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一样,就给你那1米71花钱最大方!”
文杰不理他了,自顾感叹道:“唉,细上最遥远的距离呀,就细里有苹果八代,偶有八袋苹果!”
除了曲南休之外,其他人乐了。
一直没发话的曲南休忽然开口:“不遥远。你们谁要?两千转了。”
“什么什么?”杜天元蹦起来,伸出两根手指,“两千!哥们,你疯了吗?别说爱疯8世面上还没有呐,就算刚出来,怎么也得卖个七八千啊!”
曲南休说:“都是兄弟,算那么清楚干嘛?反正也是白来的。”
文杰:“卖了干什磨?里自己留着用多好?辣出去多有面子!”
“对我这种穷光蛋来说,面子有什么用?还不如面条实用呢!”曲南休自嘲道,“我哪儿配用这样的手机?”
“小曲儿,这叫什么话?你怎么就不配了?”
程六朝知道,以曲南休的为人,要不是这个月手头特别紧张,他很可能会豪爽地往桌上一放说,“谁要谁拿去!”这个出身贫寒的兄弟,胸中却装着许多富二代富三代都没有的慷慨豪情。
杜天元犹犹豫豫:“那,要不下午我问问艾艾,看她让不让我买。”
文杰:“为什磨要等下午?”
“她中午要睡美容觉,不敢打搅她。”
文杰露出不屑的神情:“这么一点点细情,还要问吕盆友。”
杜天元火了:“哎文杰,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啊!你别在我这充硬汉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妻管严,被你女朋友吃得死死的,神马都听人家的!”
文杰这回被戳中痛点,弱弱地说:“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程六朝从小跟妈耳濡目染惯了,抓商机那是一抓一个准儿,趁他们正拌嘴,飞快地从钱包里精准地捏出一把钞票,不多不少刚好二十张毛爷爷:“小曲儿,我要了,转给我吧!”
杜天元愤愤不平:“好你个老程,抢人家生意!”
文杰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对杜天元说:“里看细不细啦,机会总细给有准备的人。”
曲南休先递过去爱疯8,再接过钱:“谢了,兄弟。”
程六朝说:“明明是我占便宜占大发了,该我谢你才对。”
曲南休轻捶了他一拳,笑道:“什么便宜不便宜的!”
转眼,李汤霓的生日快到了。
虽然她说了无须带礼物,曲南休也不是那种好面子的人,但既然答应赴生日趴,空手总归是不礼貌。更何况他已经用爱疯8,换来了买礼物的钞票。
虽然他们并非真正的情侣,但一届弱女子,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开表示喜欢自己,这份勇气令曲南休暗暗感动,大概会记她一辈子吧。
很多人买小礼物喜欢上X宝,方便又实惠,还能买到罕见的东西。但曲南休不知是落伍还是固执,反正从来不网购,也不懂现在的女生都喜欢什么。
以前送棱花的,都是些动手和花心思的小玩意儿,比如木头刻的口哨啦,画了风景的石头啦,甚至树杈做的弹弓啦(那时候可真不开窍啊)......
有一次他花了三天,在一块心形的石头上,精心绘制了两个牵手的小人儿,但到了也没勇气送给棱花,干脆装在盒子里,埋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想等将来事业有成了再挖出来。现在看来,也没有挖的必要了。
曲南休罕见地出现在商场里。
他以为自己不喜欢这乱哄哄的气氛,可是三三两两结伴的人们,脸上那喜洋洋的表情加上白噪音,竟出乎意料地让他格外有安感。
他还以为,自己是个享受孤独的人呢。
珠光宝气晃人眼的首饰、各种女装、女鞋,都不适合由他送给李汤霓。
在某橱窗外,他相中了一只皮包,觉得很适合李汤霓的气质,也不知道是啥牌子,琢磨着身上带的钱肯定够了吧。
“先生,要选点什么?”
“先生,是买给女朋友吗?”
“先生,这边是我们刚刚推出的新品。”
“先生......”
外面人流如织,可宽敞气派的店面里,却只有他一位顾客。
三位促销小姐将好不容易闯进来的“猎物”围住,“先生”长“先生”短地喊个不停。过分的热情令他有些不安。
曲南休努力摆正自己的位子:“别叫我先生,我只是个学生,随便看看而已。”
三位促销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异口同声回答:“您哪是学生啊,您是上帝!”
“呃......我们学校是离上地(北京地名)不远......”曲南休硬着头皮指着橱窗里相中的包问,“麻烦拿这个看一下。”
捧在手里比挂在那里更漂亮,质量也好。可是,怎么没有价格标签?
曲南休里里外外查找的时候,三位阅人无数的促销小姐,也在悄悄地观察他,从头到脚。
“应该真是个穷学生,而且还是没见过世面、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学生。一会儿报价格,说不定吓死他”——她们目光淡漠地欣赏着他的寒酸,完忘记了自己也只是替人打工的,只不过工作服比较光鲜而已。
这种轻视,曲南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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