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爷俩低头的同款样子,村子里的人也不禁笑了起来,太祖见状不禁放下拐杖,连忙把范沐扶起来。
一脸关怀的对着范沐说道:“沐娃子,我听的收音机里面说你打仗受伤了,伤哪里了,没事吧!”
“没事!太爷,就是忙晕了头,没有新闻上说的那么夸张!”范沐连忙扶着老太爷,出声解释着说道。
老太爷闻声松了一口气,对着范沐说道:“你这在北平打了这一场胜仗,可给咱们范家的列祖列宗长脸了,别管你爹他个种地懂个什么,国家!没有国的话,哪里还有家啊!
区区一群倭寇都敢侵犯我中华,我要是在年轻个几十岁,也跟着你去打鬼子了。”
范沐心中一阵无奈苦笑,老太爷这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无奈的笑着。
…………
回到村子两天,范沐挨家挨户拜访了一遍,尤其是有几家挂着白绫的。
那是牺牲在马驹桥阻击战中的将士,曾几何时,这几个家伙还跟着自己开着玩笑吹牛打屁,可现在却已经阴阳两隔!
范沐这次回来也是把几人的骨灰送回来,落叶归根,范沐让人把所有牺牲的将士的骨灰连同抚恤金送到他们家人手里。
可这几个人只能他送回来,因为是他把人从村子里带出去,应该由再把人送回来,哪怕只剩下骨灰。
这几人的牌位被老太祖要求放在宗族祠堂里供起来,连祭祀的仪式都放到了祠堂。
看着那一张张黑白照片,范沐眼睛都红了,泪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范沐对着自己的几个叔伯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满是愧疚的说道:“叔,俺对不起你们,没能把梁子几个带回来!”
四周的族亲们也不禁有些泪目,从小看到大的娃说没就没了,换做是谁谁能不心疼!
“么事!沐娃子,叔们不怨恨恁,叔爷跟俺们说了,牺牲的将士们有六七千人,梁子他们知识六七千里的几个,他们都是为了保卫国家才牺牲!
他们几个都是好样的!没给咱们范家的老祖宗丢人,咱们范家没有孬种!”
长青叔眼睛通红的看着范沐,眼眶泪水滚动着,用力的握着范沐手腕,拍了拍范沐的肩膀,满是悲痛的说道。
“嗯!”
范沐重重的点头出声应道。
整个村子带着悲痛的气息,所有范家人都披麻戴孝的在祠堂进行祭拜,连忙村上的那十几家外姓人,也过来祭拜。
按照规定的话,外姓人是不可以进范家祠堂的,可是老太爷说了:只要是过来祭拜抗日英雄的,不管是本家人,还是外姓人都可以进范家祠堂来祭拜。
…………
在梁子他们几个下葬的最后一天,铁娃几个人还有整个五十六师的范家人赶了过来,为梁子他们抬棺下葬!
这是过来送他们战友,也是他们兄弟的最后一程,范沐和铁娃几个人抬棺,其他人一路上鸣枪不断。
梁子他们几个被葬在了祖坟,这只是那将近七千人中的几个,向着几千个家庭因此陷入悲痛欲绝之中,不禁心如刀绞,眼眶里满是泪水滚滚,忍不住掉落下来。
这一天!
不止范家,山里的的其他村子或者山寨里,传来一阵阵唢呐的声音,这声音传遍了整个豫北太行山。
——————
过了两三天!
范沐孤身一人来到了一座破旧的道观,敲响道观的门,不一会一个年轻的道士打开门,看着一身戎装的范沐,不禁心头升起一阵阵疑惑,出声问道:“这位施主,您是路过借宿吗?”
“我找人!”
范沐轻笑一声,看着眉目清秀的道人,不禁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道人不禁眉头一紧,看着范沐打量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出声说道。
“在下:灵溪。
道观里仅有贫道一人,不知施主找我有何贵干?”
“清泉道人去世了?”范沐忍不住惊呼一声,出声问道。
灵溪道人闻声不禁一阵惊疑的看着范沐,出声问道:“尊下与家师有旧?”
“沈浩!连我你都不认识了?”范沐没好气对着灵溪道人出声说道。
灵溪道人身子一僵,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范沐,沈浩是自己的凡俗姓名,知晓的人没有几个,除下师尊和李阿娘,难道?
“是我!范沐。”
看着灵溪道人一脸惊疑的神色,范沐没好气对着沈浩出声说道。
顿时!
灵溪道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激动的抱住范沐出声说道:“小沐,你怎么来了?李阿娘身体还好吗?”
“我娘前些年感染了恶疾去世了,我前些日子听我爹说清泉道人,拖一个猎户给我家捎来一封信,上面写着让我跟着猎户进山找你。
清泉道人怎么就突然去世了?”
灵溪道人整个有些郁郁寡欢,接连两个至亲之人离世,整个人有生出厌世的情绪了,沉默了许久出声说道:“李阿娘,去世你为何不与我说!”
话语间带着质问,气愤的语气。
“这十万太行山,你师傅带着你随便找个山沟沟钻了进去,我去哪找你!
要不是你师傅托人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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