要真是个懦夫,怎么会不怕死!”
如槿言的这一番话,周牧不仅不相信,甚至还反驳道:“这不过是他内疚罢了,周叔可不是老糊涂,这畜牲就是不生病也绝不是你的对手,他见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做回好人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早在我在刺杀他之前,他就独自一人来到了坟山,并在师姐的墓前立要了要报仇的誓言了,我躲在暗处都听的清清楚楚。”
周牧听后顿时哑口无言了,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误会白皓了,于是他又心疼的转头看向白皓,看着被自己打成重伤的白皓,他顿时就哭着道:“皓儿,叔叔对不起你,叔叔就是太想念竹儿了,所以……才会这样对你,你不会怪叔叔吧?”
白皓此时被如槿言搀扶着,一边咳着血,一边道:“周叔,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的,你们想什么时候取走就什么时候取走,我白皓绝无怨言,又怎么会责怪呢。”
周牧听后已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而如剑清举这时走到白皓的面前,他声音颤抖的对白皓道:“孩子,你和梦竹从军这么多年了,也就回来过一次,可师傅万万没想到,这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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