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尘已经看着谢沧把这天河剑完耍了一遍,心中默默记下其中奥妙的招式,并加入了自己的感悟。
不知道为什么,秦尘现在非常珍惜每一次和对手交战的机会,因为每次战斗都能给他在剑道上更深的感悟,甚至于直接领悟对手的剑招。
秦尘现在也不防守了,而是和谢沧对起招来,突破至真灵境中期的他,已经能召唤出二十柄灵剑,秦尘更是能与这些灵剑心意相通,随意所至,天河剑密而不透的攻势也拿他没有办法。
广场上的弟子见秦尘居然能召唤出灵剑与谢沧搏斗,都瞪大了眼睛,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以他们的修为,把手中一柄宝剑操纵好就算不错了,更别说同时操纵二十柄灵剑。
瞿辉也看向严不屈,眼中充满询问的神色。
严不屈回给他一个不知情的眼神,事实上他也不知道秦尘这召唤灵剑的武技从哪里学来的。
天河剑原是内门的武技,由瞿辉带到外门,又传给了爱徒谢沧。
原本严不屈早在数月前去后山的时候就想传给秦尘一门灵阶武技,但是乔峰提到秦尘只是淬体境界,应该循序渐进,先修行黄阶的武技为好。
广场上此时剑刃交击声清越可闻,不知不觉二人已经打斗了半个时辰,而打斗越久,瞿辉脸上的表情也越难看。
在瞿辉心里,徒弟谢沧无疑是外门的天骄,两个月后铁定会通过大比进入内门继续修行的,前途一片光明,而秦尘是个什么东西,以前在外门从未听说,只知道数月前不知怎的杀了林家兄弟,这才传进他的耳中。
林家兄弟死后,瞿辉打听过,秦尘来外门多年,天资愚钝,一直停留在淬体境,根本不值一提,后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这严不屈貌似对着秦尘很上心,动用外门资源大力培养,这才招致他的不满。
这时候场上的较量已经异常激烈,虽然严不屈曾说过点到即止,但谢沧出手狠辣无情,招招攻取秦尘要害,脸上杀意毕现。
场上的弟子都在心底骂谢沧不顾同门情义,出手不留余地。
有其徒必有其师,瞿辉也是心胸狭隘之辈,此时甚至也希望谢沧能当场将秦尘击杀,即使严不屈追责起来,也拿他们师徒没有办法。
谢沧已经将天河剑耍到第二遍,依然拿秦尘没有办法,秦尘多次死里逃生,无论身法还是临战策略都远胜谢沧。
谢沧已经杀红了眼,只想不择手段的打败秦尘,先前还有所顾忌,现在出招越加阴险毒辣,连场上的几位外门长老也都纷纷皱眉。
秦尘面对毫不留情的谢沧,心底也已经很不耐烦,正想催动红色气流直接一招轰杀谢沧,突然后背一凉,心中隐隐不安,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血腥味。
这种感觉非常熟悉,让秦尘想起之前在飞船上和面具人的一战,推测谢沧此时已经拿出的杀招,顿时提高了警惕。
谢沧挥舞起漫天的血色剑芒,天空中忽然灰暗了不少,广场上的外门弟子此时都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头晕目眩,脚下站立不稳。
“瞿长老,这是什么剑法,看起来邪门的狠呐!”严不屈脸色转冷对着瞿辉说道,言语中满是质问的语气。
“这……老夫从未教过他这剑法,不知他是从哪里学来的,我们不妨再看看。”瞿辉面对质问,自知理亏,腆着老脸道。
“哼,再看下去,我看秦尘快要小命不保!”乔峰不客气的道,同时紧盯谢沧的动向,做好准备,随时解救秦尘。
事实上谢沧这一招的确是瞿辉教他的,但当时瞿辉也只教了他一招,并嘱咐这一招名为邪剑,克制天下灵剑,威力巨大,但对使用者反噬也很强,不到逼不得已,绝不准使用。
瞿辉没想到谢沧今天杀红了眼,直接将这一招邪剑使了出来,心底暗骂了谢沧愚蠢,同时又希望这一招奏效,杀了秦尘这个对手一了百了。
面对漫天血光,秦尘想也没想,就直接使出了那一招,乾坤烈阳剑。
接下来,场上众人的表情就更加精彩了,他们看见秦尘挽起一片片剑光,身上散发出万丈光芒,与谢沧的血光相抗,一眨眼的功夫便将后者的血光击溃。
与此同时,谢沧瞪大双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口中喷出鲜血,往后栽倒在地。
“这一招……不……不可能的!”瞿辉见谢沧倒地,回味着秦尘刚才的那一招乾坤烈阳剑,目光呆滞,口中喃喃道,良久,将手中的铁杖猛的一顿,慢慢转身离开了广场。
“哼,自作自受!”乔峰看着瞿辉远去的背影,解气的说道,同时心中也涌起疑问,秦尘究竟何时学的这一身犀利剑法。
“烈阳剑,居然蒙对了,果然如那位所说,专破天下至阴至邪的剑法。”秦尘收起宝剑,自言自语道。
此时广场上的弟子纷纷低头议论起来,看向秦尘的目光充满敬畏和讨好,大家都开始佩服秦尘的犀利剑法,同时心里对那个心狠手辣的谢沧感到不屑。
几位长老此时也都暗暗吃惊,既感叹秦尘的天赋修为,又佩服于严不屈的慧眼识才。
严不屈也微微动容,走上前去朝秦尘问道:“你没有受伤吧。”
“多谢门主关心,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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